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好天气,我已经习惯一个人倚靠在窗台上,看那清澈的天空,偶而有鸟的飞过,天空却依旧不留下回家。就像我从他身边经过无数次他依旧不知道我是谁一样。
我是知道的,他不可能知道我是谁。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叫素的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我是怎样嫉妒她的,只有我才知道,但每次看到她的时侯,我也不经过大脑神经的控制去多看她 两眼。在这所郁闷的学校里,俊男美女总是饱眼。我喜欢他,那个桀傲不训的男孩,只有夏才知道,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在这个世上我没有亲人,是罗修女那我们养大的,我和夏。每次看到他们从篮球场上说说笑笑时,我的心就会通。我会抬头看看又被风吹向更高处,夏说:子夜你的眼比天空还要空,我会看向她只是娩尔一笑。
最近我没有看到他在篮球场上那流川风的身影了。我的新开始慌了起来。我去找过他,虽然他不认识我,但我依然要去找他,不看见他我的心就会乱。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我好想哭,只有黑夜才能容纳我冰凉的心。记得夏曾经说过:子夜,你和你的名字一样冷。我们一样的命运,你为什么不能开心点呢?我也只是笑笑。她不可能知道而我知道的事。命运相同代表性格也相同吗?
我还是看到他了,不过不是在篮球场上,是在那条荒败了的小巷子里。一向高傲的他却惜别法只病猫一样卷在一起,他把头深深的埋下去了。我的心哟扑开始痛起来,是揪新的痛,没有人知道那种感觉。我走了过去:同学你没事吧!他突然站起来把推开,像头发怒的狮子咆哮:你懂什么,你什么多不懂。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知道了,那个女孩,他说过他要用一身去保护她的女孩素,她的心脏并发了。如果再不做心脏手术的话,她真的要永远的里开她了。我悄悄的来到医院,看见素的脸跟她穿的白裙子一样白。我没有流泪,因为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回到我的小阁楼里,想起他红肿的眼,我的心就会痛,痛的我连呼吸多不知道。看见女郝的父母,我的眼也会发出足以杀死人的光来。我想跟他们一点心痛的感觉。可我终究不忍心。因为爱,我不想让他伤心。我走到漆黑的天空下,没人看见我。我小声的说了声:我的黑夜,我的夏,再见了。
女孩做了心脏移植手术。上天终于把他永远的交给了他,他笑了。是那么的清澈,是那么的阳光,是属于青春的笑。素的心脏是在我的小阁楼下找到的,一朵红色的曼佗罗在那里延伸开来。夏抱着我冰凉的身体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但从那时起,他知道了我的名字;子夜。他爱素,而素的心是我的,他也爱我,我在天堂里这样想。素的父母说要跟我一个安静的家,可他们不 知道,我已经不用了。如果他们认为我需要一个家的话,早在17年前就应该给我。可他们没有。这就是我知道的而夏不知道的。我的父母还在。只是他们不要我了。素已经知道,我就是她的妹妹,一个她妈妈说死了的妹妹。不管这样,我依然很高兴;他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了。