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对于我来说,就像一场噩梦;而现在,我形如梦中惊醒的小玩偶。
保持距离,呵,这四个字敲在我的心头,你说的话是板上钉钉了,为什么呢?或许我早忘了,如果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恋爱就是自掘坟墓了。而我喜好你,则成了服毒后却发现药力不足,以为没事了,但却是在慢性自杀。
地球之所以会转,估计是因为你是无时无刻不在悄悄转变着的。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的,包括人,抑或爱情。但按照这形势看来,咱俩的那保质期已过了。爱得太盛,却忘了我们沉溺于爱恋的热情,感召周围的环境,温度也随之升高了,不是吗?温度太高,腐烂变质也就加快了,所以,我们爱得过火了,或许我们应该送给彼此一盆冰冷的清水,来消消彼此心中滋长的爱火。它燃得实在太旺了,总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烧为灰烬。
后来,我选择了沉默。独坐大厅,开着小灯,沉默着。后来,屋里的老女人瘸着腿出来,人老了,是憔悴的,“这孩子,怎么灯都不开。”然后就径自关了楼道直通卧室的灯光,恁地没瞅见2。独坐睡椅上,沉默着。她转过身,准备关厅里的灯,俨然发现了我,寒暄了几句,我却仍缄默着,不去回答她。她却又拿出了老人啰嗦的性子,她说了很久,我终于忍不住了,“你睡你的去。”便又不再说话。她又说了几句也就进去了。不知过了多久,老男人又从另一间房出来,他是老女人的丈夫,虽说还很高大,但满头的白发掩饰不了他的苍老。果然,他也冲我而来,说了很多,我不耐烦,抓起身边的物件捂住头,塞紧耳朵,看我这种态度,他也只是叹息,悻悻而去。殊不知,老男人才进去一会儿,老女人瘦小的身影又占据了我的眼球,重复着先前的话,我真火了,不断地说“你睡你的”,然后也捂住了头,老女人便开始谩骂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仍在骂着,骂了些难听的,我也不去计较了,因为早已习惯。
后来只断断续续听见了“凌晨两点,明天读不读书的?”,我才明白夜如此之深了,却忍不住,跑到外面呕吐,屋檐上的水滴下,顺着我的额颈,淌入我的身体,苦水都吐了一地,便落寞的起身,想去漱口,发现也真的深了。雨天里看不到月亮,院子里的树,投下阴森而又倨傲的影,恰似向我挑衅,我也懒得理会。和植物较真,呵,多么愚蠢的行为呢。空气中弥漫着呕吐过后的那股臊味,真他妈恶心,我知道我在骂自己。
清洗完毕,我又回到厅里坐下,看幽幽的灯光落在我的脸上,寻光线上望灯的源头,光线亲昵灰尘,让我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光不是看不见吗?可它的确就是看不见啊,就像希望。听人说,一个人有了梦想,才不觉得孤单,如果孤单了,定是没有了梦想,我就是那可怜的人儿,潦倒竟抓不住自己的梦想。
在我浮想阑珊时,年轻点的女人呼唤我上了楼,说了很多,我本不想作回应的,却无奈还是应着,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她说我不想读书了,就别去了,她可以给我自由。把我关在家里,一直养到十八岁,等到她没了那义务,就放我去打工。
我就一直哭着,浸湿了被单。
有人问我后来怎么样,后来不就是今天吗?我似乎忘了我只睡了一两个小时的疲倦,在午休时半真实半夸张的写下了这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还是来到了学校,依旧沉默。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从噩梦中惊醒,在现实中徘徊,理论和实际有很大的出入,我把我的生活带离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