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过一株花生1600字

2024-11-08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浅浅

“养”,说明这不是普通的“种”,是比“种”高了一个层级的。“过’说明这是我曾经的一段记忆。之所以这么用,是因为它是我们家长现在的一种折射,不能单单的说是一种”种“,而是”养“。

我对花花草草有种迷恋,很强烈的那种。可是,我在种植这些方面是一个有点儿贪心的“坏小孩”,期望着“鱼和熊掌,两样兼可得。”即既能体会到一种种植的乐趣,又能享受成果,实实在在可以吃的那种。于是,我的目光锁定在了花生上,这种在我们中原很很常见,易成活,又美味的娇小农作物上。在我热情而又期盼的目光中,在精挑细选的精致花盆中,轻轻地洒下了一粒花生的种子。浇足水,在默默中祈祷快快发芽长大。

我对它倾注了许多我的关爱:夜晚放在家里,白天拿出去做“日光浴”;只浇自来水,不让他淋雨水(我认为雨水十分地脏,会影响他的成长。其实这是错误的。)可是我也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还得上学。我不能时时刻刻地去关照他。这种极端的爱,我让我的母亲替我转达。

母亲送我到了幼儿园,在门口,我朝她挥了挥我的小手。“啪”,一滴水落在了我的手上。

“好像下雨了!”我忖度道。

“快点儿去教室吧!”母亲催促道。

“……”我顿了一下,想起了他“你把我种花生的那个盆搬到屋里去,别让花生被雨淋。记住,一定一定要记住。”我朝母亲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母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不行!你一定要把他放到屋里。”我从母亲的那句话中读出了一点儿敷衍的意思,用坚定地口气说。

“淋点儿雨没事儿。你浇的自来水反而没雨水好。”

“谁说自来水好!都是自来水吗。再说,我刚刚浇完水,过多的水会把它给淹死的。你一定要把他放到屋里。”我带了点儿哭腔求道。

母亲踩着车回去了,我还很担心地补了一句“一定啊!”。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心事重重地望向窗外。希望早点儿放学回家,免得他因母亲的那句不负责任的“知道了”而受苦受累。

回到家,我看到花盆在屋里,松了一口气。这时,母亲来到我的身旁,郑重地对我说:“浇过多自来水对农作物的生长确实不好!娇惯的花儿开不好。应该让它们承接自然地雨露。

“嗯,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事实上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这么多天了,应该发芽了吧。”我带着一脸的兴奋把他扒拉了出来。随后i,我的脸上在由喜到失望,再到厌恶的一系列表情转变后,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把他连同花盆扔到了院子里,任其自生自灭。

对我来说,“失败是丧志之母。”毫不夸张,我弱小的心灵经不起失败。我对他的关爱是建立在“他必须发芽”这个基础上的。如果他做不到,这个“关爱”的大厦就会土崩瓦解。“它还没有生命。”我自嘲道,去缓释内心那种不尊重生命的愧疚。

在畅淋了雨水之后,一天,无意中的一瞥,发现盆中竟然有了一种小芽(母亲的话是对的)。我惊喜地把花盆拿起来看了又看,在确认是种的花生之后,我恢复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嫔妃又受到了皇帝的恩宠一样。

只有拥抱自然的雨露,才能成长。我们的人生不是绝缘体,需要呼吸空气……

我不再把他关照地太多了,让他自己去承受这些考验和恩赐。就这样,在我的“养’下,他一天天地长大了,我记载着他成长的喜悦:从一粒种子到发芽,到长叶子。我迷恋着整个过程。尤其是发芽儿,长绿叶和茎出现了分叉。这标志着他有了一个新的时代,有了个前所未有的改变。为此,我都高兴了一整天,有伤心了一整天。高兴的是他长大了,伤心的是从前的他离我远去了。他成为了我喜悦的载体,成为我的欢乐和希冀。我沉浸在他生而活的遐想中。那时的我,总觉得他是无比地可爱:嫩绿的叶子,摸着软软的,和小巧的花盆在一起,成为我心中最靓丽的风景。

我天真地认为,秋天是一切成熟的季节。当天气预报的背景一换成萧瑟的秋叶后,我就把他拔了出来,不顾母亲的劝阻。

他的果实很小有很少,一副发育不完全的样子,但很水润,不像晒干了的那种。用手用力捏,果皮还不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开。扔一颗在嘴里,有种泥土的芳香和未成熟的青涩。突然觉得这种味道有点儿不成熟,但我也记住了母亲的话:不要急于求成,弄不好会搞砸。

回想起来,这和养小孩是一样儿一样儿的,而母亲则是好心的那拨“过来人”,在我们陷入一个个误区时给个善意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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