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显得更繁长,风过处,枯黄的枫叶簌簌落下。夕阳西下,掬起地上阳光残影。
高二阶段的我们如这季节般,光环将姗姗褪去,准备迎接冬天的到来,再冬眠状态的我们期盼春天“黎明”新生物的来临,最后步入夏天紧张的升学大考阶段。
在这其间,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为这聒噪的生活增添一支插曲。隐约记得梦中的我晕倒在某处的檀木地板上,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我浑然不知,只记得在晕倒前对旁边的大妈说”帮我叫救护车”那种冷静自诺,与现实中的我判诺两人!后来。。。。的后来,老师去帮我开药方,木然的妈妈肃立在我身旁,我空洞的眼神,茫然的表情望着,昏黄的炽光通亮地照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当以为会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心有不安。
场景切换到荒芜的沙漠地带,当妈妈突然想到还没有拿药时,拉起我两腿一蹬,撒丫子就跑。老师从大塑料袋里拿出两粒绿色药丸,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叫我吞下它,并再三叮嘱我每天按时吃三次,则不然再次晕倒。
场景再次切换到金立堂皇大酒店的后门外,老师吩咐我们晚上再聚下吃个饭,便上了男友的面包车,呼啸而去。我犹如一只丑陋,毫无生气的布偶,任着妈妈牵着跑,虽心里的湖面早已起了波澜,那种忐忑不安,那种彷徨,随着妈妈的匆急步伐走入电梯中。那一刹那,我简直无法相信我的亲眼所见,恐惧瞬间爬满了全身,脑子里本活跃的细胞都在这个时刻无法正常运转。电梯中的男男女女身穿清朝的衣束,女人抹着厚厚的香料,浓重的胭脂水粉充斥着整个电梯的角落,大红色在嘴唇上显得异常通亮,红得令人发颤。盘着美丽的发髻,显现出脸的圆润美,三寸金莲似的小脚,站在拥挤的电梯里,格格不入。男人有穿着龙袍,戴着龙冠,好不生气!电梯里的每个人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下了38乘,终于要走出这压得喘不过气的诡异电梯,四外黑暗且宽阔的停车场,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似车又非车,再一转身便不见了妈妈的踪影,一位老爷爷把我带到喧闹的集市上,忽地,也不见踪影,我不安地拢了拢衣袋里的药,生怕在这鱼腥菜臭的地方晕倒。过了许久,心焦如焚的我问了下旁边的大叔,是否知道爷爷去哪儿?大叔便带上我往上坡方向走去,前方慢慢灯火通明起来,一幢幢古老耸立的宅子外面挂着红得闪闪的灯笼,我看着猥琐的大叔,问道“爷爷在哪儿?”他加快步伐回道“万春楼”我随后看到满脸赘肉的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