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透了!这些可恶的不治之症,让人人心惶惶,还得我们整天光打疫苗,打,打,打,没病也打出毛病了!”看着学校发的打疫苗统计表,联想到没打过的疫苗又要打了,不禁很是心烦,我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要是……”话还没说完,“忽”地眼前一黑,穿过了时空隧道,来到了未来世界……
那时,艾滋病、乙肝、流脑等不治之症依然肆虐,而我已是一名医学家,与其他几位医学家组成了一个小组,任务是攻克这些不治之症。望着与日俱增的病发数据,尚未有任何办法的我们愁眉不展。忽然,我想起打疫苗来。疫苗虽然也可以使人体自身产生对病毒的抗体,但不容易产生,抵抗力也不行,所以打了疫苗也不能保证不得病。我又猛不丁地想到“克隆”这个词,不由得眼睛一亮,脑子里蹦出一个想法:克隆病毒抗体!
我的设想是这样的:先找出在人体内产生抗体,并且抵抗力很强的人,从人体中提取抗体,并进行科龙。许多种抗体克隆出来后,在各种抗体不会发生变化的情况下,将他们在掺杂在一起。这虽然不能完全攻克不治之症,但可以减少发病率,而且只需一次性植入,减少了要打许多针的痛苦,对一些不容易自身产生抗体的人产生抗体也有了保证,并使被植入这对病毒的抵抗力至少在90%以上。
这项研究十分艰巨,危险性也很大,在“摆弄”病毒时,弄不好我也会被感染。
穿好隔离服,我便开始了研究:先分解各种病毒的基因,研究他们对什么“害怕”,并试着寻找体内有这种基因的人,在尝试着从他(她)身上克隆出这种基因。成功了!然后我又对各种抗体进行了研究,努力使它对病毒的抵抗力增到最强,并试验它们如果汇合到一起,会发生什么反应,产生怎样的变异。都研究好了,接下来便要进行最艰难的一关:稍微改变一下基因,但要保留原有效果,还要保证它们在混合时不会发生变化。这一关也闯过了,制作完成了!
下面要进行第一期实验:在玻璃片上放置好抗体,然后再让玻璃片接触 各种病毒。通过显微镜,我看到病毒们都乖乖“投降”了。我那个高兴劲儿啊,一下子大叫着奔出了实验室。
接着还要进行第二期实验:将抗体混合植入志愿者体内,再让志愿者感染病毒。风险极大,谁都不能保证成功率达到百分之百。隔离一个多月后,志愿者不治而愈了。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开始了最后的克隆。
经试验,克隆后与克隆前的效果完全一样。啊,我成功了!
新闻发布会上,世界卫生组织新闻发言人激动地宣布:“不治之症攻克小组成员周教授通过对一些病毒抗体从人体内进行克隆,并进行研究混合,最后再进行克隆,已经基本攻克了这些不治之症,植入人体后可使人对病毒的抵抗力至少可达99%。它具备了方便、轻松、无风险的一次性植入特点。对不容易自身产生抗体的人,也可以抵抗住病毒!”“哗”,台下掌声一片……
“吆,你这是怎么了?别是气出毛病了吧?!”一个声音把我从遐想中拉回了现实,抬头一看,妈妈正冲我笑呢!我也笑了,不知是为那句话,还是为那个美好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