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抱住我大呼小叫了一阵,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琴显的成熟而干练,我也为久别相逢兴奋不已。
琴的店里也挂这我想要的相同款式我想要的夹袄,我连价都没问就让琴给打了包。
“哪能赚朋友的钱,给个进价,就100块吧。”琴轻描淡写地说。
我脸上的快乐因惯性的作用一时无法收回,所以仍茫然的延续着。我艰难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皱皱的百元钞票,轻轻放在琴积落尘埃的柜台上。
我们彼此都没按响对方的电话。那件夹袄,我一直没敢穿,我担心它不能抵御这个冬天彻骨的霜寒。有时,友谊脆弱的只值1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