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一个土得掉渣的乡下人,居然是山东卫视“我是大名星”里最“亮”的大名星?!评委们没有被他种出的花生、玉米给贿赂了吧?那些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大学生、专业歌手哪儿去了?都是不学无术的吗?山东省音乐界难道没人了吗?你看他,头上是一顶早已落伍的老大爷戴的黑色的鸭舌帽,身上的军大衣是褪了色的那种绿色——真是丢人现眼,这样的打扮更是对评委和观众的极不尊重。莫不是在走“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的“济公路线”?——故意穿得破破烂烂,一反常态来哗众取宠?那一双手,不仅是搬砖的手,那更是煤碳工人的手,乌黑、僵硬、不灵活——舞台上众目睽睽之前、特写镜头之下,怎么“拿得出手”?一张嘴说话,那正是标准的浓厚的山东农民的口音,能够把歌词用普通话咬准都算他狠!然而,就是他,一个年收入只有5000元的他,上有老,下有小,穷得买不起一件像样衣服上台演唱的他,把劳作之余一点点的时间都用在歌唱上——一张嘴就是嘹亮的歌声!他音域的宽广、底气的充沛堪比国家一级演员、歌唱家杨洪基——《滚滚长江东逝水》的原唱!观众站起来了,掌声和尖叫声响起来了,评委们惊讶了,被吸引了、陶醉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了!他们不能容忍受欺骗,他们要拷问一下眼前的这个农民,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包装”,可就是没有见过这么“包装”自己的。“你是哪一个专业歌舞团的?”评委姜桂成疑惑道。“我是单县一个普通的农民。”朱之文应答。“你为什么打扮成一个这样的样子?”评委武文发问。“我家里没有那么多钱,这还是我穿的最好的呢!”朱之文老老实实的回答。“你在家里是干什么的?”评委仍不松口,继续考问。“我在家里种地的,农闲的时候搭个泥灰班什么的。”朱之文似乎没听清评委的问题。“现在麦子长的怎么样了?”“麦子有这么高了”,朱之文将拇指和食指比成一个竖立的八字回答道。“返青了吗?”“还没有。”“考你一个专业的问题,麦子在种下去之前是先泡种子还是先浇水?”主持人顺着评委的心意追问。“那要看这个地旱不旱,要是旱,就要浇水。”朱之文像一个专家一样应对自如。“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是尖子总会出头的,是好歌手穿上军大衣也是掩饰不住的。”武文总结道。
在观众和评委的再次邀请下,朱之文又唱了一首歌,《驼铃》——电影《戴手铐的旅客》的主题歌,那纯正的普通话,那纯厚的音色,那宽广的音域,征服了现场的每一个人,评委示意停掉音乐,故意想听听原声,没有音乐的伴奏,那声音依旧是那么动听——尖叫声,喝彩声再一次响起——毫无疑义,他得了一个完美晋级,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明星。
曾经有人发表感慨:一个人干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出类拔萃。大衣哥的成功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让我们认真发掘我们自身的优点,并让它获得长足的发展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社会生活中找到自己相应的坐标,充分发挥自己的人生价值。到那时我们人人都是大衣哥——不过我们的才能不一定局限在歌唱方面,而是拓展到了社会的各个领域,各个行业!
大衣哥成功的经历其实也告诉了我们,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我们每一个人其实都可以是金子,都会有发光的一天——只要我们真正发掘出了自己的闪光点,并使闪光点得到长足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