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就是小武――那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支梨花压海棠的――大物大武的――妹妹。哈哈!我想你不会很意外吧!现在人都不知道怎么的,是个人就是上面的那套话,我本来是不想用的,可惜我经不起哥哥的威逼利诱(是他硬要要求我把他写成那样的啊,我冤枉啊……),他硬要让我这么介绍自己,没办法啊。
快乐的神经镜头一
那天佳佳很惊讶的对我说:“柳树什么时候绿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我怎么都没发觉?”是的,操场上的柳树都绿的很亮了。我们相视一笑,立刻很难看的抱在一起,像“二鬼摔交”一样。我们都对自己努力的程度感到很欣慰。“我居然连树绿了都没发觉哎!”我们在那里扯着个破锣嗓子喊。可是马上,我就又很紧张了,因为想到马上就要6月了,现在都已经4月了耶。我一把想法说出来,我们又是四目对视,然后像有人在后面追似的飞奔回教室里――看书。哎……马上就要中考了,怎么还在外面看树,我们都已经没有资本看了,我们都知道……
恒说,6月,是个让人窒息的名词。我也那么认为。我最近老是在想,6月的事,我似乎记得我写过这样的句子“一个蝉还是一样聒噪的夏天,我们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快乐……”纵然我已经不记得我以前大多数的快乐了,可我是记得我上初三后的大多数苦的。
快乐的失算镜头二
上课音乐声响起,数学。老师(在这里我很想接受一下我们的数学老师。他是个无论是平方面积还是立方体积都是我2倍的人。曝料:我是47公斤哦!带着的那个眼境占了足足有脸一半的面积,眼镜后面是他那双小小的、有点灰的眼睛,大概是粉笔末的缘故吧!)在黑板上写什么,我不知道,也没看,因为眼镜度数越高了,原来的眼镜带上也是“一片茫然”,就纯粹不带了。班里的男生在后面吵吵的不知道在“切磋”什么。教学楼后面有很多杨树,我在靠窗的地方坐,一阵很强的风过后,就有很多的小东西吹进来,红色的,那应该是杨树上那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吧!文静用力把那些东西吹走,并强烈要求“二朝”把窗关上。我则慢慢把它们收起来,轻轻抖在地上。没想到我这一 “淑女”动作被她们看到。我只觉右后方30度有人在不怀好意的笑,说时迟那时快,操起一个草稿本看都没看就抡过去,只听“啊”的一声……我得意的回头一看,那本子竟在数学老师脚下,老师用他那“迷人”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们。他蹲下他那很结实的身体,把本子拣起来,放到我桌上,笑着说:“你还是厉害了呀!”(汗!),她们又在那里笑……
快乐的难堪镜头三
最近物理老师嗓子不舒服,不能说话,但还是依然到学校给我们上课,感动。很奇怪的,纪律比平时却要好很多。我很欣赏这种无声的教学。“俊欢,你帮我去讲课吧!到讲台上去,给他们讲一下这道题!”老师很小声的和我说。“我?”我瞪大那双无神的双眼。“恩!”老师肯定到。我顿时在心里数到了我知道的所有神仙的名字,可千万不要啊……结果,我还是像上刑场一样的,战战兢兢的上了讲台。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讲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想我是一直都这么过的,混混沌沌的。但一直这么快乐,或者说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