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老城印象记1700字

2024-06-27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七月,扑面的热气把我卷到南疆,走进喀什。  
  喀什的全名叫喀什噶尔,是新疆南部帕米尔山脚下一座具有2000多年历史的古城,是古丝绸之路南北中三路的交汇处。几十个世纪过去了,岁月无情地侵蚀,险恶的“自然豺狼”张开血盆大口,将楼兰城吞噬,令塔里木河改道,让罗布泊干涸。在天灾战祸中,塔克拉玛干西边的这座小城不仅完好地保存下来,成为西域的标志,而且以祖国西域文化的“活化石”名扬海内外。  
  喀什噶尔老城在我眼里更像是个蒙着厚重面纱、羞涩又陌生姑娘,隐约闪现在我的面前。此次西行之前曾在脑海里把老城的模样勾勒过无数遍,到底还是一连串的问号。因为她带给我的太多太多,而我受她的影响也愈加浓重,总觉得那是个极具神秘色彩的地方。而今,将要与她面对面地接触,所有的疑惑都将在瞬间有了答复。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踏进老城的门槛儿,就觉得自己步入了另一个世界:除了蓝色的天空,一切都被土色淹没了。难道这里的人们是为了表示对土地的敬意吗?还是想拉近天地之间的距离,好仰望天上的神灵呢?到底还是历经千年沧桑的老城!  
  喀什噶尔的居民以维吾尔族为主,这里的民居也自然是维吾尔风格的建筑。大都是些平顶土屋,墙壁低矮厚实,是用麦草泥巴垒砌而成,冬暖夏凉,墙壁上到处都是岁月留下的深深印记。轻轻抚摸那粗糙的墙面,好像它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既见证了老城的辉煌,又目睹了老城的变更,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它,它定能详详细细地给你讲个明白。  
  来到一户人家门前,打算拜访里面的主人。轻轻叩响木门,才发现它已经破旧不堪了。两块木板很不和谐地凑在一块儿,黑色的油漆早已剥落,门环还“健在”,好似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连开门时的“吱呀”声也带着几分嘶哑和莫名的凄凉。来到院子里,看见不远处的石凳上坐着两位维吾尔族老妪,一边择菜一边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她们佝偻着身子,面部爬满了皱纹,双手青筋暴起,关节、血管清晰可见。两位都是孤寡老人,靠政府的救济金生活。她们居住的地方面积不大,小院也就十米见方,但干净整洁,房屋是双层环形小楼,可同时入住四户人家。小院的空地上有棵无花果树,细细瘦瘦的,叶子却有蒲扇大小,枝上挂了几个碗底儿大的果实,正值青涩时节,便悄声躲在绿叶背后。顺着楼梯来到上面,老人侍弄的花草整齐地摆放在走廊两边,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君子兰、铁树、白牡丹之类,但也争先恐后地开着各色的花,带给人的是一份朴素无华之美。这一番参观真让我体验到了喀什民居“外粗内秀”的内核。这个粗糙甚至有些丑陋的泥巴天地里,竟然藏着一个民族文化最有灵性的细胞。把文化艺术深埋于小院之中,不露声色,不事张扬,这是喀什民居的独特之风。  
  告别老人,又继续前行,沿着小路走了好一阵子,才发现小巷的小路上铺着两种不同的地砖——六角砖和长条砖。经当地人介绍,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迷路,也为了提醒外人,凡是走在六角砖的路上,就是可通往大路的“活路”;凡是走在铺有长条砖的小巷子里,就是死路一条。这一看似细微又重要的举动,无疑在游人心目中加重了对喀什噶尔老城的印象。  
  正当我们一行人兴趣盎然地走在六角形地砖铺就的路面上时,不远处走来一群维吾尔族小孩,大的不过七八岁,小的也就三四岁,有的吮着指头被哥哥姐姐牵着,正用好奇地目光打量着我们,待大家走近时,他们便整齐地站成一排,齐声说:“Hello!”大家一愣,随即有人打趣道:“这儿的小孩还跟国际接轨了啊!”“哈哈,我们也成外国人了。”大家笑成一团,也友好地跟他们招手说:“Hello!”我想,不仅是我们,还有许多国家领导人如江泽民、朱?基、温家宝等来到喀什噶尔老城时也曾得到这群孩子的欢迎吧,也都听到了他们齐声说的Hello吧!还有诗琳通公主、布什、杨振宁、李政道这些外国友人和外籍华人以及余秋雨、冯骥才、贾平凹、刘白羽、李谷一、蒋大为……这些文学界、艺术界的学者名流,也都曾得到这些孩子的友好礼遇吧。  
  几天来,我一直在思索,喀什噶尔她有什么魅力吸引着国内外众多游客远到而来?是她的风俗,她的历史,她的山水,她的人民,她的孩子……无一不让人们魂牵梦绕。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喀什定会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人们面前,成为一座国际商贸城,成为亚欧大陆桥的枢纽城,成为国际游览观光城,成为信息网络中心城。  
  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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