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我想对世界说点什么1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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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0,我想对世界说点什么。

  我出生在1990年,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年代。这年苏联刚解体不久,我先声明,这不关我事。再又是海南刚建省不久,那些年海南正在蓬勃发展的时候,老爸老妈也没有碰上去捞上几笔,所以我也不是一个富二代公子哥,当然也不是悲惨的负二代。那些年家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钱,所以我是喝着老妈的奶水长大的,为这事老妈还在时常念叨,当年没钱买奶粉啊,要不你现在就不会这么瘦小了。没喝到奶粉我倒觉得无所谓,母乳喂养更好,更不用像现在的婴儿那样要提防假奶粉大头婴儿的问题。不过出生在这个年代唯一的问题就是不小心被划入了九零后的圈子,带着些许八零后的记忆奔入九零后。其实九零后并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是不小心冒出了一批脑残而已,再一不小心,就让别人以为整个九零后都是脑残了,这让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出生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童年还是挺好的。那时候家的后面有一片小树林,于是便和几个小伙伴们有事没事就聚在那边,我就带来一包腊肠,他们就带来家里的地瓜,五六个人分开了在树林里溜达捡柴火。五六个人再把捡到的柴火聚起来,点燃,等到它们烧到差不多只剩通红的热碳时,便把炭火用棍子分开,然 后大家便争先恐后的把自己手里的地瓜摆放进去,等都记得自己的地瓜的位置后再把炭火往地瓜上盖好。大家便都散开抓迷藏去,那时候小啊,玩抓迷藏可没那么多禁忌,只要能躲得好就行,管他多深的荆棘丛都钻。也不像现在那样顾及蚊虫的叮咬,有时在那里一趴就是半个多小时,等出来的时候才注意到满身大大小小的红疙瘩。玩够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去把那堆还有些温存的炭火扒开,各自拿各自的地瓜出来,有些急了,被猛一烫,甩手把地瓜便摔在地上。地瓜吃完了,把炭火扒拉一下,再搭上柴火,轮流趴在地上吹那堆炭火,很快,它又死灰复燃,噼里啪啦的烧得正欢。这时再把我带来的腊肠拆开包装,一人一根分好,再在附近自己折根细棍,扒干净后把腊肠小心翼翼的串上去,于是几个人便抓着根串着腊肠的细棍挤在炭火前,很快腊肠便噼里啪啦的冒着油泡儿发响了。

  乡下的孩子和城里的孩子的世界观总是有些不同的,比如说见到马蜂窝时,乡下的孩子总是想着窝里白嫩嫩的蜂蛹流口水,至于城里人,每次在新闻里面看见他们动用消防队大肆武装的去摘取马蜂窝时总会感到不可思议。

  也许相比起零零后来,我们的童年会丰富许多,我们还会带着八零后的影子来游戏,比如玩弹珠,玩跳房子。现在零零后的生活确实是舒适的,个个跟个宝似的,这让我有些嫉妒。零零后接触电脑的时间比我们要早,十岁就会上网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说起接触电脑来,九零后的我们接触电脑要比八零后的要早些,他们是看着电脑诞生,我们是伴随着电脑诞生,至于零零后,则是让电脑看着他们诞生。 小的时候风靡的应该是小霸王的游戏机,还有那个俄罗斯方块机。小学三年级那会儿,我在外地读书,那时候宿舍有个家伙的老爸很有钱,给他儿子弄了台小霸王学习机,还带了个十寸的黑白小电视。那时候小霸王被冠予“学习机”的名号,但是并没有多少人是把它当作学习机的。一样的,在那个同学的手里,这台机子的键盘几乎成为了废品,利用率最高的是游戏手柄和那个小电视。等后来转回家后,我和妹妹合着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也买了一台游戏机,没有带小电视的,当然,那个键盘在我们手里也成了废品,只是偶尔接上去划拉几下鼠标玩玩,等后来接触电脑时,惊讶,这怎么和我家那小霸王一样啊。

  我得承认,我是个十分酷爱游戏的人。为了能多玩一会儿超级玛丽,能在早上六点钟爬起来。玩游戏还有个好玩的方式,那就是串门玩游戏。把自家的游戏卡带的外壳扒了,把里面那块主板带上便走。带上自己最喜欢的游戏卡,去别人家玩游戏,一大群人激动的围在一起,不时的还尖叫几声。因为卡带的外壳都被扒掉了,只剩里面的绿色小主板,所以我们辨认这些卡带的方法便是认住主板上那块像牛屎一样的应该是处理器的东西的形状,等时间长了,我们甚至还研究出这块东西的形状与卡带的质量之间的关系,这不知道是什么依据。

  那时候我在那群“游友”中应该算是个“知名人物”。因为我的手中掌握着大量的游戏秘籍。这个必须要惊讶,因为那时掌握秘籍是很难的一件事,更何况是大量的秘籍。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电脑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还有个叫网络的聪明人,所以根本不可能像现在那样,直接百度一下,什么都出来了,要是谷歌一下,家底都掏光了。

  关于这堆秘籍,我应该说是家传的。那时候爸爸学的是电子维修,所以家里堆满了各种维修类的杂志,像《无线电》《家电维修》之类的。我无聊嘛,就去翻这些书,竟然惊奇的发现这些杂志有一些还写了一些游戏的隐藏秘籍,而且都是我在玩的游戏。借此,我就成为了一个游戏高人,感觉就像是那些在深山老林里拾到武林秘籍,然后成为天下第一的人似的。当然,那时候我唯一不理解的就是,为什么杂志上标价两三百的卡带,我五块钱就买到了,还是n合一的。

  接着到了97、99年,这两年发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其中一件便是——我接触到了电脑。那时候电脑的操作系统是win98,主要教课内容就是背五笔字根,老师郑重其事的告诉我说,如果你学不好五笔字根,那你就不会用电脑,你不会用电脑就是新时代的文盲,这话把我吓得够呛,天天起早贪黑的去背字根,等后来勉勉强强背下来之后,我还是发现我不会用五笔打字,于是,那时候小小的我便把会打字与电脑高手同等了起来,再过些年头,才发现,哈,原来智能abc还挺不错的啊,于是逐渐的把那几年的辛苦全还给老师了。

  开玩笑啦,其实这两年最重要的事就是香港与澳门的回归。香港回归时我还小,并不怎么记得。倒是澳门回归的时候,学校把大家都集中起来,直播澳门的交接仪式,听着主持人的讲解,那时才十来岁的我竟然也一腔自豪,热血澎湃,跟着大家一起欢呼,虽然并不怎么理解澳门的过去,但还是觉得咱们祖国还是挣了回面子,因此而万分感谢当时中国的设计师——小平爷爷。现在一想起澳门交接时的情景,那首熟悉的七子之歌又响彻在耳畔:一个芝麻糕,不吃我就吃。

  根据那时候老师的介绍,香港与澳门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外国殖民者抢走,那里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日月期盼着要回到祖国的怀抱,因此,我打小就认为香港澳门那边很恐怖很恐怖,那边很落后很落后,听到人们说很多深圳的人都冒着危险偷渡去香港时,我便油然而生一种钦佩,他们太伟大了,为了帮助那边的人们脱离苦海,自己甘愿坠入地狱。

  后来,迷糊了好久,才逐渐搞清楚,娘的,那边的高楼比我们的还高呢。搞了半天,我们中国捡了个大便宜。就像是别人把我的破旧的皮大衣抢走了,但是那时候没什么力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拿走。等后来打架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再找那人把自己的衣服拿回来,这时发现,那件原本破旧的皮大衣被上了油,擦的光亮光亮的,而且破线的地方还给补整齐了,整的比自己之前的还要靓了。只是我一直搞不明白,明明这是我自己的皮大衣,为什么老子想穿的时候还得要去申请签证呢?

  作文方面,小学三年级之前并不是我的强项,一年级的时候和同桌考试时就是他抄我数学我抄他语文,至今两人一见面仍然会哈哈大笑,嘿,当年你抄我语文我抄你数学啊。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重要的转折。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弄到了一本作文大全,那书几乎有我的拳头高,我没事的时候就翻翻,翻着翻着便把一些有意思的作文给背下来了。在一次作文课上,我实在是憋不出话题了,于是便从脑海中搜了一篇套了上去,谁知,后来老师竟拿我的文章当范文来读,这让我有点得意洋洋,为了保住这得意洋洋的势头,一到作文课,便拿出那本作文大全来借用,还美其名曰:借东风。得,都学了诸葛老先生了。

  那时作文课只要认得“笔、纸、作文大全”这三件东西,我便可阅尽天下作文题而无畏惧之色。

  到了四年级,我的作文技术更加高超,不再频繁的借于作文大全,甚至还学会了描写海南的冬天,那个飘着鹅毛大雪的海南冬天,我们一起在外面打雪仗、堆雪人,几个小傻叉的脸都被冻的通红。我写作文的频率越来越高,到后来几乎要每星期保持一篇《校园一角》,一篇《记一次春游》,一篇《记一次野炊》,一篇《这就是我》,一篇《记一次大扫除》,小时候真是个忙人哈。

  小的时候,老师都会指着窗外国旗杆上飘扬的被雨水刷成粉红色的五星红旗说,你们知道为什么它会那么红么?因为它是用无数个革命先烈的鲜血染成的,虽然情节够血腥,但我们还是坚定不移的相信了,想象着革命先烈们一次又一次的割破手腕,把眼前的白色旗帜染成血红色,一种钦佩感便从心底油然而生。 但等老师让我们低头看我们胸前的红领巾,并说这也是用革命先烈的鲜血染成的,这是五星红旗的一角时,我不干了。因为当时我家就是卖红领巾的,我隔三差五便从家里扯一条系上,可是我从来没有在我家见到过鲜艳的五星红旗,也没有见到过割破手腕等着染色的革命先烈。

  “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浸透衣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98年是对中国的一个巨大的考验,泛滥的长江水几乎淹没了大半个中国,虽然我待在洪水没有泛滥到的海岛上,但依然还是能感觉到那末日般的气氛。每天的新闻都被决堤所淹没,眼中晃动的最频繁的是那些绿色的身影,他们马不停蹄,来来往往的在风雨中背着一袋又一袋的沙袋,碰到更危机的情况时更是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用身子去抵挡凶猛的洪水。他们在那个时候没有昼夜之分,一有险情就上,等稍有时间休息的时候,并没有人进入群众的房屋内休息,而是一排排整齐的靠在人们的屋子的外墙上睡着,大雨还在凶猛的拍在他们稚嫩的脸庞上,却没有人起身,踏过人们的门槛一步,当时很多老人见到这些情形,眼泪都如那决堤的长江水般泛滥了。不是我矫情做作,真的,当我想起那个时候,并敲下这段文字时,那些把自己的生死至之度外的最可爱的人们,他们在洪水中手挽手的背影让我的泪水差点就掉了下来。也许是受了那些画面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要看到从家门口经过的被拉去拉练的部队时,总会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就像是盯着一个伟大的神灵般。

  一腔热血流不尽英雄本色,两只脚踏破了大漠黄河,三声叹,只为家园故国,四方人长不尽浩气长歌。

  中国最具有战斗力的就是城管,有句话说:给我两百城管,我可以收复台湾;给我五百城管,我可以占据日本;给我一千城管加两百公务员,我可以踏碎美国;给我三千城管,我可以光复宇宙。不可质疑,城管那恐怖的战斗力从小就在我都脑海里留下了阴影。所以那时候还有一个伟大的理想,我要努力读书,以后当个大官,把我们家附近的城管都解雇了,然后还不收我们家的税。娘哩,长大成人了才明白,城管那么有力,那都是高层在给力。

  从很小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有一个概念,这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一个叫中国,一个叫外国,外国的月亮不会比中国的园,中国的月亮一定比外国的大。中国只有一个党派,它叫做中国共产党,它是伟大的抗日英雄,带领中国劳苦人民赶跑了凶恶的小日本,打跑了只会压榨人民的国民党,给全中国的人民带来了土地与光明。在我的记忆中,国民党永远都是坏人,共产党永远都是神人,一人能干三五个鬼子七八个国民党,说来惭愧,那时候我是国民党小日本不分的,也不知道国共内战和抗日战争,几度认为小日本和蒋公是一伙的,这也不能全怪我,因为那时候的课本完全没把这些事说清楚,只说国民党和小日本都是大坏蛋,毛主席带领我们赶跑了小日本和国民党。

  每个人都会有那个加入少先队的记忆吧,我还记得呢,当时就奇怪,怎么和给国旗敬礼不一样啊,入队敬礼原来是需要握拳的。都还记得那条红领巾吧,我有n+1条,上面已经说过了,我家有卖红领巾,所以一当我早上起来摸不到红领巾时,我就从柜台里扯一条戴上。女生们戴红领巾很细心,小心的把红领巾折成平整的长条状,感觉就像是那个整齐的领带。我们小男生呢?把红领巾抓起来,双手抓住两头,呼啦呼啦转几圈,等基本成了长条状就往脖子上绑。

  从入队的那天起,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已经有了规划,入队要争取入团,入团要争取入党,似乎不入党就不是个中国人了。哪像现在那样,原来当中国人腻了还可以去当美国人。

  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发明应该是个人电脑。

  如果不是电脑的出现,可能现在我还是一个到处晃悠的无业游民。只是这东西让人又爱又恨,它直接把一部分九零后变成了脑残,以致于整个九零后都被当成了脑残,为此,我们曾一次又一次的辩解,脑残不只属于九零后,它是属于全人类全时代的,看看那个“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吧,他就亲身证明了脑残不分年代的这个事实。

  谈到电脑,就要晃到2000年了。这年是千禧年,只是对于全世界的电脑来说一点都喜不起来。那时候微软的win已经普及了吧,因为脑残微软的一个脑残的设定,让全世界的电脑统一在那年到来的那天变成脑残。简单来说,就是那时候电脑的时间只能显示到1999年,到了2000就无法显示了,都在那个时候,全世界的电脑都陷入瘫痪状态,很多公司都损失惨重啊。这个伤害力最大的bug也在世界it史上留下了最光辉的一笔,这条虫子被称为“千年虫”。

  2001年发生了两件事,都与美国有关。一件事是在2001年4月的时候,美国一架侦察机侵入我国南海领空,我国的飞机起飞驱逐,却不慎与之相撞坠毁,飞行员跳海后失踪。这事在国内像是捅了一窝蜂,但对于美国却没有多大的影响,失踪的中国飞行员王伟成为了中国烈士,凶手成为了美国英雄。也许这个世界上真有因果报应,在那年的9月11日,四架被恐怖份子劫持的飞机分别撞向世贸大楼和五角大楼,这次袭击造成了三千多人遇难。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又感到了战争的可怕,在和平年代的人是不了解战争的,总是会动不动就开口要打,当让他们自己上去打,怕是有不少人都会转身往回跑,还是和平年代好啊,可以悠闲的喝茶磕瓜子,聊着几十年前那场战争。我真的很怕死,当看到一个又一个没有生命的人体时,总会感到不可思议,刚刚还在鲜蹦乱跳的人,转眼就成了枪下鬼,我还不想死,因为还要有好多人要我去爱。发动战争的永远都是那些所谓的领袖,他们用各种语言把我们这些人们聚在一起,等别人在欺负他的时候就让我们相信那人是在欺负我们,于是就鼓动我们上去争回口气,所以在战争中死去的永远都是我们这些不起眼的小民,真正爱自己人民的领袖是不会随便发动战争的,他应该爱自己的人民的生命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真的是无辜了那三千多条生命,无辜的成为了某些目的的牺牲品。

  谈到愤青,我也不怎么理解,我从字面上来理解便是“愤怒的青年”,为什么而愤怒?为家园被践踏,为祖国被侮辱而愤怒。其实我们这个年纪的小青年完全不必去当愤青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去谈个女朋友,然后周末开开房黑皮一下。完全不用整天批这个骂那个的怄气,毕竟今时不同往年,再怎么怄气也不会像一百年前的那群九零后那样搞出个“五四”来,怄气多了还会伤身啊,这会让女朋友感到很失望的的。但是现在多数无脑的愤青,只会动不动就拿那民族仇恨就上。就像是最近的钓鱼岛事件,小日本嚣张的气焰惹怒了众国人,更是激起了一堆无脑的愤青,他们借着这次机会大力宣扬民族主义,宣扬暴力与战争,这是什么,这完全就只是一群只会让情绪控制身子的行尸走肉,最适合成为某些人实现某些目的的傀儡。

  更有甚者,竟然把抵制日货这样的落后手段又提了上来。我也想好好的用国货,让国家的经济实力发展得更加威猛。但是,我用国货,国货让我放心过么?当我们带着满腔的热血澎湃的爱国思想去消费国货的时候,那些国货的生产者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们,然后走出来,满脸笑容的把地沟油、三氯氰胺奶粉、假疫苗推给我们这些疯狂的爱国主义者们,然后把得到的钞票拿去天上人间逍遥、去欧洲“考察”,最后给全家人都弄上一个美国的户口,全家人飞去美国逍遥。太好了,我们高涨的热情又为美国输送了一群人才,而我们还待在中国,继续受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东西的洗礼。

  做爱国者,不做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更不做极端的恐怖主义者。爱国,不只要对付强敌,更是要自强不息,要扫除一切阻碍国家进步的内部东西 。

  在所有前辈的眼中,我们这群九零后完全就是一群败掉的人类,或许该称为“渣”!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们不会自力更生,我们娇生惯养,我们早熟,叛逆,颓废,冷漠,没有同情心,把我们看成“渣”完全就是他们眼下留情了。当然,我们当“渣”那也是在2008年之前,从2008年起,九零后就告诉所有所谓的前辈们,我们有“渣”,但只是一小部分是“渣”!

  08年的那场地震把所有在期待着北京奥运的人们给震呆了,当然,我们这些所谓的“渣”也在准备着给所有人一个响亮的巴掌。让你说我们冷漠,让你们说我们娇生惯养,我们用行动证明,我们不怕吃苦,我们的心也是肉长的,要不然,我们九零后的身影就不会奔波在灾区,我们九零后的身影也不会在北京奥运志愿者中出现。

  特别是今年高考后,我用自己的行为证明了自己还不是“渣”,就算是“渣”,还是块能吃苦耐劳的好“渣”,因为我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把海南岛给环了,等环完岛回到家的时候,手臂上的皮脱了一个星期才脱完。在今年大一的军训中,我突然对我的那次环岛感到了后怕,因为看到有不少人在军训时的大太阳中晕倒,如果在那次环岛中我要是晕倒了那多恐怖啊,周围没有一个人,倒在马路上的我要么不是被晒成人肉干,要么就是被来往的车辆碾成肉酱。我对我自己感到不可思议,我是什么怪物啊,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骑着自行车每天奔波八个小时,竟然没有被太阳给放倒,看来我要是“渣”,绝对是块好“渣”。

  我干嘛要强调自己是块“渣”呢?因为我在今年的玉树地震中就当了一回“渣”,我没有给玉树捐一分钱。因为我知道,我们的祖国它超有钱啊,不缺我们这些贫民七拼八凑起来的那几亿块钱。我更知道,我的老爸老妈都给国家交了税钱,国家的税钱就是用来为人民服务的,当人民出现问题的时候,那些税款随便就能调出个千八百亿的,就是把所有灾民都移民到美国都行,所以,有这么一个有钱的祖国母亲,我犯得着向我的父母亲伸手拿钱去捐款么?

  想要说我是渣的就尽管说吧,至少吧,我在今年的玉树地震,还有512那天,我是真的去祈祷了。我要是“渣”,还是块能烧上一会儿的“渣”。

  人们都说怀旧就是老了,老了才会怀旧,八零后的前辈们正在一步步的步入而立之年,这个年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要老了,如果不再事业有成,那就是真的没时间了,所以这个年头的他们才会怀念过去。可是我也会叹息一声,我也老了。上次我家里的所有照片都翻了出来,一张一张的抚摸着,看久了,要么发笑一下,要么摇摇头。上面有我家十几年的老房子,有我一起闹了快十年的兄弟。当拿起这些老照片和现在的物、人相对比时,变化真大啊。十几年前家门口的那块荒芜的野地今时已经建成了人声鼎沸的市场,我们的青涩的小脸上都冒出了青春痘。聚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感叹,小时候真是不懂事呢,只是不曾想,那个小时候离我们才不过五个光阴。嘿嘿,原来不是我们老了,是周遭发展的太快了。

  在这次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中,我们中国竟然还有一个行业它屹立于暴风雨中不动摇,这个传奇的行业便是房地产。几年前,家周围有一片区域要开发,于是有个朋友的家人便在那里买下了一块地,花了几万块,等几年后把那块闲置的土地卖出,一转手就又赚了几万块,如果再等段时间再卖,还能赚更多。中国的房地产也就和这个情况一样,价格永远都在上升,从几百升到上万一平米,那个房价看得我口吐白沫。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百万富翁,但是当我把那梦想中的百万资产与现在的房价相对比时,我发现,原来我的百万富翁还待在贫民窟。以我目前亲眼见过的最高房价——六千一平米来说,即使我坐拥百万,要买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还是有点吃不消,那还只是毛坯房,买了房还得要装修,买家具,这几百万的身家真的不够吃,搞不准,我就从富翁变成负翁了。还好我的爸妈还有地,建了房,算是有个立足之地,不过这地也只是暂时的,并不是像很多人脑海中的那样,可以一代传一代,传个几百年的。现在这地只能说是我们跟国家租的,租期为70年,这看似属于我们的土地,其实从未让我们拥有过。就像是国家对我们所说的幸福,看似我们都被幸福所笼罩,其实都未曾拥有过。

  我也因此对买房做了个分析,虽然我不是八零后七零后,不用立即面对高调的房价,但是作为一个即将面对如此房价的九零后,心理上的准备还是必须的。我的分析结果是:不买房。

  我就是拿几百万丢进去,得到了一套房子,那也没什么用,不过就是拿几百万去跟国家租了块地而已。而从解放建国到现在,70年的期限也都差不多了,别再过个二三十年的,国家就把土地给收回了,一家人还得为房子发愁。而就算是国家没有把我们的房子收回,我还得要担心我们攻击力强大的拆迁队们。再过去个二三十年,我们的房子也就和现在被拆的房子一样,也成为了阻碍城市发展的钉子,是钉子就得拔,在这中国内,还真没有多少能够不被拔掉的钉子,搞不好还得把命给搭上,因为在他们眼里,我的贱命也就值个十几万的。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如果当初卡梅隆要是把我们的拆迁大队弄到潘多拉星球的话,Na“vi族人要是不乖乖搬走那就被直接灭族了。

  在我们国人的潜意识里,房子就等于家,也许就是这个观念使我们的房价继续坚挺,人们看到日益增长的房价,担心自己往后就没钱买房了,没了房也就没了家,趁着现在有些钱,就赶紧跟上去。可是家并不等于房子,家是心灵的港湾,房子只是身子的港湾,有了家住什么样的房子都不重要,有了漂亮的房子,也许大多时候都是冷清清空荡荡。所以吧,我往后还是不会急着去买房,我不愿意让我爱的人和我一起当个可怜的房奴,我也不愿意让我每天都计算着过日子。

  今年的钓鱼岛事件,其实就像是西门庆抢了潘金莲当了小妾,武松看不下去要替大哥武大郎去摆平西门庆,和蔼可亲的武大郎拦住了武松,然后转过脸去对西门庆说:潘金莲是我老婆,你再不把我老婆还给我我就要生气了啊!

  我在书店里曾看到一本书名很吊的书,叫做《中国不高兴》,当时我就震惊了,时间真快啊,从2001年的中国不敢说不高兴到现在,居然敢直接说不高兴了。于是,在法国接见达赖的时候,我们说中国很不高兴;在美韩要在黄海举行军演的时候,我们继续说我们很不高兴;在钓鱼岛事件爆发后,我们依旧说我们真的很不高兴。可是人家却不会说:哎呀,中国不高兴了,不好啊,我们别见达赖了,要军演的航母都回去吧,钓鱼岛还给你好了。

  说到底,我们中国还就是只能说自己很不高兴,并不敢说我们不高兴,后果很严重。政治的事,我并不想多涉及,因为里面顾虑巨多,高层的心思我们屁民无法揣摩,别人还说我们中国只说不高兴不敢真的不高兴那并不是胆小,那是在韬光养晦呢,先继续安稳的养个二十年,再把当年欺负我们的家伙给一锅端啊,反正我再继续活个二十年并不是什么问题,就等着吧,等二十年后能不能把气给出了。

  以我的感觉,近些年来当个人也真的挺难的。当个普通老百姓,不能够随便看看一些日本的爱情动作片,不然会有人操着骂娘的口头禅跟你说这是三俗,影响我们的精神文明的建设。想吃点绿豆来降降火吧,没想到去超市一看,绿豆都十几块钱一斤了,爷爷感慨啊,这要在毛主席那个年代,谁要是卖这么贵的绿豆,他的脑袋早没了。住不起房没关系,可总得让我们吃顿香饭吧,记得有次吃饭的时候老妈说炒菜的时候别拍那么多蒜啊,今年蒜都要到十块钱一斤了。本来想上网去发个帖唠嗑唠嗑的,没想到外面“咚咚咚”几声敲门声,打开一看,跨省追捕的都站在家门口呢。想想还是当官好啊,没事就能出国考察考察。贪个几亿的也没关系,反正也是判死缓,然后死缓改无期,无期再塞点东西去减刑,没几年就又出来逍遥自在了,哪像我们啊,取款机多给了钱,竟然还要我们去坐牢。不过想想,最近当官也是挺辛苦的,当官的要写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写日记,写日记可以,别把自己今天上了几个女人给写进去了。当官的要学得一双火眼金睛,以能随时发现那些自己戴名表,抽名烟的照片,免得泄漏出去。当官的可以有二奶,但是要对二奶好点,这年头女人可靠不住,别把她惹急了,女人都是感情动物,她头一热,就给你的后院来把火那可不得了。

  其实这1990年的也没有多少话要对世界说的,因为我们活的世界还不多嘛,五年的一无所知,五年的懵懵懂懂,五年的少不更事,还剩下的那五年能让我们知道什么?所以我能对世界说点什么?不过就是唠唠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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