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
半年的时间看似很长,其实也只是弹指一挥间。
然而也足够消磨人的感情。
「理想之问」
几年前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文章。
总共5页,当时因为它被冠以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所以动了往下看的念头。
“你认为最理想的快乐是什么?”开篇第一个问题。
「现实之思」
睁开眼。
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一缕黄光。周围的一切摆设都是那么熟悉。以往生机勃勃的房间,此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突显出死气沉沉的样子。
看样子快到七点了。
与时间相反的是眼皮上的重力,像被一床棉絮压着,睁不开来,闭上才发现自己早已没了睡意,眼泪从眼角流过,然而又不想起床。于是,就一直看着时间从我眼前流过,直到催我起床的闹钟第三次响起。
在家乱七八糟的准备了半个多小时,手里拿着早餐正准备走时,老妈却来到面前。
“等等,光吃面包怎么可以。”
伴随着唠叨声,她熟练的打开我身后的挎包,又慢慢地把牛奶放进去。
“早餐牛奶可少不了,对你的成长有重要作用的……”
“好啦,我知道了,没下次了嘛。”
脑袋转过180度,给老妈一个甜美的微笑。老妈也以一个温馨的微笑回应了我,脸上的鱼尾纹顿时清晰可见。
………………
“我走了。”
转身把父母的唠叨和关心一起关在了门的里面。老妈,你知道吗?对你而言,我只是你的宝贝;但对我而言,你就是整个未来。
下楼的时候碰见了A。A和我进了同一所学校,而且还是同班,A正准备走。
“嗨,A,真巧,我也正准备走,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我载你,走吧。”
“真不好意思,老是让你载我去学校。”
“没什么啦,你不让我载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微凉的空气中停留着我们的勃勃生机。
街道上弥漫起来的晨雾,被渐渐亮起来的灯光照射出一团团黄晕来。
还没有亮透的清晨,在冷蓝色的天空上面,依然可以看见一些残留的星光。
早上7点40分,教室里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大家都在整齐的读着某篇课文。
有些事从头到尾都自然到浑然不知。
就像用狗尾巴草在猫的眼前晃动一样,像细细碎碎地背诵不着边际的长篇课文一样。
像每天上课一样。
老师依然在讲台上热血沸腾地讲着,赶着自己的教学进度,而我们就像是刚上市的新款MP5,被某人插入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已下载65%,66%……然后又被某人按了播放键,就像水上气球一样的滚动播放着。这种日子,像电影一样,不知疲惫的反复重播。
窗外的天压得很底,没有云游动的天空显得格外的蓝。
暮色像是墨水般倾倒在空气里,扩散得比什么都快。
枝桠交错着伸向天空。时间之水也在这时缓慢地流向远方。
「真心之答」
“温馨而平凡的生活。”
「青春之思」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是怎么彼此间,没有点明地,若说水到渠成,可还是会感觉到有些刻意,成为了朋友呢。
那些依赖和亲密,那些微妙的物资,又是打哪里出现的。可以彼此说:“我们是朋友了。”成为青春里粗率的一部分。
「痛苦之问」
“你认为程度最深的痛苦是什么?”是和父母发生争执?是和恋人打冷战?还是朋友之间发生了矛盾?
「友谊之疼」
用一场雨建筑空间,用一把伞建筑房子。
长达数年持续在眼前的画面是从窗户望出去的学校。对面那幢属于领导的教学楼。中间隔了一片绿化带,每天下课稀稀疏疏闪动着两、三个人影,除此之外,大半时间里日光稀疏,几颗植在庭中的树联手,留下碎片的影像。
教室,教室与教室相连,尽头是厕所。楼梯扶手墨绿色。单层十二级的台阶。
宿舍窗户在没有分班前位于五楼。朝西的窗户。天气好的时候,站在窗外能看见操场上训练的运动员们矫健的身躯,在阳光下挥洒着他们的青春。
窗台上挂着一块抹布,或者偶尔晾双鞋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又温馨。”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管是哪所学校,都是这样的构造,没什么创新。”A突然在我身后这样回答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A是我在这所学校里最好的朋友。A的父母在国外工作,家里还有一位年过6旬的奶奶,平时都是A的大姨照顾着这个家。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做着某件事,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总是少不了对方在存在,我们是那么单纯、快乐。但那都已经变成了过去式。由于父母不在,没有人管的A开始变了。以前的A喜欢自然,现在的A喜欢穿有个性的衣服;以前的A说话总是会考虑别人听了的感受,现在的A自由着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以前的A很节约,总想着给家人买点什么好吃的回家,现在的A只顾自己吃好就OK。就像变色龙一样,还没等你反映过来它就变色了,一种很实在的变化。但她不会在我面前表露出来,因为我们是朋友。本以为就可以这样安静的度过,但可惜的是,主宰命运的人不是我。
我们被这个世界一天一天地改变着,同时我们也一天一天地消融于这个世界。
生活的脚印不断在时间的地毯上留下痕迹,但始终找不到它的踪影。早晨和A一起去学校,但奇怪的是A今天和我一起踏进教室后人就不见踪迹了,午饭和晚饭时间A也没有像以前一样陪我,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生命里突兀的一小块白。以缺失掉的两个字为具体形状。
像是在电影院里不小心睡着,醒了后发现情节少掉一段,身边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自己却再也找不回来。于是依然朦朦胧胧地追着看下去,慢慢发现少掉的一段,也几乎不会影响未来的情节。
又或者,像是试卷上某道解不出的方程。非常真实的空洞感。在心里鼓起一块地方怎么也抹不平。
今天一天都是这样,我想A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来不及告诉我吧,可能是吧!A大概有事才这样的吧!我这样自我安慰着。
头顶是冬日里早早黑下的天空。
大朵大朵的云。暗红色的轮廓缓慢地浮动在黑色的天空上。
大风从黑暗里突然吹过来,一瞬间像是卷走了所有的温度。
冰川世纪般的寒冷。
以及瞬间消失的光线。
还有20分钟就下课了,A还没回教室,是不是她家出了什么事啊?我胡乱猜想着,焦急的等待着A的回来。离放学还有15分钟,我望窗外看了看,只看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片,有着一团又一团的灯光光线照射在地上,可始终没有看见A的身影。离放学还有5分钟,咚咚咚,不知从那传来了敲门声,我顺着声音的由来看见了A,我们俩也仅仅是看了下。
放学了,我们一起走了大约100m时,车子停了。
“Lingda,不好意思啊,我姨妈家有点急事,叫我过去,就不陪你回家了。”
“哦,那好吧,那我先走了,拜拜。”
“Lingda,你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吧?”
“没问题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你快去忙吧,早点回家。”
“嗯,好的,拜拜。”
路灯将黑暗戳出口子。照亮一个很小的范围。走几米,就重新进入黑暗,直到遇到下一个路灯,偶尔有一两片树叶从灯光里飞过,然后被风吹进无尽的黑暗里。
“那个……那个……那个不是A吗?那……那个男的是谁?”暗黄色的灯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使我看清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开心,面带微笑。
黑暗里的目光。晶茔闪亮。像是蓄满水的湖面。
站在远处的湖。
或者是越飞越远的夜航班机。
终于消失在黑暗里。远远地逃避了。
A不是说她姨妈有事找她吗?今天还让我担心了半天,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人?
心上像插着把刀。黑暗里有人握着刀柄,在心脏里深深浅浅地捅着。像要停止呼吸般地心疼。
回家后,脑袋里又浮现出那个画面,像是某人刻意按到了倒带键,脑袋里播放着让我伤心的那一幕。眼睛发热。我抬起手揉向眼睛,从外眼角揉向内鼻梁。滚烫的眼泪越柔越多。原先还哭得稀里哗啦,但很快被同时袭来的倦意停止。
「心灵之答」
“被最好的朋友欺骗。”
「亲情之思」
25℃的气温,PH的值为7的空气,密度80%的阳光,大体而言完美的一切。可是,如果没有亲人的陪伴,又会怎样呢?
「生活之问」
“你最珍惜什么?”是从小陪着你的布娃娃?是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经典著作?还是在学校里发生的某段经历?
「母爱如天」
其实人应当活得更麻木一点,如此方能感知到多一些的感官之愉。这一切,我都是明白的。但,我在小时候,或许还将会绵延一生,因着性情深处与生俱来的悲剧色彩,遥遥无期地沉浸在哀伤的生命底色之中。这种底色总是在接近死亡的临界点艰难抱着希望,坚持,以及一切诱惑我继续活下来的幻觉。
十一月,在接近灰黑色的那个晚上,落雨如尘,阴寒如冰,我凝视着窗外,回想起初二时的一个夜晚。
妈妈从离学校20公里外骑摩托车老给我送东西,身边放着给我带的被子和衣服等东西,静静做在我宿舍等我一个晚上。晚自习考试,我急不可待地交卷,匆匆跑回宿舍和母亲见面。很快就有生活老师催促关门,母亲说:“那我走了,你要乖点。”
我送妈妈到校门口,那时下着雨,时间已经是十点半。我对母亲说路上小心,就这样匆匆分别了。
回到寝室,望着床上的东西,眼泪不经意的滚了下来,难以形容当时的心情,感觉心里甜甜的,暖暖的。还留着泪痕的脸上,却若隐若现的看得见一丝丝笑意。
后来才得知,母亲因为受凉,病了一个星期。当母亲轻描淡写地对我说起那晚的事时,我隐忍地放下碗筷,走进厕所咬着自己的嘴唇痛彻心肺地哭泣。眼泪剧烈,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后迅速地洗脸,按下抽水的按钮佯装上完厕所,然后平静地回到饭桌上。
「青年之礼」
“和母亲在人生道路上留下的每一个脚印。”
其实无论夜晚是如何的漫长和寒冷。那些光线,那些日出,那些晨雾,一样都会准时而来。
这样的世界,头顶交错的天线不会改变。逼恶的记忆不会改变。
共同厨房里的水龙头永远有人会拧错。
那些油烟和豆浆的味道,都会生生地镶进年轮里,长成生命的印记。
半年的青年时光就这样过去了,但在这半年中我收获了很多,它让我知道了,人生如路,须在荒凉中走出繁华的风景来。
青年时期是我们人生的一个过度段,它让我重新认识了亲情、友情、爱情的深层含义。
亲情让我感知世界的温暖,母爱的伟大;友情让我的青春不再孤单,让我们去体会大家庭的感觉;爱情让我们不寂寞,让我们填充了七情六欲的需求。这3种奇妙的感情构造了我们现在这个和谐的社会,美好的人间。
几年前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文章,它的名字叫青年礼。我认为作者通过这篇文章想要告诉我们:过去的是一场梦;未来的是一个希望。
「出口之门」
关于天空的形容词有很多。
湛蓝、深蓝、苍白。这些是色彩。
苍茫、无垠、广袤。这些是范围。
云朵堆集、繁星点点、万里晴空,这些是外观。
那么眼前的这块天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