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片和其他的什么都已经苍白无力了。
这里我是想说真的够了。
如果它真的能够言语,抑或者不是一头真正意义上未开智化的鲨,再或者我们还是吱吱呀呀的猿猴,而它已经会建筑自已的宫殿,说自己的语言,甚至对时间抱有侵略性的幻想。
世界是一座架构在空间之上的荒芜,非要说的话,它有自已的叹息,会自怨自艾,潮汐、风暴等等任何一切都是它的喜恕哀乐。
我是说,如果。
这只是一个无聊至极的比喻,或者说是寡扯。
时间总像齿轮咬合住所有一切,把圆缺碾进月的琼楼,让它们都朦胧不已。
但是我又忍不住猎奇的心,想把它进行到底。
它会歇斯底里地吼叫,不再挣扎,回望同样凛冽的眼睛,平静着说,“不如杀了我。”
或者它还是一头幼仔,扑闪着天真以及因疼痛抽搐着,不明所以的抬头却看见血红遮盖了蔚蓝。
再语,或者如此它也不会用悲怆抽击甲板,最后被锋利的刀刃整整齐齐划过,只剩下一堆再无意义的血肉用鲜红的叹息缠绵它钟爱的珊瑚,深情地回眸那些敬畏它、崇拜它、赞美它的生命,用最后的回光返照看看漆黑一片 的,它的王国。
最后看到的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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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zero的淡定带进一个梦,我只想看到一片详和,非人非豚。
——纪念9月16日日本太极湾因捕杀死去的万余头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