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铃声回响在耳边,放学的铃声总是这样的悦耳。
我随着人潮下了楼,宽大的红白色校服在冷锋面前显得格外单薄,冷风在宽松的袖管中松荡,透过衣服,渗透到皮肤下。我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起到寒风下手轻些。
各式各样的衣服从我身边经过,似乎在讥笑我的单薄,我无视各种眼神,开了学校。
漫无目的的走着,走过了春天,走过了夏天,走到了这个孤寂单调的秋天。
走到桥上,脚下是桥,桥下是河,河下又是什么?河,静静地流淌着,潺潺的水声,总让我出现一种幻觉,它一直流,一直流,留到我心脏的最深处,那块最干净,最柔软的地方。
俯看着时缓时急的河水,,我想象有一个人,他站在我未来的路上注视着我,也站在去时的路上目送着我。
“青春”是他的名字,她和邻家女孩仿佛是两块同极的磁体,他来了,她就走了。走的悄无声息,不留痕迹。
而这个邻家女孩似的她,就是我的童年。无忧无虑,纯净似水的童年一去不复返了。
此刻,我背上书包,沉重的压在我的双肩,但我不觉得累,因为我背负的是自己的梦想,是那个美丽的文学梦,怎么会感到累呢?
可是我却犹豫了,面对迎接走来的青春,我犹豫把他放在那儿,我惶恐的寻找,希望找到一个适合的地方,可是越徘徊,越是孤单,背上的梦想就越沉重。
我很害怕,害怕我的青春最终会无家可归,冻死在这个萧瑟的秋天,无人问津。
我跌跌撞撞的向东北偏北走,往一个叫“家”的方向走着。这时我看到这样的一幕: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与她同名的作家的书,兴奋得涨红了脸。
她不是别人,正是少年的我。曾几何时,我并不迷惘,并不感伤,只懂得向着梦想努力前进,超越自己。可是现在的我,却丢失了最初的执着。
“童年,就是把现在看重的东西看轻;而青春,就是把以前看轻的东西看重。”犹记的这是一位伟人的话。
一时间我豁然开朗,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受柏拉图指点迷津的青年。
是的,我找到了自己青春的归宿。要走出心中的牢笼,到阳光下汲取营养,头顶着泰山的苍穹,左手倒影,右手年华,以文字为巢,将青春安放。
在这个秋风凛冽的季节,在校服女孩青春栖息的地方——文学,挥洒着青春的浓墨重彩,钢笔将其轮廓细细描绘,郑重写下:青春,等待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