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长长喇叭声中,世界杯在南非开幕。我们是黑皮肤,黑眼睛,白牙齿,我们是满腔的热情。
一片宽阔的人工草场,两个大球门。当加纳队员与塞尔维亚队员在这里奔跑、拼搏时,加纳的一个遥远的乡村第一次接上了电,没过多久,就从电视中接收到加纳的胜利。那一刻,大家蹦着,跳着,欢呼着:“这是我们的世界,加纳必胜!”电视机里,大面包看台上的我们无不吹起了呜呜祖啦,庆祝第一只非洲球队的取胜。
这一刻,世界属于我们。
但令人扫兴的是,国际足协却想在这时禁令于呜呜祖啦,我们极力反抗。我们举着五颜六色的呜呜祖啦游走在街头,面对摄影记者的镜头,我们大胆地吹起了呜呜祖啦:“这是我们的节日,这是我们的庆祝方式,这一刻,这是我们的世界!”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的激情四射,就连国际足协也不能。于是,或长或短的呜呜祖啦在或大或小的嘴中吹奏——是永不停歇的乐章。满眶的,是我们的泪。
是啊,这是我们的时刻,这是非洲的世界,任何人都无法剥夺我们欢乐地庆祝的权利,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我们因呜呜祖啦的助威而勇往直前的脚步。喀麦隆虽败给日本,南非虽平于墨西哥,却依旧都有希望。因为我们永远不怕失败,因为我们永远向往着未来。
于是,在呜呜祖啦的高声中,非洲队伍继续向前着,一路是我们的欢呼,这一刻,是我们的世界,是非洲的世界。我们举着艳丽的呜呜祖啦,对着天空吹出热情的模样:“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
若是对我们的呜呜祖啦不满,请堵上你们的耳朵,因为,这是我们的世界。
若是对我们的球队不屑,请睁大你们的眼睛,因为,这是我们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里,有长长的呜呜祖啦吹出嗡嗡的响声;我们的世界里,有黑黑的面孔露出白白的牙齿;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失败的泪水,只有对角逐的渴望,对胜利的追寻,对我们的世界的无限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