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夕阳西下,我对它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它比向往、喜爱更深成次,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其实黄昏在每个人眼里各是不同,有人认为它代表离别的不详,我却认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一次离别代表一次新的开始;有人认为它只是昙花一现、过眼云烟,我却认为黄昏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几乎每天都有;有人认为它代表一种衰败,我却认为如果没有黄昏这段衰败,就没有日出的欣喜!其实,它没有任何含义,是太阳公公送给人们最美好的礼物。
这天,我漫步在走廊上,抬起头。一缕缕阳光宛如轻纱一般倘祥于大地的怀抱中。消逝了正午的强烈,变得慈母般温柔。过了一会,太阳收起了一些光,剩下了几丝金黄的余辉,照耀着大地,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黄的轻纱,又像给万象万物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子。多麽的和媚宜人。
在余辉的照耀下,本来清澈透明的湖面,朦朦胧胧的有一层金黄。河面上波光粼粼,像遍洒无数鱼鳞,又像上面镶嵌着一块块金子。余辉透过河边的每一片树叶缝隙,向下射像一位天真调皮的小孩,打碎了金色的花瓶,把碎片七零八落地扔在树下。每一棵树下,都有枯黄的树叶,像漫地的黄蝶,给人一种“漫地黄叶伴残阳”的味道。不时有叶子散落下来,像湍急的雨 点,给人以美的享受。
余辉像一位画家把大自然脱胎换骨,用自己的调色板把大自然装扮得色彩彬纷。云也不例外,把颜色涂成了一些美丽动人的颜色,有:茄子紫、橘子黄``````余辉用自己的笔,把云画成了千姿百态:有像在展翅高飞的雄鹰、有的像深不可测的阶梯、有的像色彩缤纷的凤凰、有的像软绵绵的白棉花```````
回过头来看太阳。太阳已经躲进“棉被”里了,又慢慢地露出了小半边脸,像会发光的月亮;像一根熟透了的香蕉;像弯弯的小船。渐渐地,太阳慢慢向外移动,露出了半边脸,像大写字母D。后来,太阳完整地跑出来了,慢慢地,像是背着沉甸甸的东西,又像沉重的水泥袋,缓缓地往下坠落。不一会,就消失在天际。我呆呆地望着太阳刚消失的地方,千言万语华丽的词语,也表达不出对夕阳的眷恋。
诗人用很多笔墨写它。有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有毛主席的“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有李商隐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有``````我不赞成李商隐的这句诗,赞成刘禹锡的“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科日胜春朝。”
大千世界,万象皆下品,惟有黄昏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