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到来,代表了又一学期的结束,考试前没玩够的遗憾,在今后的日子里会全部都一一补回来。
只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做了一个小手术,医生说一定要静养,等伤口完全好了才可以到外面活动。可惜,我没听医生的建议,伤口刚刚好了一点,便在小区的花园里和小伙伴玩,还坐车到观音桥的书店去看书,医生的建议早已抛到脑后。几天后,我感觉伤口处湿湿的,一检查,发现流脓了,老妈心急如焚,立刻把我带到了一位朋友所在的医院,刚刚做了检查,医生就说先做皮试,再输液。“大刑问候”呀!我连连求饶,打死也不输液。老妈试着和医生商量看能否通过吃药来达到治疗的目的,可医生又仔细地看了看伤口,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是夏天,感染的伤口上炎症没有控制好的话对以后的医治会很麻烦的。”妈妈一听,马上站到了医生一边,严厉地对我说:“必须好好配合医生,必须输液。”我无法继续打“抗议战了”,只得躺上病床,“任医生摆弄”。
护士阿姨有点给我“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她端来了一个架子,一瓶生理盐水挂在上面,随着软管,我看见了一根在白织灯下闪闪发光的针,之后,情况可想而知--针尖狠狠地刺入了我脚背上的血管,我再看一看我的脚,一块绷带盖着一块纱布,唉!我当时感觉生理盐水进入我的血液后有一种怪怪的感受,我的胃很不舒服,还很饿,一种难受得让我想打滚的感觉,愈来愈强。医生说这种药对胃部有一定的不良反应,建议老妈去卖一点东西给我吃,于是老妈就去卖曲奇饼“救了”我一次。
静静的等候终于过去了,一瓶液都输完了,拔针没有扎针时那样痛,只有一点疼,不过,我还是感觉:当初听了医生的建议该多好,静养好了再出去玩就会逃过输液这一劫。
四川南充市大北街小学四年级:罗御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