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彼得·潘看见伙伴都离他而去,时间忘了带他走时,他会不会破碎,还是宁肯遗忘?
——题记
我总是在逃避,我每天宁愿绕远路来避开熟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怕,只是因为怕,怕面对彼此的陌生。今天刻意得绕开热闹的马路,可一转身却碰见今日形同陌路的故友,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一直等到他走远,我才走,看着他消失在地平线处,心里一阵恍惚,往日的欢笑好象一个华丽而不醒的梦境,让我欲哭无泪。我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棱角,曾经张牙舞爪的笑容,曾经的嚣焰。
其实伪装并不难,真的,只是很容易地宠辱不惊,很容易地不温不火,一切都很容易。率真早已在不经意间被遗忘在某个布满灰尘的角落。是我扔了它,还是它抛弃了我?
我们不得知。
她问我,喜欢什么颜色。
“灰色吧”
她说她喜欢黑色
我说有很多伤口的人喜欢黑色,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伤口。自己的想法。
她是曾经一个最好的朋友,真正意义上的。双生花。灵魂相通的女子。
她对我说:灰色的人往往看淡一切,因为看得太深,所以逃避。
“我们都是十分出色的面具制造者”,我说。
“我们轻松的看透别人,那些盲目的脸,泥泞”,她说。
“我们在陌生的城市看陌生的容颜,只是穿行”,我说。
“面具现在成为了累赘”,她说。
经常性看着刺眼的阳光知道头晕目眩泪流满面
感叹时间就这样从惨白的指间流过一去不复返
音乐像癌细胞一样有不死的生命力扩散到全身
我们忧伤我们掩饰没人知道开始渴望安全之所
无路可寻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心灵漂泊在劫难逃
不知不觉,我们在风里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