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猪头”1100字

2024-06-24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她叫邱梓晴,是我的好朋友。她今年11岁,和我一般大,有一双大又黑的眼睛。每次见到我时,都不忘给我笑一个,瞧那笑呀,被长长的刘海和圆圆的脸蛋所衬托得多可爱,多纯真!  
    我们是去年开始熟识的,那时他的家人没时间管她,便把她送到午托班。之前,虽然坐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但却很少过说话。在这里,我们一个中午就走到了一块儿。  
    “呼——噜——”  
    嘿,想必周围的人都睡着了吧。由于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所以特别难入睡。我一个人闲着无聊,便试图叫一下旁边的邱梓晴。我用力把棉被抬起来,手一骨碌地钻出了暖烘烘的被窝,朝她那个被窝袭去。我拉拉她的手,轻声说:“喂,你睡着了吗?”“没呢——”她的声音似乎比我还小。  
    得到了呼应,我就把身子侧向她,她也一样,可惜中间搁了一块板,我们便只能把头放低一点,蜷缩着身子说悄悄话,这样就可以互相面对着面了。  
    “哎,你看——”她不敢笑出声,所以憋得满脸通红。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是睡在对面床上的小女生。嘿呀,看她那睡相——“二郎腿”跷得老高,再用被子这么一装饰,“蒙古包”的立体形象就出来了;嘴角边上的“晶莹液体”让我想到了“‘口水’直流三千尺”的“千古佳句”。  
    我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正当老师望来的时候,我们又迅速地盖上了眼皮,由此逃过了一截。而我们呢,好像也找着了乐趣似的,觉得笑够了的时候,再往对面瞄一眼,就又得捂嘴巴弯腰了……  
    从那一天起,咱两就没停过,每天都能找到好玩儿的新鲜事——把一只拖鞋藏起来,看看主人们焦急样儿;趁别人睡觉的时候,在她的脸上画圈圈,或者……总之,一个月下来,还能不重样儿地玩呢!  
 
    甚至还有更疯的一个夜晚……树枝在寒风的呼啸下瑟瑟发抖,冷极了。  
我们穿着棉衣,外套,靴子,来到楼下的小公园散步,正巧,碰上了一群在广场上跳舞的老奶奶。为了图个新鲜,我俩鬼鬼祟祟地跟在队尾,模仿着老奶奶们的一举一动。音乐声中,老人们举扇子,我们就弄个围巾来乱晃,左一圈,右一圈的,逗得旁观者捧腹大笑。  
    在大闹舞蹈练习之后,我们又开始跟着一位穿白色武衣的老爷爷练太极了。本是站如松的动作,我们给演化成了“金鸡独跳”。  
    丑也出够了,我们于是就坐在大舞台上,下腰,翻跟斗,甚至扭在一起打架,玩得一身脏兮兮的,平时的“乖乖女”形象立即倒塌,还把什么围巾呀,手套啊,外套和靴子全扔了,单薄的一件也不觉凉。她还把我的发筋给拆了,我一生气,大喝道:“你这个猪头!”就把她的头发也拔了下来。  
    “你这个猪脑!”  
    我们相互对视着,接下来是一阵狂笑。  
    皎洁的月光照在回家的路上,很幽静。  
    猪头啊——猪脑——就这么傻笑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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