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四岁,在江门。与姥姥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很是快乐,很是悠闲。大概是十点多,他早早地就起了床,不用上学。天外的太阳抹上了淡黄,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暖与爱。"姥姥,我们可以走了吗"是啊,他怎么可能忘呢?那个陪伴他好几年买点心的老奶奶呢?她的馒头简直是香极了!总是在他脑海里想出这样一个画面:在一个世外桃源寂静的地方,有鸟在唱歌,有树在沙沙叫唤,溪水的流动随着鸟儿的叫声慢慢流淌。与他最爱的人,姥姥一起,,躺在一座那个老奶奶做的点心世界。呵,当时的他是多么幼稚,无暇的一个人。但老奶奶的点心却有一手。鲜白的馒头,裹起来里面松软,甜蜜的豆沙包,馒头的身体,很小。都快裹不住里面那棵炽热的心,热气慢慢得上来,让冷冷的心变的充实,芳香,好像已经拥有了整个温暖的世界啊!那年,他八岁,在中山。那是,刚去到中山,在杨仙逸上小学。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妈妈还没来,当他做完作业的时候,显得有点无奈,只好再去一趟厕所。上了楼梯,发现晚上的夕阳格外红,从远处,还不时散发出全民健身广场的音乐气息。再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他恍然间发现了一球白色的毛。在探头一看,竟然是一只猫,躲在绿叶的底下,周围散射着一些从绿叶钻进来的光。再仔细一看,那只大花猫的腹下有两只还睁眼的小猫,好像才刚刚出生。心里盘算着什么。望着这无人踩踏的走廊,他鼓起勇气,迈过了铁栅栏,想伸手一抓。但顷刻间,他忘掉了这个想法。全身乏力的猫妈妈,现在连抓小男孩的力量也没有了。在夕阳的照耀下,它那碧蓝的眼睛透着一种哀求,像再说:"求求你,求求你,你可以别拿走我的孩子吗?它们都是我的血肉,我的爱。"慢慢的,他跨出了这个小草坪,慢慢的,他回去了教室。只是那个眼神还依旧回荡在他脑海中。每当在此浮现出脑海的时候,他明白了,爱是可以融化一切的,即是一个眼神罢了。那年,他十一岁,在游学。"李二依,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你的QQ号码是多少?""你的微博号是多少?"他与在游学生活中的他互相了解的talk起来。""啊,老师去哪里了?"他想:完蛋了,我们这可是在伦敦地铁站啊!走丢了可了不得。在茫茫人群中,孤独的我们两个加快了步伐与节奏,也许,他们早就上了地铁与两个不跟好队伍的男孩远去。心里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害得李二依同学跟丢了队伍。警察来了,当他将情况说一遍的时候,两个都急了,急得当时话都说不清了。在人海茫茫的这时,他们感到了无助,他们感到了痛苦,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不再胆怯与外国人的交流,不再自卑于自己的口语,因为他能做的只是找到大部队,找到那个充溢着欢乐的大部队。"啊,老师来了!即便耽误了大家一小时,但可以赶上是最开心的了。那天,他们的经历可能写淡了,淡淡的,才是最香的。一个人,一个动物,一件事情等。他们都陪我长大,和我一起享受欢乐,痛苦;也和我一起成长。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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