不一定天天见面才算朋友,不一定肝胆相照才算知己。——题记
人人都有无聊的时候,我也不例外。
实在是闲的太厉害,竟把自己做的陶罐拍了图片发在了空间里。
可就陶艺而言,我连入门都算不上,只是瞎搓了一个:瓶口大的可以把一个篮球扔进去,瓶颈却小得连一只笔也塞不进去,瓶身表面上向外猛鼓,实际里面却是实心,微生物也别想在上面钻出一个孔。瓶子立起来还好,但若让它躺下,底部的爪子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我呢?却偏偏是把底部拍了个特写,还傻乎乎地加上一句备注:“我啃的。”
但升入初中以来,曾经的好朋友们一个个都去了别的学校,在一个学校的虽有几个,却又不在一个班里,于是曾经的好友便个个走远,我并不期盼谁能为我这备注笑一笑。
一个月后,又是闲的无聊。打开那个发过的图片,自己却先乐了,哈哈地拍着大腿。这时,图片下面的一行小字引起了我的注意,申裔天:你仿佛在逗我笑。
申裔天……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名言?我看看时间2015—8—22,啊!今天上午刚发的,旋即回复了一条:你谁啊?
“滴滴滴…”回复来了:“啊?你又逗我吗?我们可是已经结拜了。”这时我才想起来了,是他。
从他四年级转学过来的第二天,我们便成了好朋友,原因很简单,我认为他的“裔”字难写,很好奇;他认为我的姓氏很怪,太复杂。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上天也很眷顾我们,五年级分班时仍在同一个班。这份友谊一直持续到了六年级,直到升入初中。
要说结拜,还要回到五年级的一个下午。那天他神神秘秘的抓着我来到学校的四楼——那个传言闹鬼的地方。小心翼翼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打火机和一截香,压低了嗓音说:“你看咱俩关系这么好,不如结为兄弟?怎么样?”我有点害怕,因为这里毕竟闹过鬼,一二年级的小朋友一到第三节课间,便窝在教室里,连厕所也不敢上。他有些神秘地俯在我的耳边,悄悄说:“我去算命那儿问了,鬼神不敢对结义兄弟下手,这样不是挺好?!”我当时也确实有些迷信,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然后,我便看着他点着了香,在难闻的香味中,对着夕阳庄重的发了誓。从那以后我还真的不再怕了,坦然地从小朋友们惊奇的目光里走过。
想到这儿,我便回复了一下:“当然记得,开个玩笑而已。”又问,“最近学习咋样?”“还可以吧,不过我们一个月后才能再聊了。”“Why?”
“我跟同学比谁最2,于是我只在每月的22日玩电脑。”这家伙,一点儿都没改啊!
“我们还是朋友吧!”我小心翼翼的问。“当然是。”他大方的回复。
晚上,我再次打开那些发过的图片,惊奇的发现下面又多了几条评论,都是老朋友发的,“老樊你好6。”“你依旧那么逗。”……
原来真正的友谊不是长久的分别可以摧毁的,既使藕断,丝仍连。就如同一块磁铁,即便碎成两块,却仍会南北相吸,合并一起。不过是样子变了而已。
我小心翼翼给他们发了答复,才躺下睡觉。在梦中我仿佛看见他们专注的盯着我发的回复,傻傻的笑着……
他们手中握着的不只是手机,还是一份永不破碎的友谊,他们,只需安然握住,便可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