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就这样,又渗出来了。
之所以用“渗”,是因为它不太像潺潺不断的源泉那样汩汩向外冒,只是血珠一般的一粒粒向外渗,一点一点。陆续不断的样子让我联想起了制作冰激凌的机器。
我个整天套着绝对值符号生活的人。”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正负两种可能,可这正与负,就一一对应为爱或恨,爱的入骨,恨的也痛心,不随大流的徘徊于这二者之间。我讨厌被夹在中间那份不舒服的拥挤的感觉,很难受,很中立。
他们说这是人在这个社会中最终会找到的自己的位置,我哑然一笑。
有时的我们真的会身不由己,明明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此堕落,但只有在那灯红酒绿的摇摆中才能找到这个城市中真正的自我。白天的我们,表情麻木到车水马龙中穿梭,没有想法,那种感觉近似渺小。“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固执的我们一直用最悲观的想法思考世界。
在钱包的外口袋挂上一个“G”。有心无心地酝酿一些没心没肺的故事。手上套着NBA中球星们的“励志腕带”,可笑的诉说自己蠢得一塌糊涂的幼稚。
最近莫名其妙地买了南拳的好多CD《2号餐》《调色盘》。他们的组合在眼下虽然比比皆是,但我还是没有找到继Jay以来第二个与我产生共鸣的乐队.声音悲情细腻柔和和低韵,似有似无的空灵的女声贯穿于几个大男孩之间的那丝另类与唯美不是谁都可以进行诠释,而且诠释得那么到位.
行尸走肉般地游离于当今所谓的生活中,理想漂浮不定,不能用迷茫吧,太过恍惚的清楚折射出理性的光芒.沉淀的思绪在某个特定的季节会毫无征兆的爆发,也许如火山,也许如泉涌,反正是,一种很强烈的发泄.在这个世界活了太久的人都会有如此血性的举动,不知为什么,除了无奈,除了寂寞,似乎我们真的就一无所有了.夜凄凉的伏在窗棂外咀嚼着每个人带给自己的伤.南拳真的很会写歌,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控诉,不满,轻蔑,用那么能产生共鸣的文字鄙夷的记录.再用若即若离的音域疯狂地自嘲,干得不错.
发生了那么多事后的我们还可以淡定的没有一丝波澜,后怕自己变世故,变冷血.流年过往,我真的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我无法让自己蜕变成赏雪落泪的孩子,虽然那样很唯美.可是有太多事我们不想改变.趋其自然,是我们自以为已经长大的标志.不可否认,这样做的确不错,至少可以少掉不少矫揉造作的麻烦.
有很长时间没有仰头看天空了吧,我想.那样的时光里,我只记得大片大片的湛蓝将眼睛映衬的好纯,那时还会没有目的的就流泪,很突然.
上帝自导自演了一出出闹剧,人类是他手中的玩偶,不会厌倦的摆弄,直至垂死的边缘,也无关痛痒.或许那样会很无聊,所以上帝才弄出那么多纠缠纷乱的爱情来抚慰体恤遍体鳞伤的人类.传说中的丘比特不过作为一个特定时间特定地点出现的摆设而已.
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她的思维运载量让我对其起名字产了浓烈的好奇心,那感觉往往很独特.她的笔名没一次都诡异灿烂得像四维《幻城》中的樱空释。“汀竹轩依”是她和我通信的第一个名字。“有点麻烦”她挺自知地批评。但那种意境可以让人联想到自然地净与隔世的寂。“水之亦心”是她用的第二个名字。“亦心”组合一个“恋”字,充斥着太多意思的字反而有时显得特立独行。她说他喜欢有关水的一切事物,因为透明的观看世界中的点滴有如冲浪。“雨祭”是一个在我眼里与心里都似曾相识的画面。那种疼痛的撕心裂肺被“祭”这个容乃轮回的字击破,血红血红的记忆一从生的游离而来。不特别的祭奠什么。只是没有目的的对现实的不满祭奠。可悲,而又无法自怜。这也是我选做此文标题的一发灵感。
灵感忽现忽灭。而该讲的话都倾吐一空,它又自动消失,就像现在。
所以。
我选择搁笔。
——ザ祭雨涵渊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