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早晚、寒暑或是周末节日,在我的卧室窗外,看到的都是忙碌的建筑工地和土色的民工们。
这个周末我不自觉地走向窗外的工地,还未走进,先是泥水阻挡了我的去路,后是灰尘把我的全身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我赶快回到家里,远远的高高在上的看如火如荼的工地。
只见一群民工正围在一起吃饭,他们都是蹲着,每人端着一个大碗,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也许因为太饿了,他们几乎是几口就吃下一碗的饭,似乎很累,在墙边的水泥袋上躺了下来,一动不动地躺着,望着天空,一个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也许他在想他的家,他的家里应该有妻子、孩子和父母。他的孩子也许是像我这么大的年龄,也许在上五年级,也许同样的课本,同样的校服,当然也许什么都不一样,但是:都盼望父母陪在身边,还盼望父母全家住在这样的高楼里,而不是只盖好就走了……突然那群民工不见了,再往上看时,他们在二十多层高处开始干活了。
机器轰鸣,震耳欲聋。突然想起了一首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当人们住进了新居,谁还会想到这些民工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