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那端,那个人的那些故事,我们终是无法还原;千年的那端,那个人的才情,我们依然很难读懂,但,最近这些时候,每到七夕,总是想要写点什么,关于那个人,他的家,他的国,他的泪,他的酒,虽然写得不好,但,正如看过的那样一句话,我们写的,只是情怀。
只是情怀,那心中难言的某种情感——我们读他,写他,听他,为他笑,为他哭,为他痛,为他喜,为他悲。
不敢多说什么,我只是看字的人,如此。
捣练子
[很短小的一个词牌,格式和七律有些象,但开头的三个字,更添了几分顿挫的韵味。“捣练子”读得不多,印象最深的,还是李重光的那一首,最爱那句“断续寒砧断续风”]
(写大周后的)
西楼静,秦阁空,一曲霓裳烛花红。
一叶零落穷秋尽,郎心浅薄责东风。
采桑子
[很喜欢这个牌,但重光填采桑子似乎不多,读过的也就那么一两首。“采桑子”这个牌的词,更多的是读纳兰填的,纳兰的词就多了,都很喜欢的]
(写李煜的)
风里落花寻旧主,这也江南,那也江南,独个凭阑在他乡。
泪酒泠泠湿青衫,醒也凄凉,醉也凄凉,萧萧竹声秋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