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五号,不平凡的日子。
本以为书明和眼镜佬他们在咖啡的生日世界会玩得开心,然后剩下一个已经脱离那个世界我,所以很失落。
再所以我只有找小刀。
十月五号,不平凡的日子。
该幸福的人幸福了,没了幸福的人死抓幸福。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躯体,宁愿自己去流浪。
我和书明是被小刀的“霍”震动的,于是就见到很久不见的小刀了。是很久,而我却忘了数时间,真是失败。
我看到小刀笑。
后来我也笑了,很开心,什么也没想,很舒服的感觉,再后来整晚我都笑了。
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朋友的重要性,还有珍惜朋友的重要,不仅仅我能帮助他们,在我失落时也会减轻我的痛苦――毕竟,我们都是可怜的孩子。
只是,我们在一起时都笑了。
我和小刀想放风筝。
我说,很久很久以前,我是很会放风筝的,简直到了高手的地步。
众人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然后将风筝递到我手上。
没风,有的只是我和小刀和一个不争气的风筝。而在另一个唯一的空间里,躲着一个渴望受伤的孩子。
我什么也没想,但是我还是想了放风筝,想和小刀把它牵上高空,或许,它会失踪。
这是很好的。
然而,它终究没飞起,升华的却是我和小刀的失望。
我用不成型的理论去指导小刀改造风筝,当它放到我手上时我却不知所措,于是我交给了小刀。我说,女孩子手巧。
其实我想赞美的是:小刀你手巧。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想单纯地赞美。
我们慢慢地奔跑着放飞这个化身成风筝的思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思绪,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我很多东西都不懂。
风筝飞起来了,很高,结果又掉下了,留下长长的丝线。
小刀很耐心地捆,一次一次。
我们终究放不上去,只有留着自己下来去找另一个空间的人。在夜色里我们找不到出去的方向,所以只有乱闯。
后来有了阿夏的召唤,我们得以重逢。
我见到一个眼睛里流着渴望的人,还有一头拉直的无奈,他坐在长椅上叫书明。我想避开一些东西不去想,但是还是避不开。
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看到原来许多人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
我想让他们开心,每一个人。因为突然我觉得自己是天使了,即使偶尔会有点罪恶。
我捡起了那个风筝,却怎么样也不想拿回家。因为毕竟――很麻烦。对,仅仅是麻烦。
我喜欢绝对的自由。
小刀说,断了线吧。
我恍然大悟,是的,没了线了我就能收藏,线的那头可以是什么,也可以什么都不是。我可以将这份风筝的记忆和两个可爱的签名带回我的地盘,因为――没有因为。
我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远离的小刀,而我的后背正是对着车去的方向,余下的是喜剧,是阿夏,是滕飞与阿夏和书明。
我说,阿夏,来,我跟你拍拖。
阿夏说好啊。
我说,来为,我们拖手,怎么拖的,这样吗?
阿夏拿出一根棍子握住了我的手指。
我送阿夏。
那巷子已经安了灯,光明得让人光明――对于这个不怎么合乎逻辑的词,我不懂解释。
阿夏说,你不是认识很多女的吗?
我说,是啊,可是那时太少男的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女孩。
阿夏说,为什么不找阿米他们。
我说,他们会喝酒,他们喜欢聚在一起喝酒,还会猜拳,而我们,不喜欢喝酒却被迫想去喝酒,终究的,我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其实我们之间就根本没有世界。
我的最后一句话是:阿夏,你睡好点。
阿夏说“嗯”。
我把自己的身影投在晦暗的路灯下。
今晚,痛苦的人还在痛苦,想念的人还在想念。
(我是无病呻吟,如果连你也这么认为的话。我对一些东西很失望,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