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盛放,也就无所谓凋零。
每一天都会努力地去珍藏起来,可是忙碌的生活让我经常忘记了生命的存在。
经常一个人抱着厚厚的书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很安静地,在自己的轨迹上慢慢地走着每一步。
风吹起头发,凌乱的发丝向娇小的刺猬。抬起头,双眼在厚厚的镜片下显得有些黑漆,脚步一下一下地,没有声响,只给空气留下轻轻的呼吸。
固定的轨道,我们在命运的轮回中只是在同样的轨道上走着不同的路。
手指轻轻地在黑白琴键上飞跃,优雅的音乐轻轻地飘扬在风起云落的天空。日子每天从身边飘过,太匆匆,只能抓住岁月的尾巴。每一点一滴都那么的沧桑,而倔强的脸上从不会有泪的痕迹。
还是一样迈着轻轻的脚步走在熟悉的街道,望着远方,天空蔚蓝蔚蓝的,很纯净,很空灵。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受伤的脆弱,隐隐约约地痛。
风吹起了时间的气息,轻轻的从身边飘过。如此清晰,却不留下任何痕迹:没有脚步,却每一次都如此地刻骨铭心。
坐在图书馆窗边的位置,塞上耳机,不被打扰的宁静,微风轻轻地吹过,吹起桌上的书,有些凉意。
站在法国梧桐叶凋零的街道,望见一群群云急促地掠过。冬天,猝不及防地来了。
世纪末的最后一个季节,终还是来了。没有惊异,没有痛苦,只是有些遗憾。
习惯了缓慢的步调,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继而被丛丛的树影碎成一片斑驳,混混沌沌的天,一轮暗月。
依旧迈着同样的脚步,脸上挂着同样的表情,来到一成不变的地方,上演着相同的剧情。一遍一遍,不容厌烦,其实也早已习惯。
静静地走过每一天的路程,不去理会持戒的喧哗与骚动,只是轻轻地走完自己的宁静,自己的世纪。
寒冷的夜晚一点点吞噬着整个城市。冬,越来越深了。
“我是历史中流浪了很久的那滴眼泪,找不到一张合适的脸来承载。世界像是痴人说梦充满了喧哗与骚动,死是这场悲剧的一章,而生则是这场悲剧的主干。上帝与撒旦相视而笑,理想与现实背道而驰。”
倔强的人不需要眼泪,我只想好好地走完最后的宁静,然后再轻轻地把它珍藏起来。
世纪末,我会静静地听,是花开,还是花谢,来祭祀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