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期,我从<<中国新教育风暴>>这本书上获得了一些极为深刻的认识,以为用此了解并帮助自己的学生和孩子,所以想写出来与大家共鉴。
把孩子从负螺旋状态解放出来
假如孩子已处在负螺旋状态,请立刻停止对孩子的批评、挖苦和苛责,否则无异于迫害!否则不论你多么爱孩子,都换不来孩子的“觉悟”,因为您自己就在误区。因为此时继续给孩子加压,就是往负螺旋方向使劲,把孩子往向下的方向推,那就是在制造失败。这时需要立刻着手寻找往正螺旋方向推助的用力点。“是赞扬和鼓励吗?”有位当编辑的母亲说,“不是没有鼓励和表扬,常常有一点进步就使劲表扬了,有时孩子也会保持一段,但转眼间还是厌学,要不说说分,他马上就不行了,怎么办呀?”我想,了解了正负螺旋两种状态,还该牢牢记住,自信心和成功感是促成孩子进入正负螺旋状态必不可少的两样东西。
“自信心”很难通过高高在上的表扬使孩子获得。如果孩子已处于负螺旋状态,就好比掉在一个坑里,分已经非常困难了,你站在坑上表扬他是没有用的。你也要跳到坑里去,就是说要去学会理解他的困难和痛苦,要找到和他的共同体验和共同语言,才能找到帮助他的有效办法,否则他就很难上来。“成功感”更是孩子自身的体验,没人能代替他体验,但可以为他创造条件去成功的体验。
总拿高标准去要求他,他达不到就没有成功感可言。你降低难度,他达到了,成功的体验就在他身心产生。不要说低难度没用,请记住新西兰五年级那个蛋糕题并没有妨碍他们成为世界一流的学生。这里面其实是有哲学的,不仅仅是对待成长中的孩子,当你用一个过高的标准去要求时,可能适得其反。
我们曾经用“共产主义”的高标准来要求一个生产力水平尚低的社会群体,其结果是付出沉重代价的。
永远不要对自己的孩子失望
建立在工业生产力之上的教育,检验方式亦如检验产品那样通过考试来选拔。选拔的另一面即淘汰,为了不被淘汰,就要拼搏。此种拼搏主要是陷入应试的拼搏。由于种种历史原因,我国青年上大学率到20世纪末也只有10%。
经10多年拼搏后,许多家长说:我那孩子是我们的一个失败。许多孩子说:我是我爸我妈的一个失败。由于考试制度的庄严神圣,加之人们普遍认同考试在当今还是相对公平的,这就使许多落选的孩子在艰苦拼搏后自我感觉到——我笨。我们的教育,大家辛辛苦苦,难道是要使这么多学生最后认识到“我笨”?不是不要考试,而是需要从根本上改变现行教育中的“选拔功能”为“造就功能”。
不改变,就是难改变“差生”们很早就“自我定位”。而“差生”与“差生”扎堆,则是孩子们的“群体自我定位”,导致许多孩子很早就自我放弃。教育不能以损失“大多数”为代价,教育要找到更有效的“为所有学生服务”的道路。今天,科技产业化、农业产业化、文化产业化,乃到教育产业化,都在呼唤多种知道的激荡交融,许多领域都有许多不需要科技天才去完成的工作,需要多种多样兴趣各异、才能各异的人们在我们“犁下有深土”的国度里找到谋生的位置,缔造新时代的五彩缤纷。
究竟有没有笨的孩子?究竟谁家的孩子该被淘汰,我以为一个能把小学读下来的孩子就已经不笨。没有笨的孩子,只有兴趣不同,需要朝着富有个性特征的方向去发展的孩子。前面说到的那个初三孩子,他即使不想学了,也不是没有优点。他想当警察,考职高,是因为他怕考高中、考大学失败,他不想失败。
这不想失败,便是还渴望成功,渴望在别的道路上成功,这就是“上进心仍在”。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可以做到最好。这最好的标准并不是成为牛顿或上哈佛,而是找到一条最适合这个人发展的路,亦即“对自己来说,争取成功的把握性最大的路”。在这条路上发挥得淋漓尽致,那就是最好!这样说,也不是说这个初三孩子就不适合考高中考大学。
他才十四五岁,他目前遇到的最大问题是:我们的教育用一遍遍重复操作的超负荷知识量挫伤甚至扼杀了他的信心。必要的信心尚未建立,阻碍了他学习能力的发挥,怎么知道他不会学习呢?事实上,多数考试受挫的学生并非不聪明。爱因斯坦在学生时代就不是一个能考出高分的孩子,甚至有几门功课不及格。他成功后,记者在采访中向他请教:“声音的速度是多少?”他说:“我不知道。
”记者疑惑。爱因斯坦说:“我不会在脑子里记一些丛书本中能查到的知识。”我想,爱因斯坦若在我们的考试制度下,恐怕也是个落榜生。
没有笨的学生,只有笨的教法。这话也许永远是对的。
一些不循规蹈矩的学生,往往可能潜伏着更大的创造力。这些学生可能特别不适应现在的这种教育方式而显得成绩不好,以致被淘汰。那个初三孩子自信心缺乏,但自尊心并不缺乏。母亲会说:“我那孩子满不在乎,一点几都不懂得想想将来。
”其实,孩子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多是装出来的,是他对自尊的自我保护。因为他受的刺激已经太多,自尊心几乎是他最后的一道防线。这自尊心很强,又很脆弱,已经非常需要家长精心保几乎所有的家长都爱拿别人的孩子的优点跟自己孩子的缺点比。其实,这是很忌讳的。
许多孩子都说:我的父母并不喜欢多,更喜欢别人的孩子。“连我的父母都不喜欢我,我自己也讨厌我自己。”当孩子说这话苏格拉底曾说:“我只知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说得多潇洒。
他真的一无所知吗?他表达的是,他只对自己不知的感兴趣。人好奇心,人生就会蓬勃地去探究,就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和能做什么,还会惊见渺小的生命不再是一个池塘,而是海洋。这样的生命可能无法限量,可以走很远,比如古希腊的苏格拉底走到了今天,还将继续走下去……“儿子啊,你上课别说话,别做小动作,你得好好听!不好好听,你怎么学会呢?”所有的家长都这样说。可是西方教育认为:学生上课就是要说话,要动手,要又说又动,说做并用。
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方式。到底哪一种好?父母很爱我,一日三餐,无微不至。晚上我做作业,他们怕影响我,连电视也不看。我们出去散步的时候,天黑了,我爸我妈走在前面,我在后面尾随,就这样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家。
大家都不说话,我觉的压抑极了。我想和他们说说话,刚开口,父母就说:不要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进屋写你的作业去。我们就像生活在一栋楼里的陌生人。母亲不是一把伞,不能遮护他走完一生。
那个夏夜,在没有路灯的校园林阴下,她勇敢地约他见面……那时灾难的暴风雨多么猛烈,他的自信心被浸泡在泥泞中,她给了他另一种温暖和支撑……在他一生中最需要爱护的日子里,帮他建立自信的两个上女人,一个是他的母亲,另一个就是这位中文系女生。一个好教师,不是自己能教得有多好,而是如何能让学生进入一个琢磨的学习状态。不是你教给他什么,而是他自己内部琢磨出什么,不管多么调皮的孩子,心都是向上的。本以为一些不好好学习的孩子没戏,可他一旦对某个探索性命题入了门道,你让他别再深究还不行,他甚至会走得很远,甚至让专家感到这孩子将来能不大戏。
一本《约翰为什么不会做加法》的书突然走红,一句“为什么要让999人陪1人读书“的质疑传遍千家万户。1983年美国发表《国家在危险中:迫切需要教育改革》,1984年发表《赫拉斯折衷方案:美国中学的困境》……教育转型,亚洲跟进最快的是日本。英国随即发出“复兴大不列颠”呼声,发表《就对新的挑战》高等教育白皮书……世界性的教育转型随之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