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田间
儿时记忆早已随风飘散,些许淡淡残损映念,总还能拼凑零星片段。祖母的故乡悠远幽静,悠长的心渐渐被拉伸,最后停靠在一棵老树旁边。树下坐着一老一少俩个身影,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祖母。眼前是一片深深的田野,春天的草格外的绿,春天的花分外的甜。祖母牵着我,慢慢地走着。田间小路,风掺杂泥土与草的气息,渐行渐远。“哈哈,外婆你看,蝴蝶;看,快看啊,好美啊。”“呵呵,这里有蚂蚱,蚂蚱……”
风吹落的,不是树叶,是雨。
那时候的我,何为友情,何为爱情。
雨露,是我的小学同学,也是我依稀记忆中,对面的那个女孩。她的眼睛分外的明亮,清澈;那浅浅的笑,那淡淡的酒窝。每天上放学,我们都一起走着,她走前面,我在后面娓娓跟随。小小的人儿,小小的书包,一头黑发在肩膀两边缓缓散开。
那天放学回家,在后面跟着的我;青青涩涩的情感伴随懵懵懂懂的心,迫使我走上前去。“露,我……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游戏吗?可是,老师说,不能在路上玩耍。”
“不,只是,只是,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
“那……那好吧,什么游戏……”我期待着,她说好了,嗯,好。
“我,我们玩……我们玩……”“什么呀,快说吧,我还要回家呢。”
“嗯,我们,我们玩石头剪刀布。如果……如果你输了,我想牵……。牵你的手,送你回家。”
和煦的风,抚着羞红的脸。她看了看,浅浅的笑了,然后伸出了她的左手。她的手温柔而又美丽。我缓缓地牵着,直到傍晚的雨,滴落夕阳的余晖。从此,我们一直牵着;我们说,要永远牵着。
一天放学,没了她的身影。我焦急地往家里跑去。只是昨晚,听母亲说,她今天,今天要搬走了。本想见最后一面的,那次约定。可是……我追着她离去的路线,跑着。夹着满地的秋,风吹落的,是雨。
那次遇见,曾短暂,但足使我记忆。
幸福是你眼睛,笑起来的美丽。
——汪苏泷《幸福是被你需要的》
本想写自己的亲身亲受,不由还是胡编乱造了一番。
呵呵,有点假、大、空吧,高一的语文老师,一直这样评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