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呆什么?”盈盈见诺在犹犹豫豫不知在想什么,忙推了推他,“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是诺哥哥吗?等等,我好像不认识你,又好像认识你,你是谁?”一刹那,诺转过头来,与盈盈四目相对。
忽然,心好痛,盈盈微抚胸口,轻轻地皱了皱眉,感觉好像很熟悉,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一个女童手执宝剑,正与一个拿着扇子的男孩打斗,那女孩微皱眉头,似乎很恼怒,而那男孩则微笑着用扇子挡住那把剑的攻击,并不还击。他们是谁?怎么那个女童那么像自己,那个男孩又是谁?一连串的问题,搞得盈盈心烦意乱,一时无法平静。
诺瞧出了盈盈的心事,可是他也有一件事令他寝食难安,忧心忡忡,那就是他的弟弟,约。自从盈盈消失后,他也随着消失了一段时间,还将慕容家的那条玉箫带走了,近几年却又出现了,还渐渐闯出了名堂,还没出道的小弟弟尉迟允(封号尉迟守)还扬言要去他那儿呢。
他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眼神渐渐黯淡了,又化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慕容青木出来打圆场,“盈盈,你看,谁来了?”
盈盈抬起头来,刚好瞧见了可可,长长的眼睫毛上,似乎还挂着令人心疼的眼泪,盈盈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身手绝不比当年的黄飞鸿差,这一下着实吓到他们三个,可盈盈身子晃了晃,随即跌倒在可可身旁,诺抢先一步,轻轻扶住了她,心疼地说:“你何苦……”
为什么,她的脸有一个五指印呢?是谁留下的?盈盈轻轻地抚摸着可可,冷冷地向两个不知所措的男生问道:“是谁打的?”
慕容青木唯唯诺诺地回答:“是…是诺的表妹,司马将军的女儿……”
盈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重点。”
“是司马纯!”诺淡淡地说,语气事不关己的冰。
司马纯?盈盈眉头一皱,她吃了豹子胆了吗?敢打她的可可。忽然,盈盈嘴角一扬,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司马纯,你给本姑娘等着,时间会证明,本姑娘不是好惹的。盈盈的脸上,笑如桃花。
……
几天过后,盈盈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好了,快得令人不可思议。
“哎呀,”盈盈伸了伸懒腰,“好好喔。”第九天了,每天起来看看花花草草,听听鸟叫虫鸣,闻闻花香饭香,日子倒也无忧无虑。可可脸上的印印也都不见了,可是,那却成了盈盈心里的一根针,一不小心,被刺得又疼又痒,盈盈越来越想解决掉那根针。
“慕容…青…木。”冷不丁地,盈盈以三千分贝的嗓门硬是吼了出来,可怜刚在隔壁间喝水的青木将军听了之后,差一点没被呛死。
“咳咳…大小姐…咳咳咳…您…咳…有…咳咳…那个…咳…有…什么事…咳咳…吗?”慕容青木连咳带喘好不容易地说完了整句话。这死丫头,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自己喝水和了一半的时候叫,还好自己见惯了大风大雨,要不然早就被活活呛死了。
(路人甲愤愤不平道:还见惯了大风大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下得差点呛死。路人乙表示赞同。在暗处的两兄妹无法自控,,把无辜群众一阵殴打,要不是导演死命拖住,路人恐怕是没人敢演了。)
“我要回家。”盈盈嘟起嘴巴,对我们鼎鼎大名的慕容将军硬下了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