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二十四节气音律,竹敲子丑寅卯时,花季雨季的夏季中,有宛如黎明时娇花上的雨露,带有淡淡的回忆,用执著的信念去格守自己非主流的生活,有时选择等待下一般“列车”时,却忘了下一季的夏季。
深夜正在浓浓地荼縻中,不愿破晓的他似乎也贪欢这片刻的睡眠。
梦醒时分,自己不知道为何突然如此的清醒,望着床边那一弘暴下的月光,丝丝缕缕的回忆在脑海里浮浮沉沉的荡漾起来……
记忆中,故乡的月总在有暗淡的星光和家家户户的烟囱上吹烟袅袅时升起,从水面凌波踏水而来的风带着夜的催眠曲,轻轻地哄睡了这个村庄。
在春寒料峭,春意绵绵的日子里,我常常坐在江边的石埠上,将脚丫放到清澈的水里,柔和摆动着,荡澜起圈圈的涟漪,放起潋滟粼粼的细浪。
这时,我似在梦呓里,轻轻的问候一句:“夏季,你来了。”
最爱晨光熹微时,那一缕与黎明擦肩而过的晨曦,轻声地唤醒儿时的我,记忆深处,自己总是咧着小嘴伴随揉着惺松的睡眼辗转成晨光般的微笑。
眷恋自己每天过着不用规划的日子。在温柔的雨中,趴在葳蕤的草丛里去看虫儿的无聊;在纷纷扬扬的飘絮中,带着畏葸不前的心跳去抓栖息在绿柳上的蝴蝶;在夕阳西沉的傍晚,暸望将目光从满湖清浑斑阑的金光中游到氤氤成烟波中漂渺的孤舟帆影;在落霞收敛的余晖中,像被姻脂水粉而淡抹浓妆成殷红色的飞鸟,系揽着寒烟笼罩的残月,它用它弯弯的尖芽勾住我的无限的瑕想。在飞鸟如船楫下锚般的离去时,挂起石拱桥般的弯月在水中翩翩起舞,在那扇风姿犹存的阁楼窗户旁,母亲轻柔的唤我回家的声音将羞涩的月儿敲碎。
纯净无邪的生活,谁用漠不关心的眼神让天使忽略了儿时那下一个又下一个的夏季。
不知是哪一次回到故乡,无意般的碰起儿时的摇篮,摇晃,摇晃,一种熟悉而思念的安祥感觉油然而生。
不知何时告别了牙牙学语的时代,迈进了浩瀚的知识海洋。在学校,回家路途的遥远让我成为唯一的住宿生。
我不怕无人陪伴的寂寞,我喜欢过着属于我自己的非主流生活,淡淡的,静静的一个人把事情看得淡点,正如我现在,突然不知不觉梦醒了,无意识的倚窗而前,打开窗,一股让我不曾在意的夕凉晚风徐徐吹来。我愈发愈清醒,在月光下凝视多愁伤感的花儿。忆往昔,
窗外月下,薄荷花开,小桥流水旧时谙,记不清晚课后,谁站在那里,双手捧出紫色葡萄,娇嗔的言语带起身后花香满溢,凌步留香;曾几何时多少次课上一时贪睡,晚上执笔看卷熬夜写着白天课上的作业;又是否还记得上课时漫不经心的听讲,偶尔捡到不知是谁扔的纸条;又或是手中转着不停的水性笔,将一张结净的卷子涂乱点点斑迹。夜深人静时,总是泪流满面的要将生活泾渭分明,却难免有些事与愿违,听着那抚满心事的笛声,不禁怅然唏嘘,可笑自己的一厢情愿。
当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中一种哀而不露的忧伤让多少80后的读者在梦里数一数飘落的花辨,迷恋着明媚的忧伤时,舒婷却在《神女峰》中让笔尖汨汨的流下:“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
我普看过一位作者在文章中写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但我并不想成为人上人,是不是就可以少吃点苦”。
但我想成为人上人,也能吃得苦中苦,是不是就一定能成为人上人?
老子说:“豫呵其苦冬涉水”,而我却认为若凡事都要如履薄冰,见微知著,洞幽悉微,那人生如一幅黑白的山水画,单调得令人乏味。不如沉湎于自己非主注的生活,身边看一点繁尘锁事不也好么?
微熏的岁月,流过的幸酸让多少抗逆命运的人的性格潜移默化。
1968年获诺贝尔奖的川端康成,幼年生活里种种不幸让他的眼神总是带有一种孤冷,清寂的凉意,并非自抱自弃的他笔不耕缀,以清新气息如美诗般的语言而作的《伊豆的舞女》以及先后出版的《千羽鹤》《古都》等作品让他所得到的荣誉一刹那让多少羡慕的人涌起临慕川端的文笔的狂热潮流,然而残酷的生活迫使他那颗被虚掩的心有了一份不寻常的生活,在他长篇小说《少年》里曾说过:“我自幼就不像一般人,我是在不幸和不自然的环境下成长的,因此,我变成了一个顽固而扭曲的人,把胆怯的心闭锁在一个渺小的躯壳里,感到忧郁与苦恼”。30年代初时,他又迷恋上新心理方义和意识流小说,中途又辍笔的纯属模防式小说《针与玻璃与雾》和《水晶幻想》显示出川端不愿过着亦步亦趋的生活,他决定另辟溪径,创出将日本古典文学传统西方现代派结合起来的道路。
想到他从别人怜悯和嘲讽中而成长,我不觉地泫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