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的敬师之道,不仅流传千古,而且他的诚惶诚恐,谨小慎微,也可与程门立雪相媲美了。可怜了家境贫寒的宋濂了,不仅少不了公子哥阔少爷的讥讽,连追慕已久的名家大儒也是严声厉色,叱咄连连。但若宋濂刚毅不屈,满腹怒气拂袖而去而去的话,也不可能有跻身明初诗文三大家的成就了。
一切事物的对与错,都由诛多外界因素的影响。如若我们与宋濂一同求学于学馆,并且发扬个性,就算文辞再华美,天资再高,也会被强烈的师道尊严扫地出门。反之宋濂走入今日的学校,面对老师“色愈恭,利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不仅会被同学们视为异己,而且糟糕的口语表达能力也一定会造成面试屡败屡战的后果。我们是幸运吗的,当从师畏师的传统师生关系转变为民主平等时。我们可以大胆的提出质疑,勇敢的发表见解,率真的指出错误。向老师交流沟通、倾诉。不仅仅可以更快的进步,而且与老师的沟通之中也增加了沟通能力。变得更加开朗自信。宋濂也许在读书中会淡去言不由衷的不快,但在一次次的欲言又止之中,封建制度已经将他求知、探索的天性扼杀在摇篮之中,这也不由得使人在赞扬他勤勉好学的同时萌发一丝悲哀。这便不由得引出孙中山“学问”的故事了。年幼的孙中山与宋濂面对的同样是严厉的教书先生,孙中山勇敢的提问获得回答;宋景濂的谦逊同样也使他学富五车。
此时用对与错在形容则不是太过偏激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戴着一副有色眼镜,总想把过去的事套入我们今天的时代。正如我今天写着宋濂敬师的封建性,如果宋濂能够看到孙中山学问的故事,也恐怕只会微微一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