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和表弟奕奕去打水漂。我们走到池塘边,拾起池边的碎瓦片、碎石子,打起了水漂。
首先,我们比谁打的漂数多。奕奕先随手一扔。“砰”!水面溅起了高高的水花,并泛起了涟漪。该我了,我像掷飞镖一样把瓦片飞了出去。只听“啪、啪”两声,“两漂!”我高兴地说。奕奕也打了两漂。我又打了四个三漂,而奕奕只打了三次三漂。据说打得最好的人可以投十一漂呢! 然后,看谁打得远。我用掷垒球的方法,把石子扔到池塘对面的稻草上。表弟奕奕也扔了一颗石子,扔在了池塘对岸水里,由于我身高力大,这场比赛结果自然我赢了。
我偶尔投一颗石子,投到一群鸭子前面十米,那群鸭子立刻朝后奋力游去。奕奕把石子投在了鸭群后面五米处,打起一朵水花。鸭群立刻转向游了回来。“呵!真有趣!”我们高兴地玩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才回家。 之二:串门 吃过饭,我和表弟奕奕去串门。我结识了一位名叫戴超群的同龄人。我们聊了起来。我问:“你们下邾有什么新鲜事?”“跟我来。”他说。他带我们走到一座桥前,说:“这座桥叫新德桥,现已告别‘危桥’的历史了,政府拨了十多万修筑这座桥,你看,怎么样?”“嗯,真是既牢固又美观!”我和奕奕连连夸赞。他又带我们参观了闹市、大街…… 我感慨地想:这和我六岁时看到的下邾比,变化可真大啊!
下午,我和阿姨、诸奕翔(奕奕)去走田野。走呀走,先走了约一百米。走至一条较宽较高的大坝上,向前眺望,望见远处公路旁有一长条闪闪发光的东西。“是大棚种植。”我说。“不,”奕奕说,“是河。”阿姨同意我的观点。为了证实,我们决定走过去。我们说说笑笑,走到路的尽头,却被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不过那闪闪发亮的东西却肯定是大棚种植。“我对了!”我高兴地说。我们踏上了归途。
由于来的路总是绕远路,因此我们另辟蹊径。这路至小树林前好像没路了,但路一弯,绕过树林居然还有路,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 我们一走就是三千米。回到家,我问在下邾土生土长二十年的外婆:“从这里,能走到那条公路吗?”“当然不能,”外婆笑笑,“那里有一条叫‘黄塘河’的河。除非你再多走一千米。”哇!居然与我们的猜测一点不差。 我觉得这一天我过得不仅高兴,也很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