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我房间里的大灯坏了。
本来,灯就是有点问题,时间用长了,就患上了“老年痴呆症”,有事没事就自己一熄,常常弄得我的眼睛一阵黑一阵白的。这家伙老治不好,每一次它一黑,我就给它一剂“清醒剂”——一根长棍子,两头敲一敲。电路被这么敲几下,就连接上了,灯就又亮了。
前三天,我正伏案做功课,大灯一黑。我开始以为停了电,见小台灯还亮着,便明白是灯的老毛病犯了,找了棍子,却怎么也敲不亮。没办法,找来了在隔壁房里看电脑的“万能”老爸,他没有把灯当一回事,轻轻地敲敲,就果真敲亮了灯,谁知他刚拿下棍子,灯就又熄了。爸爸不耐烦了,“砰砰砰”地使劲敲,灯还真亮了。
之后几天,灯一直很好。
又是一天,我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写作业,灯又忽然熄了。我忘记了它的毛病,便以为停电了,摸索着走出房间,见家里的其它房间都很亮,便明白了过来。找来了棍子,像爸爸一样使劲敲打灯的一头,不亮。我端来凳子,爬上去敲灯的另一头,也不亮。爸爸询声而来,自信满满地开始修灯,却也遭遇了和我一样的处境。老爸更有经验,指挥我:“开小台灯,这样更能看清楚。”“好的。”在台灯微弱的光下,他一下下有节奏地敲着灯。灯光像在和我们捉迷藏,棍子敲一下,它就闪一下,一放松,它又不见了踪影。好不容易,它终于亮了,可刚等爸爸放下“清醒剂”,它就又黑了。爸爸没法,举起棍子,还没等他敲下去,“乖巧”的灯“见风使舵”,又一亮,接着又一熄,再一亮……我和爸爸都傻了:这是什么状况?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万分光荣”地——熄了。“什么怪灯?”爸爸很无奈。我咧着嘴,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坏笑,呵呵,一个大男人竟拿一个灯没办法……
“砰砰、砰砰”,灯老不亮,不,应该说是熄了又亮,亮了又熄。“那个……你就把小台灯放在桌子上写作业吧!”“怎么样?弄不好了吧?”我“邪恶”地笑着。“它……,它已经得了绝症,得了不治之症。”“哦——”我“意味深长”地回答了他的话,“我们是不是该换盏灯?”“明天!”说着,他就回他的房间去了。
最近几天,跟灯捉了一回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