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砚色2400字

2024-05-24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浅砚色       苦色       ——林路视角       「不是每片叶 都不怕坠落的遗憾。」                 ——引。       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像余周周一样——自愿从坠落下谷底之后靠自己的力量爬起来。但我却发现自己只是不断地站在谷底呐喊着,因为静所以那些声音一直回荡着,它们边回荡着边对我说:林路“女侠”真可惜这里没有人能做你的观众,难道你真的以为换了个舞台你还可以大声地唱么了?你比詹燕飞还没有用,你知道么你不是余周周。我想叫人,但是没有人可以回应我,真的没有。       现在想起来,我在入学考试的时候还曾经想过自己在这所学校里面,如果拿到前十名便有可能分到学校那极少的几个名额了。所以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头,我在其他同学面前一直摆着清高的面孔,直到林路这个名字被转学来的五个同学彻底地挤下前五名之后。其实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不刻苦也能够考那么好的成绩,为什么他们只要考试前稍微翻翻书就可以比得上我每天多做练习的成果。有时候,我真的很痛恨其他人口中的天才。        有人跟我说仇恨会让人无家可归,但我不相信自己的嫉恨会让我变成那样子。但考前的最后两个星期里,正是早读课时间里的一件事情却点燃了我心里那埋藏着的五千吨名为嫉恨的炸药。       那天,“林路,你数学作业给我抄一抄好不好。”陈圆圆刚跑到我的座位上对我说,却遭到了几个男生的白眼,“陈圆圆你不知道她作业答案没其他五个的好么?看她原本那副德性还真以为她是公主呢。”       教室里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那时候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后便冲出了教室。我知道现在与幼儿园时期不同,这时候再没有母亲的车可以让我尾随着跑会家——从学校出来之后是一个十字路口,车辆不停地来来回回,让我根本无法判断出那漫长的路里到底该从哪开始走呢?我不知道,这时候我已经渐渐地从蒙着眼睛捉迷藏的幼儿园小孩成长的小队里走丢了。       我在那里站了很久,没有人来叫我,但我却也勾画好了后来让我戴着的面具颜色彻底变得像藏戏里说的那些邪恶的人该戴的面具颜色一样。至少我的同学们只看见了那一面,却看不到我的迷惘——那天我终于想起了我认识的一群小混混……       考试那天终于来临了,如我所想的那一般,其余四个人为了找到那被我所提供给小混混资料的闻湘而没有及时来到考场考试。就这样,他们和那名被其他小混混在昨天回家路上带到了其他城市的闻湘一起丧失了资格,而我也如愿重新取得了第一名。虽然我知道,我让其他小混混带走闻湘来用其他四个人和她的关系引诱他们不来考试是不对的,但为了第一名及理想,为了完成当初在幼儿园里我们一起许下的愿望,我并没有后悔。同时我也知道,他们现在一定已经找回了闻湘。但,找回了人又怎么样呢?本市里的规矩是绝对不容许改变的,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外面在下雨,就和我离开幼儿园那天一样。家里的窗前,我不停转着自己的那根碳素笔,想让自己在圆圈里迷失掉自己的一切过错,再次用回忆起的那个约定来抹杀过错在我心里留下的罪恶感……       “林路,我们以后要一起上我们市里头最好的那所高中哦。”男孩子踢开刚才让他爬上杆子的凳子,婴儿肥的脸上写满了中文的诚恳二字。       “我……”小女孩抱着脏得呈黑色的白兔子,吞吞吐吐。       “我知道了你不想和我一起去是不是?”男孩逼问,语气中好像有点我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的意思。       “才没有呢!”       “那……我们约定好了,一定要一起去哦。”       一定要一起去哦……小女孩默念着男孩跟随家长离开时的话,那时正是雨后天晴,小女孩用木棒在地上画了一个可爱的男孩脸和女孩脸,并在旁边歪歪扭扭地写上了两个名字:林路和周阳阳。是啊,男孩叫周阳阳。       “周阳阳?为什么这里的颜色会这么鲜艳?”       “那是因为那是血啊,是你自己用碳素笔插到大动脉里喷出来的血啊。”       “血?那我们的约定呢?”林路歪了歪脑袋。“是啊约定呢?你怎么能不遵守约定呢林路?”恍惚中,林路似乎看见了男孩依旧天真地微笑着看着林路。       “再见了。”林路轻轻地说,也不管男孩是不是会因为声音太小而听不见。       “为什么要再见呢林路?”林路只觉得眼前的男孩似乎是活生生的,眉头还紧锁着。       “因为已经没办法要见了啊。再见,就是再也不见。”林路忽然大笑。       死了就好,死了就没有罪恶了对不对?约定的话,只有对不起了呢。因为所以,所以林路注定就会死掉,哪怕是不这样死掉也会因为罪恶而被折磨。那样的话,林路怎么能承受得了呢?阳阳你要理解啊,林路从来就是一个很懦弱很胆小的人呢……从来都是。           白色       ——周阳阳短番外。       “各国之间的时差都是多少?”初中的时候我忽然问了同桌这个问题,但那个时候我的同桌却只是散漫地回答了一句:“谁知道呢?”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是她的话,即使是不知道也会随便说出一个答案的吧,哪怕后来被证实了答案是错误的也好。       “为什么不知道也要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曾经问过林路,其实那个问题我不过是从我爸的书上看到的罢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       “因为我母亲说过:‘是问题就需要人来回答,没有其他人了所以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帮那个人回答了。’”我还记得,她那个时候表情异常的严肃,仿佛她正在进行伟大的演讲且害怕台下的我会因为她说的一些小错误而大笑出来似的。       说起来,从我离开幼儿园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为了让她在上网聊QQ的时候能找到我,六年级我接触到QQ的时候申请的第一个QQ昵称就叫周阳阳,虽然那时候同学都说我不懂在网上是不可以说出真名字的,但我一直觉得如果她真的有QQ并且想要找我的话这样也会方便一些。到了再后来,这个QQ还是没有换掉。       直到听说她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怎么说呢?无言似乎会更适合我。       林路你好,这样就好了,不说再见。    
The template file 'copy.htm' not found or have no access!(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