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与田野1000字

2024-05-15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麦浪

  金色的麦浪

  被风掀起的麦浪,一波一波,尽情欢唱。

  清晨的旭日喷薄于东海,将天地渲染成一片金黄,似是与金色的麦浪一争高下。麦浪虔诚地匍匐在地上,拂过一树树麦穗,献给挚爱的人满满一掌心的谷粒,含着欣喜与谦卑的微笑。它们是农民最忠诚的契约者。

  白巾

  汗水

  白巾拂去的汗水,在白巾上绽成一朵无色的花。

  落日的帷幕披挂在弯曲的脊背,教堂的钟声回响在田野的上空,当化为最后归去的鸟号,他们搁下将他们的一双手磨成坎坷的石子路的锄头,然后紧紧相扣十指,合上眼帘,诚挚地在心中祈祷,愿主圣安。当其他人可以抓起碗筷,尽情地挑拣并享受美味飘香的食物,他们的双手仍是选择继续挥锄。只有银辉洒就的田野会向他们道,伙计,晚安。他们是田野最合拍难舍的伙伴。

  欧洲中世纪的农民生活,仅从一幅幅艺术家引以为豪拍卖上亿的画布上能展露一角。多以灰黄的色调描绘那一望难到底的麦浪,以灰红描画人物的姿态。灰红的双手触摸大地,灰红的脸孔面朝灰黄的麦浪。他们是如此亲密,就连颜色也要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中国的田园情怀当属古代男耕女织时期最能体现,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短短四句便已将那时的田园生活描绘得淋漓尽致。田夫荷锄立,相见语依依,这样的情景就是一向追求安逸闲适的生活的诗人也不禁感慨:“即此羡闲意,怅然吟式微。”也无怪乎陶渊明宁愿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若能品出个中的滋味,也会不由吟道,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空旷的澳大利亚田野,茫茫无际的麦浪翻滚,置身于那样的画境,是怎样一种体验。就是冲破喉咙也无法表达内心的狂野,这便是另一种田园。在此耕作的农民,也许不是风吹而显,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是成群成片,也许是几里之内三两个。他们或尽情地纵一架机器在广袤的大地上撒野,或是低头弯腰间哼一曲回家,一身朴素的补丁棉衣,上面粘几粒淘气的小谷粒。

  约定好了,放学要带我去,去哪儿呢?去和爷爷奶奶一起到田里去。农家的孩子可以光着脚丫子闯到田沟里,湿滑夹着几粒小石子的田泥从脚趾缝间溢出,像在按摩挠痒。搬只小板凳坐到爷爷奶奶身边,手里擎着几株稻苗,咿呀咿呀地嘻笑,盯了老半天还是没瞅出这玩意儿到底与小草有啥区别呢。

  我们约定好了,下次一定来;我们约定好了,秋天再见;我们约定好了,我予你生命,伴你成长;我们约定好了,你拿你的果实,做这一切的最好回报。

  这是农民与田野之间的感情,一种深切而热烈,平淡又诚挚的感情。如老人对海的忠诚,海对老人的无声回应。这便是他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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