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对每个人来说,也没什么值得思考的事情。但在我的扁挑体随时面临着发炎时,吃饭对我来说,却是一个莫大的考验。
就说今天中午吧,燕姐姐和姐夫,外甥一家人从广东回来了,请我们去一家豪华餐厅吃饭。走进包厢,只见那土黄色的猪肠“大军”们集合在大菜盘中央,周围还有警卫连(青菜)做保卫,还有四座大炮(红萝卜)把“警卫连”平均成四份,光这盘菜就让我垂涎欲滴了,可又上了红烧鲤鱼,甜鸭肉……这不禁让我垂涎三尺。可妈妈马上拉了一下我的手,低声严肃地说:“不能吃啊!”“唉,真扫兴。”我象泄了气的巴一老爷。
一上桌入席,手就有些不听使唤了,可依然与嘴巴作斗争,一边说:“主人,别吃,你别忘了医生说的话和做皮试时的痛苦啊!”“是啊,不能吃。”我没精打彩得想。
可嘴也驳回了手说的话:“吃完了再说吗?”“是啊,再说。”可……我就这样左右为难。最后,还是嘴占了上风。可是,手有妈妈撑腰,我这嘴也不敢乱吃。我就想:还是听天由命吧,一二三四五六七,到底不吃还是……一盘一胜,手赢,我不相信,三盘两胜吧……算了,那些菜估计不好吃,还是吃素的好和没辣椒的好,我就用这个没吃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想法,战胜了自己。
回到家,我终于舒了口气,再也没去想那些菜了。我也为自己战胜了第二考验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