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900字

2024-11-07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我们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棵树。

树的年龄往往会很长很长,长到不知道会看多少次日落,不知道有多少只鸟停在身上,我们爱上其中一只,在我们眼中,他有最兵分的羽毛和优美的身姿,然后他飞走,却不妨碍我们独自枝繁叶茂。但在此后漫长无声的岁月里,只要想起,就痛得不能呼吸。

——题记

14岁的生日,妈妈要我许愿,我闭上眼睛,祈求能在这一年,儿时的纯真与毫不避讳可以重新降临,这个愿望随着我的思绪,飞到一个叫阳的男孩窗前。

若不是那么久没有联系,我想不怎么也不会把“路人甲”这个词套在阳的头上,毕竟是从童年跳跃到少年的距离,中间隔了时钟不知休止的无数次滴答,坐在餐桌对面的他,安分得我很陌生。

记得小时候,我总会赖他的床,常常占住不放。我总是要睡前跑去他的小床上,要他给我讲一肚子的故事,仿佛他是本安徒生童话集。

“喂,你干嘛老半夜出现,扮吸血鬼吓人啊!”

有时他死都不肯开金口,就假装睡着,我就去捏住他的鼻子,直到他紧闭的嘴喷出一股热气在我手心。

“啊!你的口水,好恶心,好恶心。”

他单单一只胳膊就能把我降服,并伸出一条腿来压住我的小腿,开始咯吱我:“叫你吵醒我,叫你吵!”

怕痒是我的死穴,于是便在他的“酷刑”下翻腾得像雨后的泥鳅。

……现在回想起来,成何体统。看到他下巴上一层细密的浅浅胡须我便知道,他已从混沌的童年脱离出去,不复单调与平瘪。

所以现在,他坐在餐桌的对面,循规蹈矩,貌合神离,很少夹菜,吃饭喝汤很小声,不再揪我头发,不再掀我裙子,不再饿狼一样地抢我碗里的东西。我顿时感到一股酸涩从喉管涌向鼻尖——他变了,成熟了。

qq上,他闪烁的头像只跳动了一次,是一张照片,香港迪士尼乐园,他坐在米奇和米妮中间笑得像个王子。我以为自己会为他的变化肝肠寸断,寝食难安,可是并没有,一秒钟的时间,我就接受了,是的,我也变了。

我是世界上所向披靡的数学白痴,可现在,我对X和Y有了一种特殊的好感:你是横行向东的X轴,我是一路往上攀爬的Y轴。我们是交叉于原点后永恒分开的果。离开有你的季节,云端的风景像要跌落下来,很重很重……

鲁迅先生说过:“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大家看。”此刻,天色显得古怪,黑色与蓝色交融,半透明的状态,心里,空寂到了极点。我知道,青春要在寂寞中绽放了……

……

嗯,很美

——后记

The template file 'copy.htm' not found or have no access!(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