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1300字

2024-12-23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哟,孩子,你怎么打扮成这样,活像个捡破烂的。”

“妈妈,我没打扮,这就是我。”

“啊?”

“在人生的路上,我,就像一个拾荒者。”

――开场白

很久很久以前,便看过一个老奶奶在路边拾着香烟壳,易拉罐之类的东西。

这是我对”拾荒者“的第一次认识。

很久很久以前,玩过一个游戏,类似于贪吃蛇,只是那条为了吃一个果子便不要命般疯狂乱撞的蛇成了一个头戴笠,身披蓑的有点像渔民的拾荒者,那一个个让谁不要命般疯狂乱撞的果子成了一个个酒坛子。

这是我对”拾荒者“的第二次认识。

开头就说过,在人生的路上,我,就像一个拾荒者。

我,一个拾荒者,拾获了许多”不幸福“。在学校我终日听者老师在黑板前絮絮叨叨,而不是听着MP3里阿信那撕心裂肺地吼歌和那破碎飘零的吉他声”在家里,我被父母像看管犯人般管束着(这么说似乎有点严重夸大了),我不无法拥有日作夜,夜作日的不规律生活,不能深夜与朋友出去溜达溜达,不能半夜起床上网聊天……但是,回头看看这十三年,我不正是在这种种“不幸福”的沉浸中幸福成长的吗?哦,明白了,或许这种种“不幸福”才是最大的“幸福”!

我,一个拾荒者,拾获了创造“幸福”中的“不幸福”,就像拾获了乱花渐欲迷人眼中那花落护花的枯枝残叶。

我,一个拾荒者,拾获了许多“损友”(呃,“损友”,“拾获”放在这似乎不大恰当,不想留白,将就一下好了)。因为怕迟到而忘了梳理头发,到了学校,她们损我:“哇,佳,这头发乱得好有个性!!!像刚进校门花圃上的杂草,哦,不,是杂草中的极品啊!”每次那惨不忍睹的分数映入眼帘的时候,她们损我:“佳啊,今晚有口福咯!竹鞭抄鱼,好吃撒!回家慢慢享受咯!”接着就是两声奸笑。就连千年买一件新衣服也能损:“最近发财了啊!还是名牌货呢,像我们这种穷人可买不起!”有人把这种“损友”称为狐朋狗友,有人把这种“损友”称为知心朋友。我个人更倾向于后者。至少她们那半认真半玩笑的言语中不会只有石头包在糖纸里的好听话,至少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她们愿意陪我淋雨,任由头发黏糊糊地粘在脸上,全无淑女形象,不理会行人异样的眼光,陪我在雨中狂奔,让眼泪依赖着脸庞,肆意地流;至少在我成功的时候她们老损我,让我不至于目中无人,自视过高。

我,一个拾荒者,拾获了好友中的“损友”,就像拾获了垃圾堆中曾经牵动着一个个充满童真的嘴角而此时却因残旧而被丢弃的玩具。

我,一个拾荒者,拾获了无数次失败。失败不是个被遗弃的词,失败不能成为一个被遗弃的词。路过它,别因吝啬弯那么一下腰而对其视而不见。每次遇见了它,我都会弯下腰,将它捧在手心,静静看着它,细细凝视它,从而明白拾获成功的道路是在岔口的哪一边,即使有的时候岔口的两条小路又和二为一。正因为多次拾获了失败,凝视失败,因而每次拾获失败后不久,作为一个拾荒者的我,继而就会拾获到成功。

我,一个拾荒者,拾获了成功之前的失败,就像拾获了爱迪生成功制造出电灯灯心之前,所用的在路边废物堆中随处可见的那6000种材料。

我,一个拾荒者,拾获了人生道路中的一片片荒芜,从而发掘出一片片掩盖在荒芜之下不曾被人发现的繁华,惊羡这一片片未曾发现的美。

这是我对拾荒者的第三次认识。

再与开头重复一次(请原谅我的反复唠叨):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就像一个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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