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 ——题记。 百年红学中,评点古本《红楼梦》的脂砚斋是谁?他与曹雪芹及《红楼梦》有着怎样的关系,背后又隐藏着多少秘密?著名红学家、古典文学专家周汝昌的一部《谁知脂砚是湘云》为我们提供了一把解读《红楼梦》的金钥匙……
书中书外总奇缘 脂砚斋是《红楼梦》早期抄本的批语作者,为红学的“探佚学”分支提供了最主要的依据,他提出了石破天惊的“脂砚即湘云”说,让我很吃惊。 书中湘云一角总是有着中性美,一幕幕身着男装,不拘小节,豪放泼辣,但又“几缕飞云,一湾逝水”,这性格便与脂砚斋的评语有几分相像,口吻十分吻合,而这一重要角色在二十回才隆重的出场,注定不平凡,且《红楼梦》中说到宝玉与宝钗在一起时,听到“史大姑娘”来,“便一抬身就走”,这四个字有千钧之重,关系不浅,作者更是描写黛玉、宝钗后再描写湘云,“连环脱卸”将湘云一步步推出……更有“麒麟为纪,白首双星”之事,湘云之金麒麟与宝玉之金麒麟之会合,更是打破曹雪芹一贯“细针密线,匠意文心”的写作风格,而是曲曲折折,破绽百出,弦外之音……谁知脂砚是湘云?……
石破天惊四海波 “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这是脂砚斋对曹雪芹第一回“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批语,泪债尝干,雪芹泪尽,脂砚泪尽,可见二人是怎样的关系,更有泼辣之评语,让林黛玉破口嚷叫,这种俗本看似荒唐言,让人厌恶,可又流露出女流之辈的豪迈爽朗,再与湘云与之对比,便不觉得厌恶了,脂砚斋怪号有“畸笏”,意为身世与作者一样,且书中有一回为“莫言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绮縠”二字与“畸笏”相似,更似湘云,此上之结论,石破天惊四海波,“脂砚先生”之称,我想,便如称宋庆龄一般,指的是对他们的尊重,而又并非男性吧……谁知脂砚是湘云?…… 梦笔生花百态新 脂砚可以说是最早的评论家,他与雪芹有着夫妻一般的关系,脂砚斋曾评:一脂一芹,可见二人是至亲至密的,更有文中律师:“茜纱公子情何限,脂砚先生恨几多,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这一男一女之情,诗句说的金针度人,可见:“痛语更求重造化,商量脂砚到湘云。”“故烧高烛照红妆”湘云的海棠之喻惟妙惟肖,记得“牙牌令中”,惟有湘云是满红,可见湘云之才与作者之心。
纵观全文,也只有湘云这才子才评得上脂砚斋,所谓:抹萧湘魁东菊花诗”,脂砚所题,才气过人,无往不宜。在书中,有多处暗喻湘云之重,脂砚之才,雪芹之思……谁知脂砚是湘云。红学之谈, 懂芹者谁,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 “书中书外总奇缘,石破天惊四海波,梦笔生花百态新,犹恐相逢是梦中’’,四个章节,牵动了我与《红楼》之梦;牵动了脂与湘之妙;牵动了芹与湘云之情;牵动了脂与雪芹之语……《谁知脂砚是湘云》牵动了我的红楼一梦……
我终于懂了,富贵又如何,泪有痕,情有痕,知音之情,痕深意浅;男女又如何,爱有意,心有意,一脂一芹,意深痕浅……湘江水逝楚云飞,谁知脂砚是湘云!…… 泌芳原是伤心语,花落水流百卉残, 红楼非梦悲观切,黄叶无村笔砚寒。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