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数学课总是比其他课纪律好,不排除令人昏昏欲睡的语文课。看着一黑板的讲解,一夜无眠的疲倦消了大半,只剩下木刻的表情和机械的动作,还有对考试的厌恶和不安。讲台震了一下,老师不在,是前排几人的恶作剧。白亮的灯光照在作业本上,窗外依旧是愁云惨雾,只有不知活了多少年的不合适宜的桂花树和我的笔在晃荡,老师进来了,这仿佛是疲倦的世界,又出去了。空气压抑,倪晶烨回过头来,我把本子藏了起来,于是,你就没了白炽灯的惨淡。“装懂的不要举手!”滑稽的逻辑,就像这滑稽的城市。那些男生又在讨论NBA,我是无知之人,自然不能领略篮球的奥妙。一筒(倪晶烨的绰号,写得快点)把本子抢了过去,趁空当可鄙地抢了过去,又可笑地读了起来。下课了,一切又从固体状态到气体。铃响后,像水蒸气遇到冷空气,又凝华成了固体了,生命力极强的几个分子倒还只是液化了。在厕所听完几位大小姐天南海北地扯完后,才凑在她们后面紧赶慢赶回了教室。唉,一墙无趣的装饰,一段无聊的生活,一坨雾无情的人。窗户很干净,浸了水又浸了灰的干净。《三级训练》被景鑫豪借了去,写他名字要五十画,真背!翻书页的声音起了,抬头就看见张晓峰和张凤洁的头凑在一起。字开始潦草,我总是虎头蛇尾。数学老师在向几个落后分子嘘寒问暖,有点说不出的虚伪,嗨,就当看戏呗。突然发现这种记叙方式很有效。还有几撮小组会议没平息,总的来说安静多了。对于梦梦,我只有一句,漂亮女生没大脑,但她心很好,不骄,也不娇,不会装模作样,不某些人好多了。(未完,不用待续,我想写就写,不想写就证明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