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长存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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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里的复仇Ⅱ之正义长存  
  正能克邪,邪不胜正,这是上帝永远捍卫的真理,也是正义之士永久的口号……  
  第一回.战争帷幕渐拉开  
  楔子.  
  为了展示自己的“仁慈”,世界盟军的最高首领、美国总统杜根允许将战争罪人尤里押回他自己出生的本土苏联受审。  
  苏联洛马洛夫总理在神圣的军事法庭上庄严宣布:“现在,我以世界盟军为和平而战的名义宣布,军事罪人尤里被判处死刑,刑法是酷刑钢钻穿脑,还所有被他的大脑侵犯心灵的人一个公正!死刑次日执行!”  
  在这个声音响起的一刻,无比的兴奋在世界各地涌现,大家都欣喜若狂。这一天里,白宫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会,英国汉普顿宫欢呼震天,苏联克里姆林宫里也充满着喜悦;大街上,众多坦克、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游行,蓝天中,如同雄鹰般威武的战机也在幽雅地飞行着……人们的心灵总算得到了慰问,也许,再也不会有对大家的心灵造成威胁的心灵监狱了。自由、民主与和平的时代来到了,战争结束了,不过,这也仅仅是个可能——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第一章.  
  “哈,这真是大快人心!”在墨西哥和美国的一个边界军事哨站里,一大群美国大兵正在焚烧尤里的头像及军旗。  
  大家满是咒骂和欢呼的话语:“尤里这个光头佬讲再见去吧!”  
  “都快要进老人院了还野心勃勃,胆子不小啊!”  
  “这个该死的老头,他本来能当苏联总理的助手都不错了,现在,恐怕只有地狱会为他打开大门了——死亡大门!”  
  “正能克邪,这是永久的真理!”  
  “嗯,上帝永远都会捍卫真理的!尤里的心灵控制恐怕只有魔鬼欢迎他!”  
  班长乔治•布莱克也在人群中。  
  他是个挺帅的二十多岁的强悍士兵,长着端正的五官,一头棕发,还有强壮的肢体。他深蓝色的眼珠犹如一潭相当深的水,时常让人捉摸不透,在兴奋时总是闪烁着无尽的激动和希望,而现在,他的眼睛熠熠生辉。  
  因为他现在比谁都激动,他大叫一声:“尤里和那该死的心灵控制见鬼去吧!”说着,他举起强壮的手臂,挥舞拳头,往桌子上猛力一砸,铁制的圆桌立刻被他打得陷下去一大块。  
  大家都惊奇地看着班长——他好像没有一点疼的意思,好像是轻而易举地、像折牙签般轻易地打下去。乔治看见大家那副奇怪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别那样看着我,这桌子可能是劣质产品,你们知道,这墨西哥的东西很不可靠……”  
  “可是班长,”一名士兵打断了乔治的话,“即使是劣质产品,打下去也应该会……至少,你也应该有所感觉吧。”  
  众人都很不解。当然,这样的事情谁不奇怪呢?  
  乔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的,只不过是一提起尤里这混蛋,我就沸腾起来,浑身充满力气。况且,没丁点力气,怎么当你们的班长?”大家都跟着乔治勉强地笑起来。对大家来说,这可以算是一种苦笑。  
  晚上,乔治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没有一点睡意。  
  他的脑子里千头万绪,想了许多事情:为什么自己总是充满力气?为什么自己那一重拳打到铁桌上时,竟然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难道仅仅是想到尤里就觉得热血沸腾那么简单?  
  他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为自己遍的一个理由而已。  
  突然,又一个问题从他脑海里闪过:自己究竟主动有睡意的那个晚上是多少年前?他现在才意识到,近十几甚至几十年里——他都不记得是多少个春秋了,在这些年头里,他从没有一个晚上主动感到有睡意!难道,这只是想的事情多造成的吗?不可能!  
  想起这些难解之谜,乔治渐渐感到迷失了……  
  第二章.  
  次日——1972年10月7日——一个值得所有向往自由的人们欢庆的日子,在这天里,尤里就要被处决了!  
  行刑室内,两名工作人员正手忙脚乱地给尤里坐的钢钻椅做最后准备。至于周围都是空无一人——大家都不敢看这可怕血腥的场面。  
  这时,亚力山大•洛马洛夫总理挺着个将军肚来到了行刑室。他前脚刚进来,后脚还没有站稳就发问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两名工作人员又粗略打量了一下尤里和他所坐的椅子,然后回答道:“准备就绪,总理先生。”  
  洛马洛夫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工作人员出去,然后自己走到尤里跟前,注视着他。  
  尤里正闭着眼,他头上的心灵线圈已被摘掉了,如今他的脑袋看上去光光的,他的脸除了五官外,就只剩嘴唇上以及下巴的两撮胡子,在他的额头上,孤零零地留下了一个曾经令无数人生畏的标志。  
  这个尤里,曾是自己跟前的洛马洛夫的助手,随着在野心勃勃的洛马洛夫身边做事,他的眼光也逐渐由苏联发展至全世界,在第二度红色战争其间,他背叛了祖国,逃了出来,成立了自己的国家,但当时的能够呼风唤雨的他,又怎么会想到,半年后的今天,他竟然被锁着坐在这儿!  
  尤里的眼睛睁开了,他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其实都是些只会靠人多势众而取胜的饭桶!你必须相信,你们迟早会服从于我!”  
  洛马洛夫很平静地往前走了两步,拍拍尤里的肩膀:“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只是靠人多取胜,因此我需要你。”  
  尤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刚说什么?”  
  “你的预言成真了——我现在要求你……不,应该是我请求你当我的军师。”  
  尤里尽管满心欢喜,但他仍是努力摆出平时那副正经的架子:“我是永远不会说错的——我能看透人们的心灵,看透世间的一切。”  
  “至于替身方面嘛,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着,洛马洛夫打了个响指,一个尤里复制人从房间阴影处的一扇小门里走了进来。这个复制品虽说不是真的,但苏联高超的复制技术却使他能以假乱真。  
  尤里复制人向尤里鞠了个躬,说:“我愿意为我的主人而捐躯。”  
  尤里心里一乐,他的大脑一发功,把身上将他锁住的铁锁都打开了,他轻松地走下了这张残酷的椅子,从刚刚尤里复制人进来的那扇门里出去了,而洛马洛夫也退去了。一旁的尤里复制人则自动走上去,利用大脑电波给自己上了锁,然后又向这张椅子的主控制电脑发出了“行刑”的指令……  
  在外面的人们听到门内的惨叫与钢钻飞速转动的声音同时响起,都不禁为尤里最终的下场感到悲哀——本来好好一个天才军事家、心灵学家,由斯大林精心培育的“超人”,却因为一时的野心而毁掉了一生……  
  大家叹着气到充满血腥味的行刑室里收拾尸体。  
  第三章.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乔治都是在自己生活的谜团中度过的,当然这些谜都是关于自己的:他感觉自己精力旺盛,从不感到疲惫;他的免疫力十分强,在不久前的战争中,许多战士都因为作战环境恶劣而染上了肺炎、胃炎或是伤口中风等疾病,就连乔治的战友也有许多病倒了,可偏偏他自己什么事也没有,身体照样健康强壮,打起仗来也比别人轻松得多;还有,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在一次战役中,敌方坚固的围墙以及防守武器使盟军无法攻入敌基地,大家万般无奈之际,乔治找准了敌人的一个防守漏洞,将一辆盟军的巨型战斗要塞战车的残骸使劲往防守漏洞的围墙推——就他一人!最终,盟军从这个被战斗要塞压开的围墙处鱼贯而入,打了场大胜仗……  
  以上一切谜团一直缠绕着乔治,使他整天愁眉不展,吃不香、睡不好,整个人明显消瘦了。  
  这天早晨,乔治正和大家吃早餐。大家边吃边聊,有说有笑的。  
  突然,一阵急促警报声响起,大家连忙丢下手中的餐具,你推我搡地跑到了雷达通讯室。  
  大家顷刻间呆住了。  
  雷达图上明显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小点——这些不是别的,而是一支大军!雷达图上显示的军队挤挤挨挨的,如同一群蚂蚁,大家都明白,在军事上这个称为“蚂蚁战术”或“群海战术”,是一种靠硬拼取胜的非常可怕的作战方式。  
  这时,外面的了望台传来了一名士兵的叫喊声:“你们出来看看!”  
  大家又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  
  来到外面,眼前的景象再一次使众人目瞪口呆:地面上,天启坦克、犀牛坦克如同洪水般向美国国界涌来;天空中,成百上千架基洛夫空艇慢慢飞行着,遮天蔽日,在晨光的照射下,它们往原本和平的大地上撒下了它们那恐怖的阴影……  
  在大家还在为眼前的景象而不知所措时,乔治第一个跑回通讯室,接通了美国五角大楼的线路:“这里是AC-12美国边境哨站,请答话!这里是AC-12美国边境哨站,请答话……” 五角大楼很快传来了回音:“这里是作战第五线指挥部,我是卡维利将军。”  
  “报告将军,在墨西哥边境地区发现有大批红军军队向美国逼近,好像来者不善!我们该怎么办?”乔治的口气中略带惊恐。  
  本•卡维利将军其实刚刚已经收到许多这样的报告了,他抹了抹光秃秃的额头上的汗水,似乎感到自己的将军肚更加沉重了。他回答道:“我会向总统先生报告的,你们先做好作战准备!”  
  “是!”乔治坚定地回答了一声,然后开始指挥目瞪口呆的部下们。  
  白宫里,总统杜根刚看完一份紧急万分的报告,他开始有些不安了。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杜根的思路。他拿起听筒:“我是杜根。”  
  那边传来了卡维利将军的声音:“总统先生,我们收到多个报告得知苏军由墨西哥以及美国各海岸线向美国本土逼来,情况非常严重!”  
  杜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情况有多坏?”  
  “无法用语言形容,”将军回答道,“他们利用‘群海战术’调动军队,红军如同大群蚂蚁向我们直逼过来!”  
  “这没有可能,”杜根对此感到不相信,“苏联已经加入世界盟军,他们怎么可能叛变?我会打电话给克里姆林宫的,你先再确认一下。”说着,杜根挂了电话。  
  克里姆林宫的总理办公室里的专用电话响了起来,洛马洛夫早已料到这电话会打来他这里——他已经知道来电的人是谁了。他拿起了听筒,微笑着说道:“我是洛马洛夫总理”  
  “怎么回事,亚力山大?您的军队大驾光临有什么意图?”杜根开门见山地问道。  
  洛马洛夫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我就告诉你,我跟你们那可笑的世界联盟玩完了!这个世界本身就需要一个人去令伟大的共产党征服它!只不过是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而现在,这个人出现了,他就是现在跟你说话的人。”说完,洛马洛夫无礼地挂了电话。在此同时,身边的尤里拿起了他特制的心灵电话……  
  杜根满腔怒火地把听筒往座机上狠狠一摔,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不过他很快平静了下来,他接通了五角大楼的线路,一会儿后,听筒里传来了将军的声音:“怎么样,总统先生?”  
  “确认好了吗?”杜根问道。  
  “确认了,决无虚假。”将军回答道。  
  “好,”杜根带着愤怒的口气说,“他们不仁,我们也不必跟他们讲义气,放手攻击吧。”  
  “是!”将军回答后将线路转到了核弹发射指挥部。  
  核弹指挥部里,警报声久久回荡着——核弹将要发射!大家忙碌地走来走去。  
  一名指挥员对身旁的工作人员半是命令半是大喊道:“核弹三十秒后发射,打开发射井舱门!”由于紧张,指挥员的头被汗水浸湿了。  
  突然,一个不详的电话打来——电话铃声响了。正要打开舱门的工作人员接了电话:“这里是核弹发射指挥部。”  
  但是听筒里并没有传出人的回答声,而是一阵古怪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名工作人员突然感到自己变得十分迷茫,感到自己迷失了,他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入侵了他的思想,感到大脑无缘无故有一种压迫感……  
  这时,指挥员又喊起来:“别呆着,快打开发射井舱门!”  
  工作人员顺从地打开了舱门,但他接下来的举动十分惊人:他竟拿起随身携带的手枪,对准了指挥员……  
  枪声响起……  
  在最后的十来秒钟,这个工作人员独自操作打开了发射井舱门,然后来到指挥员的座位上,一手拿着听筒,一手推开尸体,将发射指令里的目标由“莫斯科”改成了“华盛顿”……  
  接着,他拿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板机……  
  第四章.  
  在乔治所在的边界哨站里,整个哨站都进入了异常紧张的红色警备状态:巨炮、光棱塔和爱国者导弹都充满了电,士兵们都进入了机枪碉堡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士兵们手上的汗水将机枪的手柄浸湿了,就连班长乔治也紧张得不住地抹汗水。  
  乔治望了望高高耸立的光棱塔以及随风飘扬的联合国、美国国旗,还有哨站前两座威武的巨炮,信心增加了些,可当他往远处眺望,看见那来势凶猛、浩浩荡荡的苏联大军时,他的斗气又下降了许多——他已经开始有些恐惧了。  
  巨炮开始发出一些声响——它们开始运作了。接着,随着一阵巨响传入众人的耳朵里,两发威力强大的炮弹由炮孔里飞了出去,然后看见远处火光闪过,两辆坦克在爆炸中毁灭了。  
  随着苏联军的前进,攻击范围比巨炮小的光棱塔也开始发挥作用。五座光棱塔相互反射出来的强烈激光无情地向苏联坦克射去,一辆辆苏联坦克相继成了激光下的亡灵。同时,机枪碉堡里的战士开始疯狂地扫射起来,尤其是乔治手中的重型机枪,枪口扫射得出奇地准,一个个苏联士兵在哨站前做了枪下鬼。  
  基洛夫空艇慢吞吞地驶进了爱国者导弹的攻击范围,这可触犯了地面上那几个导弹发射器,一枚枚导弹伴随着发射管的吼叫往高空射去。可是这些威力不小的武器并没能发挥它的作用,因为苏联用了个巧妙的方法:利用天启坦克的防空导弹来做拦截器,将爱国者导弹在半空中引爆。就这样,基洛夫空艇如入无人之境,仍在慢慢地前进。它那画上去的大嘴如同地面的大军,似乎要将这个小小的边界哨站吞没……  
  苏军越来越接近哨站了,现在,兵临城下,区区几座巨炮、光棱塔是无法扭转局面的,这个哨站败局已定。  
  很快,苏军淹没了这个渺小的哨站。这时,原本和平、宁静的哨站充满了呐喊声、惨叫声、爆炸声、燃烧声、倒塌声,十分惨烈。  
  几分钟后,这个小小的哨站好像孤独的小岛淹没在大海里一般消失在苏联大军里……  
  第五章.  
  此时,美国的总统杜根、卡维利将军以及其他政府官员都匆忙逃到了圣路易斯市,军队主力也快速撤离了——华盛顿遭到了核弹无情的轰炸——当然,这是那个原本打算射向莫斯科的核弹。  
  在蘑菇云生起的一刻,冲击波如同魔鬼般扑向华盛顿四周,顷刻之间摧毁了整座城市的97%的建筑物,被炸死的、被高温融化掉的、被辐射破坏细胞而死亡的人不计其数,五角大楼被摧毁了、联合国总部倒塌了、摇摇欲坠的白宫也处于一片辐射之中……  
  至于其它城市也遭到了无法估计的损失,身披厚甲的辐射工兵、磁爆步兵以及数百辆坦克如一大群拥挤的蚂蚁入侵美国各个海岸城市以及和墨西哥交界处的城市,如暴烈的洪水向这些城市的中心涌来。  
  这些可怜的城市里被残暴的苏军掀起了无尽的腥风血雨。入侵的苏联军队那边,杀声震天,当中夹带着冷酷无情的嘲笑;任人宰杀的平民百姓那边,充满着惨叫声、哭喊声。  
  街道上一片混乱,惊慌失措的正在逃跑的民众争先恐后地跑着,被人群踩死的人多得无法估量。那些可恶的苏军紧追不放,跑得慢的人最先遭难,不是被有毒辐射杀死就是被高压电电成焦炭;跑得快的人也没有好结果,苏联一枚枚无情的炮弹不时落入人群中,许许多多的人在爆炸中翻了个跟斗,再也没有爬起来……  
  天空中,如同蚊子般密密麻麻的基洛夫空艇慢慢地飞过遇袭的各个城市上空,所到之处,必是一堆废墟以及巨大的爆炸坑洞……  
  连大海里也全是苏军的影子:海底里,台风级攻击潜艇将美国海岸线围得严严实实,巨型乌贼快速穿梭于潜艇之间;海面上,一艘艘无畏级战舰将巨大的导弹射向城市里……  
  在圣路易斯——这个盟军的其中一个重要军事基地所在地的城市——的主要基地里,卡维利将军正满腔怒火看着自己办公室里的大荧屏。眼看着荧屏上原本的一个个绿圈变成红叉,也就是一个个军事要塞或哨站失去联络,他真是有气没处撒,有心打仗却没有用武之地。  
  圣安东尼奥失守,西雅图失守,旧金山失守,纽约失守,费城失守……  
  “真可恶,”将军愤怒得一掌拍到桌子上,“我们强大的美国竟然会两次不敌那个混账的苏联,真是不可思议!”  
  突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伟大的革命斗争总是无战不胜的,只要你能掌握人的心灵,你就能掌握世间一切。”听到这话,将军警惕地往四周望了望,可什么也没有。这时,他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刚才的声音是他的心灵所感应到的,可是谁会心灵感应呢?  
  尤里!只有他懂得心灵感应!  
  可是这家伙不是死了吗?  
  突然,一个念头在将军的脑海里闪过:难道尤里仍在人世?!想到这,将军感到一丝不详……  
  第六章.  
  在墨西哥边境的AC-12边界哨站,也就是乔治所在的哨站,早已被冷酷的苏军破坏得一片狼籍,这里狼狈不堪的景象是被苏联军海所“冲刷”过后的景象。  
  在一个被沙土掩埋了的机枪碉堡里,哨站的最后幸存者乔治慢慢地清醒过来,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用手将自己撑了起来,然后吃力地爬向不久前跟他一起作战的战友旁。  
  乔治爬到自己最要好的战友——也可以说是朋友的布迪身旁,凝视着他那满面鲜血的、被沙土弄得漆黑的脸。  
  布迪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班长在自己的身旁,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乔治也努力挤出一点笑容,他略带哭腔说:“你得挺住,你会没事的。”  
  布迪努力从苍白的嘴唇里挤出一些话语:“班……班长,我……我曾经立……立过誓,誓死保卫……保卫祖国,现……现在,我的使命完……完成了……”说着,布迪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乔治眼睁睁看着最要好的朋友去世,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他伤心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用非常细小的声音说道:“不……不……不!!”乔治突然大喊起来。当他说到最后一个“不”字时,身体似乎突然充满了力气,他猛力捶着地面,大喊着,之后,早已泪流满面的他又趴在那儿,放声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乔治才停止了哭声,他直起身子,抹了抹眼泪,然后朝碉堡的门那边走去。  
  他推了推门,但是门纹丝不动,乔治又加了点力气,但还是推不动。  
  乔治明白了:门被沙土堵死了!但他并不甘心就在这儿等着饿死。  
  “呀!”乔治大喊一声,用尽身体所有力气将门往外推,此时的他双眼紧闭,青筋暴起,粗壮的手臂上的血管明显地显露出来。  
  门突然往外开了一点,同时一些沙土从门缝里漏了进来。  
  “我,我是不会……不会死在这里的!”乔治大喊道。突然,他的眼睛睁开了,但他原本的蓝色眼珠奇迹般地变成了火红的颜色,似乎是他的怒火在他的眼睛里燃烧着。  
  他的步子一点一点地往前踏,门也一点一点地打开,最终,乔猛地一用力,铁制的门飞了出去,但很快又随大量沙土回到了碉堡内。  
  乔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接着,他往外望了望,只见在碉堡里的沙土与地面形成一个斜坡状——这正合乔治的意愿。  
  乔治踏着疲惫的步子来到地面上。  
  顿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昔日的哨站不存在了,他看到的是断裂在地上的光棱塔、正在燃烧的巨炮、冒着浓烟的雷达通讯站,还有那倒塌的围墙、不见了的爱国者导弹发射器……  
  乔治慢慢地来到原本两个国旗杆高高耸立的位置。  
  旗杆倒了,联合国及美国的国旗成了小碎布。  
  乔治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苏联士兵无情地践踏、嘲弄并撕碎国旗的情景。  
  乔治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上的国旗碎布,慢慢地握起了拳头。  
  他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骨头相互挤压的声音“格格”作响,这个沉默之中的声音似乎是乔治誓死为战友报仇、为国家抢回尊严的庄严宣誓……  
  第七章.  
  在那已被苏军占领的白宫里,洛马洛夫正半卧在一张软绵绵的沙发上,一脸陶醉神情地听着音乐。  
  听着听着,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洛马洛夫听音乐的兴致。他皱了皱眉,用眼色示意一个仆人去开门。  
  门打开了,尤里走了进来。他刚见到洛马洛夫就急匆匆地问道:“总理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喔,朋友,”洛马洛夫站了起来,向尤里迎面走去,“我们一起来商讨一下我们伟大事业的完成途径。”说着,洛马洛夫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好的,总理先生。”尤里边回答,边利用心灵感应在书架上找到了美国地图,并将地图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摊开。  
  “我们依据了可靠情报得知美国军队主力和各高官、将军以及杜根那家伙都撤退到了圣路易斯,如果我们占领了那里的话,不仅可能能够俘虏杜根和其他人,还会使盟军损失不少,而且那里有四通八达的公路和铁道延伸向其它城市,水路也很多,占领了它对日后战事也有很大帮助。但是那里是盟军的主要基地之一,防守严密,我们该如何进攻呢?”洛马洛夫边说边在地图上比划。  
  尤里想了想,回答道:“您刚才说了那里的水陆交通都很发达,这正成了它的缺陷,我们可以顺着这些途径顺利到达圣路易斯,避免了艰苦行军的必要。我认为最好利用人多的优势。我们可以在离基地不远处建立基地,将盟军基地重重包围,大规模建立复制工厂制造大量士兵,以及建立工业工厂,让它们制造廉价且质量高的零件为坦克提供组装部分,我不相信他们的基地是无法用如此多的兵力攻破。”  
  “唔,您讲得很有道理,”洛马洛夫夸奖道,“但您为什么不将你以前的武器拿出来呢?你可是曾经几乎用那些武器征服世界的……”  
  说到这,尤里突然暴怒起来,他一把抓起洛马洛夫的衣襟,可怕的目光与洛马洛夫对视着,嘴里蹦出了一句阴森的话:“我告诉你,你要征服世界就得听我的,别给我乱提建议!”  
  洛马洛夫连忙堆出满脸笑容:“嘿,兄弟,何必为那些可恶的盟军伤害了我俩的友谊呢?”他边说边将尤里的手推开,而尤里也顺从地放下了手。  
  洛马洛夫拍拍尤里的背,讲了一些十分长远的话:“指挥着强大苏军的我,加上有军事头脑的你,一定会前途无量,世界最终肯定会被我们征服的!让我们一起为苏联伟大的前途和光景欢呼!”  
  尤里并没有动心,他仍然用那种平静的语气说话:“希望真会如此,不过我们时间无多——我感到加拿大已经开始计划出兵援救美国了。”说完,尤里走出了房间。  
  洛马洛夫目送着尤里在长长的走廊里远去,直到尤里在拐角处消失,洛马洛夫才回到房间里,继续听他的音乐。  
  第八章.  
  “我是谭雅,根据雷达图我发现距基地约十英里处有苏联军的踪迹,数量非常多……”在盟军一架巡逻的夜鹰直升机上,盟军皇家女特工谭雅•亚当斯正一边盯着眼前的雷达显示图,一边对着麦克风向基地报告情况。飞机的窗户敞开着,由外进来的风吹得她的秀发不断舞动。她那强有力的手紧握麦克风,棕色的眼睛注视着屏幕。  
  谭雅是一个具有极高作战天赋的人,她自十二岁开始受当兵的父亲的严格训练,十五岁时,她的作战能力已经和训练有素的士兵没什么两样了,手中双枪弹无虚发。二十二岁时,她加入了盟军的特工行列。尽管她每次执行秘密任务都只能带领区区的几个小士兵,但英勇善战的她仍是屡建奇功,打了不知道多少场胜仗,这样的一个人,能不受到总统的注意,能不升官封爵吗?第二度红色战争结束后,谭雅就被总统杜根提升成了盟军皇家特工。她虽说只是一位女性,但却并不平凡,老实说,许多强悍的海豹部队队员都很羡慕谭雅呢!  
  谭雅说着说着,一旁的驾驶员打断了她的报告:“长官,您看。”驾驶员边说,边用手指了指窗外的正前方。  
  谭雅丢开麦克风,扭头往驾驶员所指的方向望去。这下,连有多年作战经验的谭雅也有些诧异:只见不远处有一大批苏联军队,大批的天启坦克和数不清的士兵排成整齐的队列守卫着,如临大敌一般,看那阵势好像是要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谭雅拿起挂在胸前的望远镜,发现这些苏军的来头非同小可,这支守卫军排成好几行,一直延伸到远方,谭雅粗略判断了一下这支军队的队列——由于巡逻的直升机需低飞,因此谭雅无法清楚地看见苏军的整个队形。  
  糟糕!这支军队排的是环形,也就是说,苏军将盟军基地重重包围了!  
  为了得知更多情况,谭雅又拿起望远镜眺望。她终于知道这批苏军想干什么了:在众多苏军的后方,有一大群人在忙碌地运送建筑材料什么的——苏联在建立基地!  
  谭雅定睛一看,那些正在搞建筑的人全是美国的民众——现在他们都成了苏军的俘虏!  
  “混账的苏联共产党!”谭雅愤怒得一重拳打在钢制玻璃上,“他们明明知道美国是禁止奴隶、讲求自由的,可他们偏偏要这样做,偏偏要跟我们作对!”  
  在谭雅咒骂其间,苏军已经发现了这架盟军的直升机,三架苏联武装直升机朝夜鹰直升机迎面飞来,地面上,几辆天启坦克也闻风而动。  
  在这种情况下,驾驶员并没有选择惊慌失措,而是保持着沉着冷静。他朝谭雅大声喊道:“长官,请立即回到座位上,扣好安全带!”谭雅立刻照办。接着,驾驶员双手紧握操纵杆,往右边用力一压,直升机就侧着机身往右掉转了方向,同时躲过了一枚天启坦克的防空导弹。  
  后面的武装直升机的重型机枪开始咆哮起来,雨点般密密麻麻的枪弹朝夜鹰直升机射来。驾驶员只好将操纵杆一会儿往左侧推,一会儿往右侧推,使得直升机左摇右摆,躲过了不少子弹与导弹。  
  当夜鹰直升机将敌人甩掉了一段距离后,驾驶员猛地将操纵杆往后拉,顿时,直升机尾部的喷射器射出一股强烈的气流,直升机的速度立刻倍增,它一下子就将苏联军甩得远远的。  
  此时,发现危险已经解除的谭雅离开了座位,靠在打开的舱门旁,拿着望远镜眺望着苏联基地。她看见那些原本出来迎击的苏军已经原路折返,回去防守了。  
  “这帮家伙倒挺警惕的,”谭雅自言自语道,“看来苏联也不完全是蠢的啊!”  
  第九章.  
  另一边,乔治正驾驶着哨站里唯一没有被毁坏的吉普车往墨西哥市区驶去。  
  经过一段漫长的沙漠路程,乔治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当他的车停下来的那一刻,乔治再一次因眼前的景象而呆住了。  
  他眼前的并不是昔日的墨西哥城繁华的景象,再不是那个沙漠绿洲的风光。  
  他看到的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景象,这里的环境并不比边境哨站要好。  
  他看到路两旁本来崭新的房子要不正在燃烧,要不成了废墟,要不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还有在地面上,原本葱郁的椰子树全都横倒在公路上,失去了城市里原有的生机;最可怕的是,到处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乔治感到自己彻底崩溃了,他软弱无力地走了几步,直到双腿完全没有了力气,他跪了下来。  
  他面前是一个腹部中枪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慢慢睁开了他的小眼睛,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叔叔。他的眼光里充满了恐惧和伤感。  
  他们对视了好一阵子,小孩开始说话了——倒不如说,他的嘴唇开始抽动,他费力地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虚弱的话:“叔……叔叔,那些……那些坏军队好凶……我好……好害怕,我……我……”小孩的眼睛慢慢闭上了——永久地闭上了,而他那句没说完的话也永远说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孩子竟无辜地死在苏军手下,乔治既愤怒又悲伤,他趴在小孩跟前,小声抽泣着。  
  过了一会儿,乔治用手撑起身子,对着小孩说:“我会为你们报仇的,我会为你们报仇的……”突然,乔治的身体再一次充满力气,他站起来,双拳紧握,手臂高举,大声喊道:“我会为你们报仇的!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城内久久回荡着这个坚定而气壮山河的声音。  
  第十章.  
  在圣路易斯的盟军基地里,一架夜鹰直升机徐徐降落。  
  一向急性而且现在满肚情报的谭雅可没耐心等直升机完全停稳,她索性直接跳了下来。  
  她要找的人是迎面走来的总统杜根和卡维利将军。  
  她跑到总统和将军面前,敬了个礼,然后就开始发表她长篇大论的报告:“报告总统先生、将军,我于距这里约十英里的地方发现苏联强逼我们的平民百姓为他们建筑基地,而且守军极多,排成一个环形将我们重重包围!而且他们十分警惕……”谭雅滔滔不绝地说着。  
  “等等,谭雅女士,”总统杜根打断了谭雅的话,“您不必这般长篇大论,您只需说您的看法就可以了。”  
  “好吧,”谭雅停止了她一大串的报告,“我认为我们必须快,总统先生,否则就来不及了。您有什么建议吗?”  
  杜根没有回答,而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将军。将军挠了挠光头,说道:“正如谭雅所说,地方兵力很多,还在建立基地,那么靠我们这个基地里的兵力是无法抗衡的,因此,我们只能向其它盟国求救。”  
  “可是苏联摧毁了美国的多个通讯卫星和通讯塔,切断了我们与外界的联系,我们已经成了瓮中鳖。而且我敢肯定,行事谨慎的盟国没有十足的把握和战况是不会轻易出兵的。”杜根提出了问题所在。  
  听到这,久经考验的谭雅毛遂自荐道:“搬救兵的事我来负责吧。”  
  杜根很感动,这么一个女子竟然有胆量去挑战几乎不可能的任务,在盟军里,这样的士兵几乎是绝无仅有的。他拍拍谭雅的肩膀,说:“好,拯救整个美国的重任就靠你了!”  
  “能为国家作贡献,我十分荣幸!”谭雅说着,朝杜根与将军敬了个礼,然后跳上了夜鹰直升机,乘着直升机往北方远去了……  
  可惜,谭雅这次没能完成任务,当直升机打算强行飞过苏军防线时,苏联庞大的防空部队轻而易举地将直升机击落了,驾驶员殉职了,而谭雅也第一次成了苏军的俘虏……  
  第十一章.  
  同一时间,乔治在墨西哥城内找到了一架停在飞机仓库里的完好无损的小型军事运输机,这对乔治来说真是好运气。  
  乔治将自己的吉普车装入飞机货舱里,自己进入了驾驶舱。他输入了密码(当时盟军的军事飞机是不用钥匙的,只要输入军方公用密码即可),然后启动飞机,飞离了这个荒芜之地。  
  路程他早已计算好了:他打算先去加拿大,以盟军士兵的身份为美国搬救兵。他知道,加拿大再往上些就是北极圈,苏联人无法在这严峻的作战条件下挑战强大的加拿大,而且,胆小谨慎的洛马洛夫也决不会命令自己的士兵去送死,因此,乔治料定加拿大并没有被入侵。  
  乔治所驾驶的飞机绕过美国边界飞往加拿大,经过好几个小时的飞行,乔治到达了加拿大首都渥太华。  
  他经过漫长的飞行后,没有休息,而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驾驶着吉普车开往政府大楼。  
  来到目的地时,天已经快黑了。巡视的强烈灯光在政府大楼四周闪烁着。  
  当乔治来到入口前时,一群全副武装的加拿大士兵来到车跟前,打开电筒,问在车内的乔治:“干什么的?”  
  “我是美国的其中一名士兵,我有重要事情找你们将军谈谈。”  
  其中一个加拿大士兵问道:“你的证件?”  
  乔治连忙掏出他的士兵证给加拿大的士兵们核对。车外的士兵们确定证件没有问题,又打量了一下吉普车前的盟军标志,过了好一会儿,加拿大士兵才打开铁栅门让乔治进去。  
  来到政府大楼前,又有一批士兵来检查。他们作了详细检查,然后问明乔治的来意,才肯让他进入大楼里。  
  乔治跟着一名带路的士兵向接待室走去,一路上,他看见了数不清的巡逻士兵。  
  这里的防守真严密!乔治这么想着。  
  来到华丽的接待室里,乔治久久为眼前的房间惊叹,他这么多年来还没看过这么漂亮的房间呢!  
  乔治坐在沙发上,重新感觉到了这么多年作战生涯所失去的舒服。他满心欢喜地想:我也当了一回外宾了!  
  过了一会儿,加拿大将军科威斯•劳利满脸怒容地进了接待室。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并不乐意来这里。  
  “有什么事?”将军冷漠地问道。  
  “将军,请问您知道美国遭入侵的事吗?”乔治问道。  
  “知道。”将军的态度没有改变。  
  “那么,为什么您不出兵援救美国呢?”  
  这时,将军的眼睛一亮——他现在明白眼前这个人的来意可非同一般。他的冷漠表情消失了:“喔,其实军队早已准备好了,只不过我们对美国的地形与战况并不熟悉,胡乱出兵肯定是自杀,而且美国一直没有派个人来带领我们作战,因此我们才按风不动。”  
  乔治一听,乐了:将军所需要的熟悉战况的人不就在他眼前吗?乔治说道:“将军所需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将军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喜悦的神情:“莫非是先生您?”  
  “我不敢说对战况非常熟悉,但起码对您的作战有帮助。”乔治谦虚地说。  
  “未请教尊姓大名。”将军的态度开始好起来。  
  “我叫乔治•布莱克。”乔治回答道。  
  “那好,乔治先生,我们来谈谈。”将军说着,向旁边的助手递了个眼色,很快,助手递上了一份美国地图。  
  乔治开始在地图上比划:“您看,美国的河流如一条四通八达的公路,延伸至全国各地,我们首先可以靠水路到各城市驻军。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美国主力军和总统、将军、各高官应该都撤退到了圣路易斯。我们首先要向盟军各国发出信号,让盟军集军于加拿大,然后利用我们的超时空传送仪到达圣路易斯,与美国军队内外应合,对包围圣路易斯的苏军实行内外夹攻的沉重打击。”  
  “唔,挺有道理,”将军赞叹道,“非常不错的作战计划。”说着,将军站起身子,乔治也站了起来。  
  他们相互握了握手,将军说:“非常感谢您,我们会尽快弄好一切的。”  
  “预祝我们盟军能取得伟大的胜利!”乔治的眼睛里闪烁着自信个兴奋的光芒。  
  “让我们为打倒苏联暴政欢呼!”将军说完,满心喜悦地走出了接待室。而乔治则被安排去休息了。  
  尽管接下来等着盟军的战斗十分艰苦,但乔治却满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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