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蓝,我始终保持一个应有的姿势,看你千变万化。
——题记
灯红酒绿的年代,人惯于忙忙碌碌,更或是“茫茫碌碌”,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追寻些什么,太多敏感的心灵陶染在雾里,看不清楚。在这熙熙攘攘的时代,我且流淌一弯浅浅的墨迹,写给那仍然开在人与人之间的繁花
透视社会生活的阴晴雨雾,涌动着生活底层的清流和浊水,心灵被生活现实锤打着,颠覆着,一个人面对阳光的欢欣和泥泞,以至陷阱的无奈。
岁末,寒冷的冬夜,当拾起一些远远近近的记忆,挑出了闪着光亮的悲哀。当冽风吹寒面庞,我渴望一只温暖的手;当猛浪打翻船,我盼望一支坚实的桨;当蹒跚的踽踽独行在沉沉的黑暗,我盼望一点灼灼的灯盏;当霹雳毁灭希望,我盼望一缕初霁的阳光。
可是,天使打破我最初的希望,给了我一双折断的翅膀.
我的夜太黑,告别白昼的灰夜色轻轻包围,这世界正如你想要的那么黑,霓虹灯里人影鬼魅,这地方隐约有种堕落的美,夜再黑,也遮不住眼角不欲人知的眼泪。北风毫不留情地撕扯我的头发,真担心,它们会刹那间结冰,冻成一座绝望的雕塑,而我,还来不及摆好一个优美的姿势。
天使啊!路已经长满了荒草,都市盖满肮脏,你却只在天涯观望,这也不是一个丢盔弃甲的逃兵需要关心的事。何况,我早就不会伪装,我枯萎的肉体开始发烫,沙子在沙漠里固执地等我,孤独并不可耻,孤独是一种力量,多可笑啊,孤独是我最终的结局,燃烧不是谢幕,燃烧是刚刚开场,多幼稚啊,燃烧是我真实的疼痛,我却在在燃烧的时空里,冰冷的绝望。
我想要变成一个虚伪的诗人,可所有的文字在地狱边缘挣扎,然后死去,挣扎时瞪大了诅咒的眼睛问我:“哪里是天堂?”那不是一个虚伪的诗人所能回答的,何况,我弄丢了写诗的纸张。
昨夜大雨倾盆,有人熟睡,有人紧闭双眼,梦境始终难以走来,无数花朵在雨中颓败,无数花朵在雨中盛开。可惜,再没有勇气走进雨中,找寻那个灰暗云层天空下,淋得笑魇如花的我。今晨走过,想看看那条小径是不是布满泥泞。发觉,那片树林,那片绿荫竟已不在。楼群宁静落寞,晨光浅浅的浮上来。熟悉的,只剩风中的味道,清纯、香甜,像极了谁的微笑。笑回首间的桑田沧海,笑自己呆。我是开水,你是清茶,我的存在,只为你暗浮沉香的散发;我是冰茬,你是雪花,没有你的飘飞,我就像个透明的傻瓜。我站在你的角落,看透你的虚情假意,别让我动脑子,它只是装饰品。
微笑着,去歌唱生活的童谣,不要埋怨,生活给予了太多的磨难,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滚,就会失去雄浑;沙漠如果失去了飞沙的狂舞,就会失去壮观。流逝的日子像一片片凋零的枯叶与花瓣,渐渐远去的是青春的纯情与浪漫。开始后悔,当初自己太过聪明的卖弄,只怕把自己的灵魂葬送。
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
园中花
,化为灰,夕阳一点已西坠。
美人艳,百花残,风华无度漫云沿。
凝脂液,神笔续,百媚千娇梨花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