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将这世界变得如此冷漠。
工人的工作时间从八小时变成了更长,都是那些“剩余价值”惹的祸,所以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甚至没有。我开始恍惚的明白:因为沟通越来越少,所以冷漠才疯狂滋长……
2011年,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从不忘带出门的是面无表情。这个年代特有的拼成了冷漠的都市。街上人群穿梭不停,像一条奔流的河流永不停息。
街角,一个蓬头垢的老头儿躺在地上行乞,每一个走他身边的人都想:“现在打着幌子行骗的人多着呢,他下班说不定比我还滋润。”然后,他们加快步伐,用电影般快进的速度穿过,没有一个人去问他遇到了什么,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
阳光赤祼得淋漓尽致,早晨的车流高峰期,马路上车子匆忙穿梭,让我们把目光移至一辆巴士上:车里挤满了人,像薯条袋里的薯条挤得不成样子,无数形容的脸都沉默着。他们专注地看着车窗外根本看不清的人、车和建筑……坐着位子的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比较悠闲,有的用手机发短信,有的继续在做床上的好梦。车到站,车上的人想下去 ,车下的人想上来。车门拥护着,挤在人群里的阳光明目张胆地记录下每天擦肩而过却从来冷漠的脸,已记不清是哪个年代的热情早已斑驳得如石板上的象形文字。
下了车,终点站有几分冷清,我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对着阳光守望,我阳光穿过指缝射进眼里,眼睛一阵刺疼,我无奈地低下头。
这个城市,人与城市似乎已经闭塞,我彷徨地望着周围的建筑物,它们错落得无懈可击。风吹得很轻,空气暧昧地纠缠。在钢筋混凝土之间游走的人们觉察到他们少了什么吗?没有呀。
“有的。沟通。”风儿轻轻对我说。
站在闹市区。人们的冷漠好像在发酵,让人窒息,谁敢站在这市区大声问:“我们为什么冷漠?”
我想这么做,但我不会做!
坦白地说,我已被染上了这清高的病毒。
他们从来冷漠,却总自以为不冷漠。
他们从未沟通,却总自以为沟通了!
闹市区的电视墙播放着移动通信的广告:沟通从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