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疼得锥心、嘴边依然还是一样的话
‘疼痛、不过如此’
----------题记。
中午吃饭时、经过你的座位、好像是习惯了似的、总是会象征性的瞥一眼。
偶然间发现你课桌里的一样不知名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眼球。好像曾经看见过。
‘原来是YLE的答案、难怪上次听力只扣三分’
确定了班级没有人、便从容的将答案带回了自己的书包。后又觉得不安全、转移到了我后面那位同志的手里。
午饭过后的午休时间、依然是一阵嘈杂、每天都是如此。正和后面那位同志讨论今天英语考试的最后一题答案是什么、余光看见你的眼睛正盯着我。
停下了手中的讨论、、走到你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以一种关切的口气问道
‘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继续找着那本答案、半响。才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
‘YLE答案不见了、那是我问一班的同学借的。’
言语里尽是坦然、没有一丝焦虑的情感。心里有点明白了什么、也不想隐瞒、只是换了一个姿势、坐在你前面的位置上。
‘是我拿的’
微小的声音说着、即使全世界安静了。你也未必能听得到。
看着你继续寻找着、心无波澜、拍了拍你的桌子、对你莞尔一笑。
‘想要的话……’
话未说完、从自己的课桌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把经常用来自残的小刀。
‘就用刀割开手指、画押’
你从我的手上抢过小刀、两秒后、你左手的大拇指上出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用右手挤着、让血尽快的布满整个大拇指。正欲画押、我夺回我的小刀、也在自己的左手大拇指上划了一道同样的血痕、半分钟过后、我用自己的血、自己画押。
‘血、我已经还清了’
你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多言。只是向我伸出右手、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把答案放在你的右手。
我并不想折磨你。只是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被我折磨到。即使你愿意、即使你愿意被我折磨、即使你愿意被我折磨还继续袒护着我。
疼痛还在继续蔓延。伤口依然血流不止。
老师在和班上写满了数学题目、却早已没了那个心思、再去一遍一遍的算。
2010年2月26日的下午、只剩下手指间的悲伤还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