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教育儿女,孩子们还是孩子的时候,自然说不上高的远的,慢慢从近处小处下手便了,今天读了朱自清的《儿女》唤起了我的共鸣。
“ 我结婚那年,才十九岁,二十一岁,有了阿九;二十三岁,又有了阿菜,那是的他正像一匹野马,哪能容忍这些累赘、辔头、和缰绳?摆脱也是不行的,但不自觉地时时在摆脱着。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是苦了这两个孩子;真是难以宽宥的种种暴行呢!阿九才两岁半的样子、我门住在杭州的学校里。不知怎地,这孩子特别爱哭,有特别怕生人。一不见了母亲,或来了客,就哇哇地哭起来了,学校里住着许多人,我不能让他扰着他们,儿客人也总是常有的;我懊恼极了,有一回,特地骗出了妻,关了门,将他按在地下打了一顿。这件事,妻到现在说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忍;她说我的手太辣了,到底还是两岁半的孩子!我近年长想着那时的光景,也觉黯然。”
这段话朱自清写到孩子爱哭,我想起了我的孩子爱哭,尤其是夏天,在家属院里住着,中午时分,大家都想睡午觉,孩子就咳起来了,我也是没办法,只好自己不睡哄着她,有时候哄不好,影响到邻居们的休息,我自己觉得很难为情,人家也是有怨言却也就原谅了小孩子了,久而久之,不仅家属院里的人知道,我的孩子爱哭,就连整个学校里的人都知道孩子爱哭了,也是怕生人,越是对她热情的神人,她就只有哭起来的能耐,要是生人喜欢的了不得,想凑近她逗她玩儿,她便一点面子也不给就是哭哭哭了。
知道了孩子这样的毛病,我总是躲避生人。
我没有的是他写到的幸福家庭。
他说:“每天午饭和晚饭,就如两次潮水一般。先是孩子们你来他去地在厨房与饭间里查看,一面崔我或妻“开饭”的命令,急促繁碎的脚步,夹着笑和嚷,一阵阵袭来,直到命令发出为止。他们一递一个地跑着喊着,将命令传给厨房里的佣人;便立刻抢着回来搬凳子。于是这个说,“我坐这儿!”那个说,“大哥不让我!大哥却说,“小妹打我!”我给他们调节,说好话。但是他们有时候很固执,我有时候也不耐烦,这便用着斥责了,;斥责还不行,不由自主地,我的沉重的手掌便到他们身上了。于是哭的哭,坐的坐,局面才算完了。接着可又你要大碗,他要小碗,你说红筷子好,他说黑筷子好,这个要干饭,那个要稀饭,,要汤要茶,要鱼要肉,要豆腐,要萝卜。你说他菜多,他说你菜好,。妻是照理安慰着他们,但这显然是太迂缓了。我是个暴躁的人,怎么等得及?不用说,用老法子将他们立刻征服了;虽然有哭的,不久也就抹着泪捧起碗了。”
这段话说出了当时的处理孩子吵闹的方法。
伟人也是为了琐事而烦恼的,我们凡人也不必太纠结。
不管怎样,我们作为父母,都是为了孩子好,希望他们很好的发展,尤其是到了上学的年龄,丰子恺给华瞻的文章真是“蔼然仁者之言”,我也开始关心起来自来,夏丏尊也是觉得关心孩子是“”自然啰“”圣淘也常常为孩子操心:小学毕业了,到什么中学好呢?俞平伯说“总不希望比自己坏啰。”
孩子从一出生就成了父母的心事!也成了家庭的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