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牙遇钟子期,也能为他破琴绝弦,人的一生知音难觅,每个人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长久的人寥寥无几。但,这一路上有你,真好。
青丝成雪
我跟我的中自己人士在小学,也怪那时候年少轻狂满腔热血,我“义”气风发,那时候我们都还是马尾辫,一个低尾,一个高尾。是盛夏,开学第一天晚上,我就打电话给钟知己哭诉自己的因为老板失误而成的“薛式西瓜头”有多么败笔。电话那头的钟知己好像很忙,传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你改行去蓝翔学园艺了?”我一脸惊恐的问道,外面有淅淅沥沥的小雨,泛着微紫的天空有些不合时宜。“咳咳,我在剪头发。”那人有些得意的回答。“哼,假好心!”我嫌弃着,嘴角却藏不住的笑意。“你不是说短发丑吗?那我就陪着你丑吧。你看,我还剪了密密麻麻的齐刘海呢!”最终,她以文字的形式发过来这段话,告诉我,她剪了短发。“差一年一月一小时一分一秒都不算一辈子,但这一路我陪着你,足够。”窗外繁星璀璨,却不及这八百米传递温情的美好。
时间煮雨
钟知己最近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的奶奶去世了,在寒假。她整天呆呆的盯着某个东西发愣。“我昨天梦见我奶奶了。”她带着哭腔说。她鼻头被动的红红的,如果是以前,我一定笑的前俯后仰去告诉她,你像个小丑。但这次,我只是拍拍她的肩头,说:“我们出去走走吧。”然后递给她围巾。南方的冬天一直是湿冷的,路上买了两杯的原味奶茶,热乎乎的,很暖。“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不请自来和不到而别,你要习惯,但我是个例外。”这一路,走了好长,你的身影,也拉了好长。两肩一并,一路只字片语,路走了很久,时间过了很久,但只愿你的心殇随时光冲淡。
再遇见
我们分校了。钟知己在四中,我在三中。我无法赶到四中与她见上一面,她也一样。钟知己周末才上网。我们是“时差党”。她在我便不在线。习惯了给对方留言,看到好的句子,新鲜的事,都慢慢通过键盘与她诉说。“你说真的有柯南小镇吗?”她很好奇地问我。“那是,我一定带你去那里,然后就定居在那里。”就像是开罐久了的可乐,闻一闻,还会有当时让人犯冲的感觉,还会有气泡冲出来让你鼻酸的感觉。我们偶尔会讨论一下最近的征文,讨论一下红榜上少了谁。虽然见面不多,虽然各奔东西,但冲不淡的,是浓浓的牵挂啊。“这一路上有你,真好。”她在她第十三个生日上对我说。烛光映着她俊秀的眉毛,好看的眼睛,她抿嘴一笑,写下了,“平平淡淡才是真”。
等到风景都看透,你会被我看细水长流。这一路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