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世界里,都有一道霞光,而我的世界,我的那道霞光,却别那黑暗的光明遮盖住了,我不会害怕那样的黑暗,因为我想我已经习惯了,死亡般的痛苦逼近,叫人如何怎么去收拾这样的惨剧,我一步步的寻找自己的霞光,却在弯曲而黑暗的路上摔了好几次,在我的世界里,好像还有很多人,在嘲笑我,当我疯了似的在我的世界里乱发脾气,渐渐的,嘲笑的人消失了,但是,断断续续的嘲笑声,却一直没有停止,我的世界,好像有一群侵略者,我的曙光,在向我挥手,而那种挥手,是再见,我也陶醉在与它挥手之中,因为,我知道,那道属于我的曙光,已经抓不住了,不如轻轻的把它放走,放走这段快要被黑暗吞灭的曙光。
我突然在这些嘲笑声中,渐渐的忘了微笑,我的眼睛,好像开始冷漠似的发出黑暗,我,也许要接受这种黑暗,的确,我的预感正确了,当我去到陌生而痛苦的地方,果然一阵阵嘲笑声,我很晕,在漩涡之中,我晕过去了,当我醒来时,我到了我陌生的医院,医生告诉我的家人,说我得了心与脑融合的一种冷病,所谓医学界的冷,是一种很少人有的病,我知道,我快要像木偶一样,甚至比木偶更惨,我会失去微笑,我的眼睛,会没有光,但也不代表我要瞎了。心脑融合,心与脑同时开始经行冷化。。。。。。
醒来了,原来这是一场梦,一场透过梦再向梦进行的梦,也许透过这样境界的,没有几个人而已了,也许这场梦是真的,虽然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病,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是什么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场梦,像是暗示我,要接受,命运如此的安排。
当自己从嘲笑声中醒来,那个时候,等到我忘记我所受到的所有嘲笑之后,也许,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当我长大后,回想起这些嘲笑,可能我会笑我太傻,在乎得太紧张,我也可能会很悲伤,因为,那么嘲笑。
人生,没有了自尊心,就没有生活的勇气,可坐在同一条船的人类,却在破坏别人的自尊,那些人以为,那么大的船不会沉,反而少些人会好,却不想想如果被伤自尊的自己,怎么办好。
也许我把这些看的太重,也许我追寻的霞光不属于我,不论是对还是错,现在,我忍着那一次一次的嘲笑,坚持自己的决心,我只想,像鲁迅先生一样,改正人们的错误,挥挥手中的笔,来感动世界,感动别人,虽然,我与他总有很大的距离,我不是想把我的名字,留到未来子孙们的一代,只是,想让读者,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要靠人来救助的伤,叫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