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想我的生命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
奇奇怪怪的思维方式或许不该是14岁中学生该干的事情,老师们要求我们记住光和声音是以波的形式传播,而不要我们去思考其他形式。别人都不明白的我明白的。所以我爱上了笔,爱上了稿纸,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写作。于是我把我这个比较思维奇特的人周围的人都批个半死,一会说我看不到中国口口声声喊的民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晒假想的太阳,一边躺在雪里说热哦热哦热死了哦。
我把我看不惯的一切写在我的纸上,把他们整得一塌糊涂。郭敬明说当作家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把现实中你整不死的人在你的作品中整得死去活来。而我荒废着学业,写着我的小说,我的歌词,我的散文。老师们和家长们串通起来搞得我身边没有一个朋友,一会这个家长说我学习不好;好,我学习不好我认。一会这个家长说我思维太独特;独特是吧,总有一天我成功了看你还说不说我独特,我认,最后跑出来一个说我品质有问题,我当时就火了,平时别人打我我还手都打不下去就这我品质有问题?我记得我当时就气哭了,老班头还算是义愤填膺地打个电话过去吧、把哪个家伙一顿臭骂。后来我听说这个家伙品质本身就有问题,于是我才不和她计较。
1年级时,有个同学给我奶奶讲说我在班里学习最差,结果我奶奶把我骂完后给每个老师打过电话后结合所有语言总结了一句最精辟的话,那就是“他才是学习最差的”。就这个事情一直让我笑他到现在,他说你别笑了,我说你活该,谁叫你话多而且屁话多。
于是乎,我开始了结束叛逆。父母在我从小的不和让我的叛逆提早发了,我的感觉有点提前发情的感觉,从3年级到初二,多少年的时间和老师唱对台戏,和几个捣蛋分子一起,我称之为:斗地主。这个称谓让我们津津乐道了好几年,真他妈搞笑。
6年级我开始了所谓早恋,我喜欢的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我不得不说很优秀,优秀的得让我配不上她,虽然小学每次考试我总是前10名,毕业考试290多的成绩让我终生难忘。
于是呢,在一个阴天,没有一丝声音,风没有刮,雨没有下,然后她让我死心吧,说完她就走啦,她的背影消失那一刹,暴雨倾盆而下。
我总是这样告诉我的朋友们,而我的朋友们总送我五个字:夸张到极致,要么就统统让我去写进小说里哦,就写到小说里也嫌夸张。
夸张的成分是有的,也许下暴雨那一刻她的背影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我视力不好,在我眼中是完全消失了。耗子说Lucifer是他当大天使长的名字而Lucifel是他当堕落天使之首的名字,我想那一刻我的r可以变成l了,一点也不夸张。
我写下过一段话,大致意思是说:
启明星陨落了
明天还会来吗
我们堕落着
象黑暗中挥舞恶魔翅膀的天使
物理老师说:你写的东西太悲观了,于是我还是想引用郭敬明的一句话:我也希望我写出来的东西阳光灿烂朝气蓬勃,可是我做不到。
我们的爱情结束在七夕,我们的生命会结束在哪里?
这是我的一个问题,让我每个朋友来回答相信会有不同的答案龙肯定会思考一下然后说清明,耗子一定会深沉地说生日前一秒,狗熊会笑着问我大便你又想自杀了是不是,乐乐会反问我,伟伟会说不知道,我找了一堆代表来。我好象迪厅中的人们,狂舞着身子打败一切,我们的生命代表的是成长,而我恐怕是衰老,我一天天变老直到两万多天以后我不再变老了于是我死了。区区算来我活了五千多天了,我在衰老着,树阴底下注视阳光中天使的恶魔。
青春是个囚笼,我追逐着我的思维奔跑是错误的,被应试教育体系封杀掉的娱乐是我们的青春人生,我们叛逆,我们酷炫,我们在山颠上傲视山河,宇宙为我们闪耀着,我们是新一代的改革恶魔,叛逆着一切。我们有自己的理由,有自己的思想,我们需要知识,同样需要一个自主,自主的天地里我们飞得很高,即使是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