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夏;7200字

2024-06-01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冯意果然是醉了。和衣在沙发上躺了一夜,不停地念着我的名字。我看着她安然的睡容,出奇的平静。  
  之后的时间里,我们彼此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起当晚发生的事。而那个夜里的冯意我终究只是看过一次,于是就日趋黯淡了。我还是冯意、冯意地叫她。  
  倘若人的生命是由时光汇成的河流,那么我就是弄堂里迂回的下水道。任凭时光的直流缓缓的淌过,不做任何改变。或者说,无法做出改变。在这个安谧的小城中,这似乎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恰如那个爆裂了的水阀至今无人管理和弄堂口的老槐树不停落叶是同样的定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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