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的2:20,我发现自己一度认为难过的日子很单纯。
单纯,所以平凡。
我总是很恍惚的将世界矛盾化,再质疑自己的存在后肯定或否定。看着窗外纯洁而诡异的天,知道当它被污染时,自己会笑到泪流。
有时望着天花板,遍联想这当这个房间第一次漆上白漆时,或许曾经有个面目沧桑的人因绝望而结束自己。尽管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但还是会突然忍不住回头,感到一阵漆黑的眸带着我还未认知的情感凝睥自己。
白,纯。
我一直从某个不知的时间后开始坚信着,却在四的笔下看见了绝望与破碎。
绝望之后破碎,还是破碎之后绝望。
那都是我所无法怜悯的。
我还来不及看清自己,就扔掉了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