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一层纱,能挡得住什么?又留得住什么?风轻拂,她飞舞,风狂吹,她凌乱,这样放纵,又救赎得了什么?曾梦想穿上轻纱,如西施娇弱,掩饰自己得坚强,好让更多人呵护。到最后明白自己愚昧,轻纱不能总是轻纱,沙漏的沙不停地落下,又不停地上升。轻纱被风擦破,被岁月撕裂,天高地阔,又谁能陪我走到生命尽头?于是狠下心,在岁月之前,把轻纱褪掉,让它随河流漂远,无谓记念那些愚昧。
人总带着一层纱生活,纱埋葬了我们的青春,摧毁向往,没有一种动物愿意光裸身子,人总把自己藏在纱下,纱上就像被风吹过的流年。又有一群特别的人,他们用最狂野的活力点燃纱,把赤裸的展示给世人,孤傲的狼即使英雄,却被远离。所以他们逐渐被风干,渐渐地。。。最后成为干瘪地萝卜条挂在窗帘下,只有那声狼嚎能舒展他们的悲壮。
年华是一层华美的纱,把纱裁了再缝,就是一袭华美的袍,像那个古典的女人张爱玲说: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长满虱子。似水流年,像季节更替,总带走些什么,又回赠些什么。
只是,流年带走的幸福,带走就是带走了,悄无声息,像冬天屋外雪花静静飘落,明早一 推门,惊觉:下雪了。
所以不知,流年带走谁的幸福,像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